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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们村里的年轻人[1](1)

这是一个百十多户人家的山村。村子坐落在一片黄土高岗上,远处是青翠的山峦,近处是纵横的沟壑,村边上长着一些小树,有的绿叶茂盛,有的早已枯死了。

夏末的清晨,村子上空升起缕缕炊烟,羊群在街道上走过,尘土飞扬。

高忠爷爷挑着一副空水桶,拄着一根棍子,从他家的大门里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胡须全白了,但身体还很壮实,耳不聋,眼不花,精神抖擞。他挑着水桶刚要下台阶,他孙子高占武从大门里追出来了,一把拉住扁担,说道:

“爷爷我去挑,给我。”

高忠爷爷:“我能挑得动,你忙你的去吧!”

高占武:“路子太远,还是让我去吧。”说着夺过桶。担来,大踏步走了。

高占武年纪有二十六七岁,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人样子很英俊。他是不久以前才复员回来的志愿军,身上仍然穿着志愿军的服装,走路的架势也仍然是军人的样子。他担着水桶刚走到村边上,忽听身后有人叫道:

“占武哥,等一等。”

高占武忙收住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曹茂林。这是一个朴朴实实的青年农民,年纪比高占武小几岁,但看起来比高占武要老面一些。他挑着一副木桶,紧步向高占武走来。

高占武:“茂林,你也担水去?”

曹茂林:“是啊,一块走。”

两个人相随着走出村子,只见村口通向远处沟边的路上,来来往往尽是挑水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头有小孩;有的挑着水桶,有的担着小罐,还有的提着茶壶……

高占武:“离开了好几年,想不到咱们村吃水还是这么困难!”

曹茂林:“是啊,全村人还是靠那么一点水过活。”

一条深沟。崖跟底有一小股泉水从石缝间流出来,聚到了一个小坑里。

胖大嫂——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女人——跪在地上,用铜瓢把小坑里的水往桶里舀。她身后排着一长串等着挑水的人们。

水泉旁边,有一条弯来绕去的坡道,从沟底通到崖头上。一个年轻姑娘挑着半担水,正顺着陡坡一步步向上走。这姑娘叫刘小翠,是二年前的高小毕业生,如今在村里跟着她爹学木匠活。爹病了,她只好自己来挑水。刘小翠挑着水爬上崖头,放下桶担,边喘气边用手巾揩汗。一抬头,远远看见她爱人李克明和刘会计,正向这里走来。小翠忙高声问道:

“克明,到哪里去?”

李克明大声答道:“去青草坡。”

李克明是个漂亮小伙子,留着偏分头,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大敞怀,露出了里边背心上的两个红字:“二中”。刘会计年纪有四十来岁,虽然穿着一身农民衣服,但样子完全像个小商人。这时他们正走到一个三岔路口上,李克明停住脚步对刘会计说道:

“表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刘会计挤眉弄眼地说道:“去吧。你算是把咱村的尖拔了。”

李克明:“可惜就是文化低点!”说完急忙跑到小翠跟前来。

小翠:“大清早到青草坡干吗去?”

李克明:“刘会计他妻哥回来探家来了,想托他在太原给我找个工作。”

小翠:“你老是到处求哥哥拜姐姐找事,其实在村里劳动还不一样。”

李克明没有回答,拿起铜瓢从桶里舀了一瓢水,忙洗脸。

小翠:“看你,连脸都顾不上洗,就忙着走亲戚!”说着把手巾递给他。

李克明边揩脸边说道:“不是顾不上,是水瓮干了。哼!要在大城市的话,一扭龙头,自来水哗哗流出来了。看看咱们这个倒霉地方,挑一担水来回要跑五里路!”停了一下又说道,“小翠,我看你别学木匠活了。等我找到工作之后,咱们一块到太原去,你上中学,我……”

刘小翠:“我才不愿意哩!”

正在这时,王二狗和刘小亮两个小伙子,挑着桶担过来了。王二狗接上小翠的话开玩笑道:

“怎么又不愿意了?”

刘小亮:“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

小翠被说得红了脸,说了声:“去你的吧!”挑起水桶走了。

高占武和曹茂林挑着两担水,在路上走着,边走边谈。

曹茂林:“……这几年老社长领导大家打了好多眼井,可是一打一个黑窟窿,打了三十丈没水,打了四十丈还是干的。”

高占武:“以我看,最根本的办法,还是昨天咱们谈的那件事:把龙泉口的水引到村里来。”

曹茂林:“是啊。可就是工程太大了。你知道龙泉口到咱们村多远?十五里。”

高占武:“这个我知道。吃完早饭咱们去测量测量。”

曹茂林:“行啊!”

贵有嫂提着一小罐水,顺着陡峭的坡路,向上爬。

贵有嫂提着水罐,从街上走过。走进了路旁一个大门里。她把水罐放在院里的灶火台上,转身回屋里去了。她小女儿正在院里喂鸡,见妈妈回屋里去了,忙过来端起罐子偷着喝水。一不小心,失手把罐子掉在地上打破了,水流下满地,溅下她一身。贵有嫂听到响声,匆忙跑到院里来,一看这个阵势,立时气得怒火上升,放下手里的面盆,抓起一把笤帚骂道:

“你这个死丫头,非打死你不可!”

小女孩吓得哭着就往门外跑,贵有嫂边骂边拿着笤帚随后追了出来。追到大门外一把拉住小女孩正要打,恰好高占武和曹茂林背着军用水壶、绳子等物件过来了。高占武迅速跑过来,拦住贵有嫂,说道:

“贵有嫂,为啥打小孩?”

贵有嫂:“你看这死丫头气人不!我好容易那么远提回一罐水来,她全给洒了。”

高占武:“已经洒了,把她打死也收不起来了。到我家打点去吧。”

曹茂林:“到我家打去吧,少走几步路。”

贵有嫂:“唉,你们看咱村吃点水多难!真比吃油也贵。”

高占武:“是啊!非想法解决不可。”他回头又安慰小女孩道,“好了,别哭啦,跟妈妈回去吧!”

贵有嫂叹了口气,拉着小女儿转身走进了大门里。高占武和曹茂林相视苦笑了一下。

高占武:“走吧。”

曹茂林:“走!”

一条石沟。两面是陡峭的石崖。北面石崖上有一座破旧的龙王庙,庙前半崖里,有一股瀑布从石缝间倾泻下来,水花四溅,冲击着沟里的石头,发出“轰轰隆隆”的响声。

高占武和曹茂林坐在沟里的一块大石上,望着瀑布出神。

高占武:“咱们村里水缺成那个样子,水在这里却白白流走了。”

曹茂林没有回答,过了一会,指着石崖说道:“看起来最困难的就是这一段石崖,没法修渠。”

高占武:“炸。炸出一条渠道来!”

曹茂林:“不容易啊!”

高占武:“要容易的话,水早流到村里了。”

曹茂林:“说得对。就怕老社长不同意。”

高占武:“可能。不过最后他还是会同意的。回!”

两个人站起来,拿上绳子等工具,从羊肠小道向山上爬去。

半晌午。烈日炎炎。

一伙青年正在锄地,一个个汗流浃背。李克明扔下锄头跑到大树下,揭开水罐看了看,里边一点水也没有,又端起水壶摇了摇,里边也是空的。他无精打采地放下了水壶。正在这时,高占武和曹茂林满头大汗来了。高占武把背着的军用水壶取下来说:“尝一尝吧!龙泉口的水,又清又甜。”

青年们一窝蜂似的拥过来抢水壶。水壶被李克明拿到了。人们还在向他争夺。

李克明:“别抢,洒了多可惜。一人喝三口,轮着来。”他边说边把瓶塞拔开。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歌声:

樱桃好吃树难栽,

不下辛苦花不开。

幸福不会从天降,

社会主义等不来。

莫说我们山区苦,

夜明宝珠土里埋。

只要汗水勤灌溉,

幸福的花儿遍地开。

大树下的青年们,听得都愣住了,有的人伸直脖子,不住地向唱歌的地方张望。歌声越来越近,大路上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姑娘。姑娘长得很漂亮,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戴着一顶大草帽,背上背着个书包,手里挥着一枝柳条。她没有注意到树下的人们,逍遥自在地唱着歌,从地头上走过去了。

高占武:“她是哪里的呀?”

李宝山:“咱村的中学生嘛!”

高占武:“咱村的?谁?”

曹茂林:“我家隔壁孔大妈的女儿。”

高占武:“啊,是孔淑贞呀;我参军走的时候还是个黄毛丫头哩……”

李宝山:“你看看如今出息的有多漂亮,全村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他们讲话的时候,李克明站在那里只顾呆看,水壶塞已经拔开了,里边的水流了出来,正好流在了坐着的王二狗身上。王二狗起初很生气,但他没有吭声,灵机一动,忙仰起头张大嘴,水正好流在他嘴里。刘小亮一看,连忙也凑过来,两个人便一递一口喝了起来。等孔淑贞走过去以后,李克明忽听得人们“叽叽咕咕”乱笑,低头一看,才发觉把水都洒完了。

王二狗边用袖子揩嘴,边打趣道:

“好我的中学生哩!我看你是中了邪啦吧!”

李克明不由得红了脸,众人哄笑起来。

高占武和曹茂林走进了村子。

胖大嫂和她丈夫孔阴阳,在路旁一棵大树下推碾子。胖大嫂满头汗水忙着筛簸碾过的谷子,孔阴阳坐在那里一边看书;一边用柳条吆赶牲口。

高占武:“嗬,孔阴阳,你这倒是随时不忘学习哇!”

曹茂林:“看什么哪?《玉匣记》还是《推背图》?”

孔阴阳:“闲书,哈,闲书。”

胖大嫂:“占武,听说你们想把龙泉口的水引到村里来?是吗?要真能引来,可真要谢天谢地了。”

孔阴阳:“什么?要引龙泉口的水?这可使不得啊!这是股神水……”

高占武、曹茂林不由得大笑起来。

农业社的办公室里。

刘会计在忙着算账,高占武、曹茂林和老社长在谈论引龙泉口水的事。

老社长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头。他边抽烟,边说道:“你们的意见很好。其实,把龙泉口的水引到村里来,不单是解决吃水问题,更重要的是浇地,提高粮食产量。咱们现在还是靠天吃饭,今年雨水好,庄稼长得不错;去年天旱,差点连种子都没收回来。”

高占武:“那就更应当马上动手干起来。”

老社长:“不那么简单,地里的生产不要干了?再说你们知道工程有多大?去年冬天,我们请县水利局张技术员测量了一下,全长十五华里,要经过两架大山三条深沟,得八万个工,十万块钱!”

刘会计:“十万!老天爷,全村人砸锅卖铁也凑不下这个数。”

高占武:“那就是说永远也不修了?”

老社长:“完全不是。得慢慢想办法。真要能一下子把这条渠修成,就是砍我的脑袋,我也会高高兴兴伸脖子。真话。我每天半夜半夜睡不着,想什么?想水,想怎么样筹集这笔款子!”

高占武:“我觉得不能等一切准备的现现成成再开工。”

老社长:“可是我们也不能打无准备的仗啊!”

高占武:“大伯,就说你们当民兵打日本的时候吧,也不是什么都准备好才动手的呀!”

孔淑贞在村里街道上走着,不住地和路旁的人们点头、打招呼。快到农业社大门口的时候,迎头碰上了李克明。李克明兴冲冲地跑过来,热情地和她握手。

李克明:“淑贞,今天回来吗?祝贺你中学毕业!”

孔淑贞:“谢谢。应当祝贺你,比我早毕业一年,早参加了一年社会主义建设。”

李克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好待在村里。你后半年考高中吗?”

孔淑贞笑着摇了摇头。

农业社办公室里。老社长低着头一袋接一袋抽烟,其余人也都不讲话,屋里空气很沉闷。

孔淑贞推门进来,她向全屋扫了一眼,笑着说道:“你们好!啊,是开会吗?”

老社长:“淑贞,你回来啦!中学毕业了?”

孔淑贞:“毕业了。”说着和屋里的人们握手问候。最后轮到了高占武,忽然问道,“这位同志是哪儿来的?县上的?”

老社长:“你连他也不认识了?高占武,高忠爷爷家孙子。前些时才从朝鲜前线复员回来。”

孔淑贞热情地和高占武握手:“啊!是占武哥呀!劳苦功高!”

老社长:“总算没给咱村丢人。在志愿军当过排长,得过功臣奖章!”

孔淑贞:“真的吗?”

高占武:“有那么回事。”

孔淑贞:“老社长,给我分配工作吧!从今天起我也是社员了。”

曹茂林:“你也回村里参加生产?”

孔淑贞:“是啊,参加生产,当农民!”

老社长:“那好啊,你想干什么?由你挑吧!”

刘会计:“算了吧,过些时找上个好对象,还不就跟上到城里去了。”

孔淑贞:“在农村里就找不下好对象?”

刘会计:“嗬,看样子还想找农民哩。”

孔淑贞:“怎么?农民就不能作爱人?”

这时,李克明正在窗户上偷看,听了孔淑贞的话,若有所思,微微笑了笑,慢慢离开了窗前。

孔淑贞:“老社长,请你分配工作吧,只要是对建设社会主义有利,什么差事我也干,就是整天起来掏大粪我也愿意!”

老社长:“有这样决心就好啦,你先回去,工作问题咱们回头再商量。”

孔淑贞:“好。刘会计,我决不抢你的饭碗。再见。”说完“格格格”地笑着走了。

老社长:“唉,真是个好姑娘。”

高占武:“大伯,还是说咱们的事吧。地里庄稼当然不能放下不管。我们是想组织少数人先动手干起来,在石崖上炸一段渠道,先把最困难的这一段工程搞完。”

老社长:“那段工程太危险了,就怕没人敢……”

曹茂林:“组织志愿队,有几个算几个,先动起手来再说。”

老社长沉思不语,一个劲抽旱烟。

高占武:“怎么样,大伯,你同意了?”

老社长:“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同意了?这是件大事情,不要说我不同意,就是我同意也得请示上级来决定,首先要和乡党委赵书记研究研究。”

高占武:“那我们就找赵书记谈。”

乡党委会。

赵书记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洗白了的蓝布制服,粗手粗脚,额头上布满了皱纹。一看就知道是个农民出身的干部。他望着老社长说道:

“你说得很对,工程的确是太大了,不是你们一个社能担负得了的。”接着又感慨地说道,“要想彻底改变山区的面貌;要想兴修一些大的水利工程,现在看起来,靠一个个小社是不行啊!”

老社长:“是呀!”

高占武和曹茂林正想开口说话,赵书记又说道:“不过我倒同意占武和茂林的意见,反正这件巨大工程是迟早非干不可,不妨先组织少数人开个头。万事起头难,先迈了第一步……”

老社长:“下一步又怎么办?”

赵书记:“秋收以后,可以组织全村人干!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来,一年修一段,我看顶多有五年工夫,也把水引到村里来了。怎么样?”

老社长低着头不说话,一袋接一袋吸烟。

赵书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抽少数人,今年的农业生产大跃进也要受点影响。是吧?”

老社长:“是啊,少锄一遍也得少打点粮食。”

赵书记:“咱们不是只活今年一年,看得远些。今年少打点粮食没关系,就是明年、后年再少打点也没关系。只要把水引到村里来,连后辈儿孙的问题都解决了。”

老社长:“好吧。我同意。我先走了。”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去了。

高占武:“赵书记,看样子我们的首长不十分情愿啊!”

赵书记笑着说道:“你没听见他刚才说同意了?这就是说有天大的困难,他也会全力支持你们!”

农业社院子里,挤满了人,正在开社员大会。

老社长:“……少数服从多数。既然大部分人同意,那么就这样决定了。社务委员和党支部决定派青年委员高占武同志当队长。谁愿意参加报名吧!占武,你把人名记下来。”

高占武掏出了水笔和笔记本,写了“志愿队”三个字,接着写上了他自己和曹茂林的名字。

曹茂林:“我算一个。”

高占武因为已经把他的名字写上了,停着笔等待别人报名。好大一阵没人说话,会场里人们都在窃窃私语。

刘小亮低声问王二狗:“我要报名,你报不报?”

王二狗:“报,多少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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