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爵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怀里的程素衣往身后一带,挡在她的前面。
苏凉秋狞笑一声,扑过去,厉严爵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将人往肩上一扛。
佣人们早就都吓傻了,大气不敢出,自动的给厉严爵让开一条道路。
苏凉秋在他的肩上也不老实,像个疯子一样又踢又打,嘴里还喊着诅咒骂人的话,此时的厉严爵就像个从地狱里来的修罗一样,扛着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离开。
身后的程素衣小声的叫了厉严爵一声,他却像没有听到一样。
“厉严爵,我恨你,你凭什么这样一直关着我?放开我……”
反正她早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还留着她这一条命,苟延残喘到现在。
厉严爵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看你现在疯的越来越厉害了。”
“我就算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混蛋,放我下来。”
厉严爵一路将人扛到了关押她的那个小楼上。
这一年多以来,原本厉宅空置着的这座小楼,因为她的“入住”,也成了厉家禁忌一样的存在。
“厉严爵,我恨你!”
厉严爵把人直接扔在那张大床上,压制住她的双手,危险的低语仿若魔咒一般就在耳边,“恨我?苏凉秋,你以前可是最喜欢说爱我的,怎么?大半夜的闹上这么一次,寂寞难耐,求着我上你吗?”
厉严爵身上带着些微的应酬后的酒气。
苏凉秋在他身下也放弃了挣扎,恐怕越是挣扎这个男人就越是来劲。
厉严爵的眼神里全是仇恨后的愤怒,他狠狠的捏住苏凉秋的下颚骨,“苏凉秋,你真是全世界最下贱的女人了,要跟我玩这一套欲擒故纵。”
下颚骨被他捏的生疼,苏凉秋艰难的开口,“厉严爵,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疯,我也要逼你们一起疯。”
她不肯服软的样子,她倔强的样子,看的厉严爵怒火中烧,恨不得立时将这个女人掐死在面前,一了百了。
随后,他俯身凑了上来,整个人都不给她推拒的机会,强硬蛮横,像一个霸道的侵略者,惩戒似得惩罚着她。
好似只有这个女人才能激发他体内的最可怕阴冷的那个部分。
可偏偏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恨之入骨。
她白色是睡裙应声而碎。
这种感觉如同在坐过山车,忽上忽下,像极了他们两个的感情。
明明两两相厌,在心底恨毒了彼此,却偏偏别的地方要命的契合。
苏凉秋也觉得这样的姿势十分羞耻,死命的抗拒了一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越是这样,恐怕厉严爵还会觉得她这是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厉严爵邪肆的冷哼一声,“想要吗?苏凉秋?”
苏凉秋刚想偏头去咬厉严爵的手腕,想着要将这个魔鬼咬出血来才算。
那人带着些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适时的响起,“那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了?说!!”
闻言,浑身的火热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苏凉秋慢吞吞的睁开眼睛,凉薄的勾了下唇,“死了,我说他死了,真是可惜,是个男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