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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次交锋

聂从风今天的主要工作是把年审材料准备好,而且因为明天就是截止日期了,他必须在下班前把所有的材料交上去。所以,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恼火:这家伙难道把年审的事儿忘了?他知不知道官老爷是我们最大的客户!

然后一抬头,我看到聂从风那颗贱帅贱帅的脑袋在玻璃墙外面晃悠了一下。我拉门出去,却看到聂从风的工位边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姑娘!

即使侧脸也能看到一坨闪着天然光泽绝无PS的苹果肌!我这颗从不服老的心刹那间有点闪神儿:即使鲍春妞的美艳也不能动摇的自信,在这样的青春面前也不自觉地开始融化。

我转动眼珠子,就看到离那个女孩子八丈远的聂从风,隔着两个工位,龇开一口白牙正呵呵傻笑。然后指了指身后的会议室,先跳了进去。

我跟着进去,却发现那个女孩也进来了。

走近了之后,我暗自比较,女孩个儿不高,大概到我的眉毛。五官端正,细看只是普通,算不上特别出挑。这样的女孩子在所有的高中里一抓一大把,不知道怎么会跑到我们律所里了?我狐疑地瞅了一眼聂从风:难道这小子喜欢未成年的?太变态了!

“什么事?”我装作没看见那个女孩,问聂从风。心思已经从他的审美观转了回来,对小聂的个人问题我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的胆量只够往自己的硬盘里下载,其他的基本就被他自己掐死了。

女孩子在我身边坐下,一直在桌子边逡巡的聂从风也小心翼翼地坐下。最粗心的人都能看出来,他选的位置是那个女孩的对角线距离——最远的。

我八卦地瞥了一眼女孩,她撇撇嘴,显然不是无动于衷,不过也没什么受伤的神态,好像意料之中似的。有意思!

聂从风先递给我一份文件夹,然后才说:“这是罗长运公司的法人更换情况。”

我正看那些材料,皱了皱眉头:“刚申请的?”

“之前一直是鲍春妞。”聂从风补充,“而且,罗长运和鲍春妞在一起的这几年,一直没有插手实业。罗长运以前就是做这一行的,但是即使和鲍春妞在一起后,也没有因为了解这一行而参与鲍春妞这家企业的运营。这几年,物流行业发展迅速,鲍春妞的集团里,这家公司的业绩非常抢眼。曾经也有传闻,说鲍春妞打算收购同地区另外一家物流公司,进一步做大。却在这个时候,企业的法人代表变更为罗长运。换句话说,鲍春妞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送给罗长运一个运营不错非常有前景的小公司。”

我静静地听着,等聂从风继续说下去。联想他电话里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也有了几分眉目。

聂从风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小姑娘,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这事儿倒稀奇,我忍不住扬起了眉毛,就听聂从风继续说:“今天,娇月告诉我——”

原来姑娘叫“娇月”,倒是好听——咦?好像有点耳熟?

“罗长运跟他们公司的人吹牛,说鲍春妞如果没有他,还在监狱里待着。”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小姑娘,看样子也就是个高中生,怎么能拿到这种消息?

不是我有偏见,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物流行业门槛不高,这两年却利润惊人,什么人都希望插一手,弄得鱼龙混杂,时不时爆出让派出所所长头疼的事儿。

罗长运这人看着粗,却是个有心计的。至少能让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必然是个私下的场合。以他交往的人群来看,怎么也不能和这个小姑娘有什么交集啊?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小姑娘笑了笑:“姐姐,我叫武娇月,娇气的娇,月亮的月。”她好像没把“娇气”当成贬义词,大大方方地介绍自己,然后说,“我家里有几个师兄和罗长运有些不远不近的关系。从风跟踪罗长运的时候,被我师兄看到了,问起来才知道,不是故意调查您的。不过,我也有心帮从风,就让我几个师兄帮忙盯着。这不,有了点消息,我就赶紧告诉从风,没想到他这么激动。”娇月抿嘴一笑,一双杏核眼瞬间弯弯如月牙,“他就是这么不稳重!”

最后一句好像长辈责怪一个自己宠爱的小辈!

我突然想起前两天聂从风说过的话,猛地扭头去看他,嘴巴微张,想说又觉得好像不合适。

聂从风不愧是我多年的金牌助理,已经知道我未达之意,他伸手捂住额头,挡住半张脸,轻轻点了点头。

武娇月——就是那个逼着聂从风拜师的人!

聂从风本来已经抬起头,看到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又深深地把头埋进两臂之间。

武娇月笑眯眯地说:“不仅如此,我那个师兄比较婆妈,平时就爱看个法治报道什么的。一听说监狱就上了心,结果打听出罗长运在两周前拜常金发当了干爹。”

我有一个原则,就是坚决不碰刑事案子。随着我在离婚领域里小有名气,有些刑事案子也曾在我门外徘徊过,可是都被我无情地拒绝了。

不是金钱不诱惑,也不是美色不倾城,实在是鄙人胆小,打心眼儿里不敢碰!

但,既然在这个圈里混,各种八卦还是少不了的。什么坐山虎过江龙,四大天王、八大金刚,二把头子刨地鼠,我还是多有耳闻。常金发这个名字,因为属虎,人称“虎爷”,绰号“坐山虎”。物流行业里,他说“不”的时候,没人敢点头。

算算罗长运认爹的时间,好像正是鲍春妞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那么罗长运认识常金发的时间一定要更早。

但这也不过是证明罗长运背后的人是常金发,起不到什么作用,我有点不耐烦了。

聂从风赶紧说:“看起来常金发是罗长运背后的那个人,而且,也的确是他要求吃掉鲍春妞的货运公司,把鲍春妞挤出火车站的。但是,他不是罗长运背后的推手,真正推着罗长运走到今天的,另有其人。”

我眯起眼睛想了想:“你是说,我们猜对了?”

聂从风点点头:“他现在包下了罗长运货运公司的法律业务。”聂从风点了点头,隔着老远的桌子,推给我一份文件夹。

里面是一份合同的复印件,其中签字那一栏,赫然有一个熟悉的名字:方尊。

“这你也能弄来?”

“是我给从风的。”小姑娘笑眯眯地接口,“从风想看看,我就拿出来让他瞅瞅。”

我歪头仔细地看了看姑娘,相信我的脸上是尊敬而充满谢意的笑容:姑娘,你以为这是出租店里的言情小说,谁想看谁就能看的吗?还弄了份复印件!

我看了看,随手打开身边的碎纸机,投了进去,顺便瞟了一眼聂从风。小助理瞬间露出恍然的表情,摸了摸头,更深地埋了下去。

“还有吗?”我问。听到自己客气疏离的声音,我也吃了一惊,于是我垂下眼皮,默默地检讨。

会议室有了瞬间的沉默,尴尬稍纵即逝,却让人印象深刻。

我抬起头,聂从风正看我,那探究的目光让我有些陌生。我皱了皱眉,他又恢复了方才无赖的样子。我扭过头去,小姑娘兴致勃勃地看看我,又瞅瞅聂从风,目光里的若有所思,让我分外别扭。姑娘,我出来混社会的时候,你还穿你妈的高跟鞋呢!

聂从风说:“罗长运对娇月说,鲍春妞看上了方尊,还把方尊弄到别墅里做客。本来是打算直接下药的,没想到方尊不仅没中圈套,还骗鲍春妞把加了药的咖啡喝了。当时,罗长运就在旁边,他俩聊了一会儿。”

“等等,你是说鲍春妞吃了药,然后那俩人坐在一边聊天?”

“唔,本来罗长运是揪住了方尊的,但是方尊说了几句话就让罗长运把他当成知己了。鲍春妞——”聂从风看了看武娇月。

我心里吃惊:武娇月到底是谁?罗长运怎么连这种粗俗的事都对她讲?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武娇月咯咯娇笑,“还是我说吧。他俩糊弄了一个保安,进去陪鲍春妞了。”说完她捂着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那女人活该!”

我挑眉,聂从风点点头,继续说:“罗长运说,那时候方尊知道了他的情况,就给他出主意来找你。他趁着鲍春妞不注意,在那个保镖的掩护下,跑了出来找到了咱们。”

“那鲍春妞进派出所呢?”

“罗长运自己想出来的。他出来后先偷偷给自己弄了部手机藏起来,被抓回去后自己报的案。不过,他自己也说,早先是方尊告诉他,鲍春妞这么做是犯法的。”

这个罗长运果然有些心机。

“那他是怎么找到常金发——”我突然想起,常金发控制的集团就叫星辉,旗下公司涉足酒店、娱乐、货运物流、餐饮多个行业。

前不久,与方尊有业务关系的星辉物流公司里的股权变动中有个人名——

武娇月,星辉物流的新股东。

果然人不能貌相。

“鲍春妞的货运公司虽然小,但是业务做得不错,跟我们星辉也能一较高下。”这次是武娇月说话了,“虎爷爷的意思是不管她,但是我不喜欢。正好罗长运找来了,我们就合作了。我们帮他离开鲍春妞,他则把鲍春妞的货运公司交给我们。”

我留意到她话里的一些信息,重复了一遍:“罗长运找来了?”

聂从风说:“对,他主动找到的星辉。方尊告诉过他,星辉对鲍春妞的货运公司很有兴趣。”

我扭头去看武娇月。武娇月依旧笑得人畜无害:“那个方律师好厉害!我刚跟他说了讨厌鲍春妞,他就帮我想出了法子整那个女人!”

帮你想法子?恐怕是他自己想整人家吧!说不定连你对鲍春妞的厌恶,都是他有心无心地挑起来的。我不无恶意地揣摩着方尊的心路历程,越发地鄙视他的阴险。

至此,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

鲍春妞惹了不该惹的男人,这个男人利用手里的资源穿针引线,报复了鲍春妞。而我,差点成为他的卒子!想到这里,我就暗自庆幸:幸亏我足够警惕!要是就这么被他利用了,将来还怎么在这行里混?!

这时,聂从风兴奋地问:“老大,还要查吗?”

我揉揉眉心:“年审的材料交了没?”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才扭头对武娇月说:“谢谢你啊!这些消息对我们很重要,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律所虽然小,但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这个有价值的消息呢,我们肯定会酬谢,只是价钱方面……”

武娇月吃惊地瞪大眼睛:“哎呀,原来还有这种事!”话音刚落,人已经不知道怎么一转,就离开了桌子,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一把揪住了聂从风的耳朵:“好你个小聂,居然哄着你师父我做了那么久的白工……”

我笑笑,站起身走出会议室。身后传来聂从风的求饶和辩解,还有武娇月脆生生的叫骂,但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了,也许我们所又该有人休婚假了吧?到时候找谁来代替呢?

我坐进办公椅,看了看窗外,对面的大楼落着白色的遮阳幕,层层叠叠的窗口挂着半黑半白的晦明,我摸了摸嘴唇,嘴里涩涩的。

聂从风自然知道我的原则。

当初听说这个原则时,他的反应是立刻拨通他娘的电话,用很大的声音说:“妈,你知道吗,我们老板坚决不接刑事案子,不管多少钱!”然后他妈妈大概说了点什么,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工位,用洪亮的嗓门大声喊:“您放心吧,她那是胆儿小。不敢接!哈哈哈!”

那个月他的奖金被我扣掉一百大洋。

这次不仅涉及常金发,还有方尊在里面掺和着,于公于私都不应该接。所以,当聂从风坐到我的办公桌前,问我要不要继续查的时候,我纳闷地看着他。

他嘬了两下嘴唇,才一脸不自在地说:“那个方尊这么折腾,还算计咱们,你就这么让着他?”

我转了转手里的笔:“有时候呢,放弃是一种智慧。”

我承认,方尊扯虎皮做大旗这一招成功地让我退避三舍,就算被算计了,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继续低头看文件,聂从风没有走,但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我:“那个方尊,一个外国人,怎么能在国内执业,还出庭代理呢?”

我翻了个白眼:“他的律师证不是假的。”

聂从风凑近了,笑嘻嘻地说:“可是,终究不对劲儿啊!”

我伸手,把眼前的大头推远一点:“如果下次我们再对上,你不妨查查。但是现在,我们有很多事要做!”我合上手里的卷宗,推给他:“朱秀秀的离婚案已经结了,你记得看着点尾款,然后归档。”

聂从风笑弯了眼:“你要真觉得方尊无所谓,我当然更无所谓了!但是,如果有机会呢?”他的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宛如惦记上猎物的狐狸。

我看着他,终于笑了。

“老大,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认真地说,斩钉截铁,宛若誓言。我一愣神,发现他早已没了笑容,严肃的样子甚至令我不敢直视。

“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他再次重复,收拾好文件夹,走出办公室。

我扶额,觉得自己一定是什么地方听错了。

关门的声音传来,我长吁一口气,放松了肩颈,靠近椅背。雪白的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却像一张屏幕,投映出我控制不住的念头。

方尊很早就全家移民了,他怎么能拿到中国的律师证呢?

一些很久远很久远的记忆翻滚出来,模糊得让我以为那是自己的想当然。可是,如果是真的呢?

一个变声期少年特有的公鸭嗓嘎嘎地说:“如果我和我妈留在美国,我爸就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说,我该不该便宜那个女人呢?”

那时不过是年少轻狂,觉得自己可以掌握全世界,以为大人的事也在自己的一念之间。殊不知,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孩子的话,最无人听的也是小孩的心事。连我们自己,在说过之后,也忘得干干净净。偶尔想起来,只当一个笑话,连咧一下嘴唇,都觉得不值。

可是,他的律师证是真的啊!

我承认,我很好奇。

我还承认,聂从风的态度,令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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