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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赤鲚

惊龙寨的角斗场内,边墙上的一个贵宾看台上,裘润着一身窄袖菊纹的大红开襟长衣,手中揉玩着两个铜胆,坐在看台前绕有兴味的望着台下尚空旷的角斗场。旁边卓欢着一身暗绿补绣金色獓纹的长衫,腰间系着条黄色狨皮腰带,负手侍立。

黑鳞团挑战惊龙寨这样的重头戏码,裘润自然也不会错过,早早便预定了惊龙寨的贵宾看台。

“卓欢,疯子团今天会不会又大开杀戒,把惊龙寨好手又杀个片甲不留?”裘润头也不回,望着即将开始一场厮杀的角斗场,淡淡的说道。

身侧的卓欢的猱类略想了想,回话道:“不好说,也许惊龙寨为了保存实力,全部派二三流角斗奴出战,拚着惨败,保存惊龙寨的根本也难说。”

裘润呵呵笑,手按着栏杆道:“若是如此,我花大价钱定的这个看台岂不是冤枉白花掉了,就看着疯子团屠杀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二流角奴。”

卓欢沉默了片刻,又接道:“还有一个可能,惊龙寨新买的那个明羿,对战反应极快,铁枪使得水泼不进,常能后发制敌。惊龙寨今年的其他好手也比前年被黑鳞团屠杀的那批强上两分,若是惊龙寨舍得尽出精锐,也不一定就会输。”

裘润手肘撑在膝盖上,掌中玩弄着铜胆,盯着角斗场内,鼻子里微哼了一声:“这两年角斗圈有点意思,去年战馆出了个玩流星锤的宇文容;今年惊龙寨又出了个使铁枪的明羿。都是人类,战绩都不俗,前所未见啊。”

穿戴好皮甲,头带铁盔的明羿等角斗奴站在了角斗场的入场栅门后面,苍云站在明羿身后,说道:“活着回来。”说完就向后退了开去,让杂役们能给稍后进入角场的奴隶解开锁链。

明羿听得他说话,却想起苍云说过的另一件事,苍云曾说自己为了护卫一个叫尉懔的联络员到狱陇星来的,这个尉懔或许在狱陇星上也有些名声。

这时卷松立在他身边,明羿省起卷松也说过自己原是焦国军中百夫长,被俘才成为角奴,便转头向卷松道:“卷松,你听说过一个叫尉懔的人物吗?”

卷松侧头望着他,略想了半晌说道:“三十年前,燕国最强盛的时候,武相就叫尉懔。”

明羿愣了愣,皱眉问道:“燕国?在什么地方?”

卷松咧咧嘴,沉声答他:“三十年前燕国几乎统治着大半个兽瞳大陆,并且仍在对外用兵扩张。但是燕王突然暴毙,御前都点检弘昭篡位称王,就是现在的梁王;结果各地武将纷纷拥兵自立,整个兽瞳大陆重陷四分五裂。”

明羿又追问:“武相是什么意思?”

“燕国设文武二相,文相理内政民生,武相主外政兵事,这个尉懔虽是武相,燕王对他各方面却都是相当依重,你为什么会问起这个?”卷松侧过头眼神疑惑的望着他。

进入角场的栅门被吱呀呀的打开,惊龙寨的十名角斗奴相继进入角斗场的入场门廊,随即栅门关上,角斗奴们被隔着栅门解开链锁。明羿也不便再追问,到了角场之上,若不全副心思在对敌之上,怕是难能活着离开。

当惊龙寨角斗奴相继走出入场门廊的阴暗,站在角斗场中明亮的炬火之间时,场间的数千名观众全都起身狂呼起来。

进入角场后,角门两边木墙边各有一排兵器架,上面是准备好这场角斗要用到的兵器;角奴们各自在木墙边的兵器架上取下自己的兵器;九名身着皮甲的角奴立在前面,一名身着铁铠的蜴族手持强弩,腰下挂了壶黑翎箭立在队伍后方。

在惊龙寨角斗奴进入角场之后,另一端的入场门廊里也鱼贯而出十名身着黑鳞甲,杀气腾腾的黑鳞团角士,观众席上再一次沸腾起来。

明羿稍侧身对身后的蜴族弩手道:“化鳌,等下开战优先射杀对方的弓手和使狼牙槌的那个蜴族。使长剑和燕尾盾的就是赤鲚,不能射他要害。”蜴族弩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主看台上一通鼓响,角斗开始。

看台上的裘润微笑道:“冥虎两兄弟还有明羿都在场上,看来惊龙寨是好手全出,要和黑鳞团决死战了。”

离裘润看台不远的另一个包厢看台,年四娘带着个侍女坐在看台内,身后站着两个壮硕的着短打黑衫的猱类侍从。看到明羿提着铁枪从角门下走出来,年四娘凤目里波光流转,眼睛就盯在明羿身上,再挪不开了。

惊龙寨收注的小童开始快速穿梭在看台上,一个红衣人类孩童跑进年四娘的看台,稚声问道:“四娘,今天要买哪一边?”

年四娘转头望着他莞然一笑,从手边拿过一个荷包,取了三张银票递过去:“我下注你家惊龙寨胜,六十两银子。”

孩童接了银票,笑着:“四娘下的注,我家明羿一定能把那个判官宰了。”

四娘旁边的侍女抿嘴一笑,也从腰间取了张小额的银票,递给孩童说:“姐姐也下五两银子,押你们家赢。”

小童接了银票,笑着道:“四娘和姐姐都是好福气的,今天一定进财。”边说着把两张戳印好注额的下注单分别递到四娘和侍女的手上。

侍女接过注单,微笑着伸手捏捏他脸蛋,又快速从荷包里拈出一粒银豆子塞到他手上,笑道:“拿回去交给妈妈,买些好吃的。”孩童忙躬身谢了,又风一样的跑出看台,往其他地方收注去了。

收注小童跑出去后,侍女悄悄的小声道:“四娘,今天怎么敢下那么重的注?”

年四娘倚在栏杆上,一只手支着下颌望着下边的角斗奴,幽幽的道:“要不是黑鳞团,我至少敢下两百两银子。这几天怜薇她们几个使尽浑身解数缠了那个泰登三晚,饶他是铁打的身子骨,今天也得软上两分吧。”

四娘说罢自己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侍女亦是莞尔,笑道:“早知道是这样,我也多下些了。”

两方的角斗士开始缓缓一起向场中走近,黑鳞团的那名弓手却并未移动,就地张弓引弦,一支长箭呼啸破空而来;惊龙寨除了明羿和海龙使枪,其余角士都是剑盾。

明羿见那弓手明显不是射自己,即不理会;其余惊龙寨角斗士齐齐举盾,低身半蹲,劲矢重重射落在卷松的铁盾上,“叮!”一声溅射开去,卷松只觉箭劲颇强,低声暗骂:“狗娘养的。”

这边随着队伍前进的化鳌也迅速抬弩,略微瞄准,一弩射了出去;这一弩射的正是黑鳞团唯一没有使用盾牌的泰登。

那个泰登却不是轻易托大的,行进中时时注意着惊龙寨弩手的动静,化鳌劲弩才抬起,他已看出是射向自己,迅即就地一滚,化鳌那一弩从滚地的泰登身体上方穿空而过,笃的钉在角斗场那方的木墙上,箭尾颤震不已。

双方互射一箭的空档,两支角斗队已是走到了面对面的距离,泰登暴吼一声抡起狼牙槌向着与他对位的卷松头上猛砸下去;卷松亦是毫不畏缩,猛往前一欺身盾牌一举迅速格住泰登狼牙槌的握手位,右手重剑猛向泰登的下身撩去。

泰登狼牙槌迅速往回撤,退了半步闪开重剑,槌尾电闪般向前一撞重重撞在卷松胸口,卷松闷哼着连退两步,几乎跌倒,泰登冷笑一声,揉身又扑上去。

泰登与卷松接战的同时,赤鲚也与明羿对战上了。

赤鲚早就期待着这一场角斗,冲到明羿面前,暴喝着挥剑向明羿当头劈下,明羿迅即一偏,手中铁枪如毒龙般往赤鲚腋下刺去,赤鲚站位不便躲闪,只得猛然俯身滚在地上避开过去,翻起身迅即又扑上来。

明羿与他对战得两合,突然铁枪疾收,枪尾格住斩过来的长剑,一脚飞起踢在赤鲚的腋下,赤鲚闷哼一声半身瘫了下去,明羿正要上前补枪,后面化鳌叫道:“明羿,当心!”

明羿不及多想,猛的倒地侧翻,从赤鲚身边翻开;一支长箭挟着破空之声从明羿先前站位的上方激射过去,笃的劲射在后面墙脚,半支箭杆都没入木墙内,劲力竟是十足霸道。

赤鲚得了这一刻喘息之机,迅速从地上翻起身来回头怒吼:“我说过,这个人类是我的!不要射他!”

卷松与泰登战得四合,被泰登当头一槌猛砸下来,卷松举盾硬接了他这一槌。狼牙槌狠狠砸在他盾牌上,只砸得他手臂酸麻,盾牌几欲脱手;卷松硬撑着挥剑撩泰登下盘,却被泰登一脚踢在手腕上,狼牙槌迅猛一槌横撩,将他撩翻在地,卷松还不及翻身,又一槌已是重重砸在他后腰上,卷松一声惨叫,昏死过去;泰登狞笑着收回狼牙槌,昂首四顾。

随着卷松的惨嚎,场外观众的心俱都狠狠抽了一下;都知道黑鳞团在击倒对手的时候,从来不攻击对手的要害,而是把对手击倒打残,等到角斗结束的时候,才慢慢虐杀。

另一边明羿与赤鲚对战,听得卷松惨叫,突然想起卷松还没说完的那个尉懔,略一分神,被赤鲚拚着右臂硬挡了一记横扫过来的枪尾,左盾重重一击撞在明羿头上,绕是明羿戴着盔帽,仍是禁不住被打得一阵眩晕,踉跄着连退数步。

贵宾看台上的裘润微微一笑,突然听到近旁传来一声惊呼,不由转头看去。只见与他看台相邻不远的另一个贵宾看台内,风韵犹存的贵态妇人和个貌美女侍坐在看台之后,两个壮硕的猱类侍从立在两旁。

妇人双手紧握着一柄团扇遮着口部,神情颇是紧张;而她身边坐着的女侍则一只手掩着嘴,一手紧抓着面前的栏杆,面上尽是惊恐之情。

裘润微微一笑,说道:“旁边那个是黛香馆的老鸨年四娘么?”

他身边的卓欢转头看去,随即答道:“正是她。”

“看来年四娘也是这个明羿的拥趸呢。”裘润咧嘴笑道。

卓欢狞然一笑,接口道:“可惜了是个奴隶。”

角场之上,赤鲚一击得手,哪容对手喘息,紧趋而上。明羿恍惚间晓得凶险,猛的后翻拉开距离,长枪急摆在地上横抡过去。

赤鲚只想趁机取他性命,谁知铁枪贴地扫过来,挟着破空声狠狠击在他脚踝上,赤鲚吃痛不往,顿时摔倒在地。明羿横击得手,翻起身时,赤鲚也已狼狈的翻滚着躲远了去。

两个角士你来我往又斗了数合,竟是不相上下;赤鲚突然剑盾同时往前一封,往后跳开数步,黑盔下的长脸现出一丝快意的狞笑来;明羿却是微微喘气,横枪冷冷望着他。

观众席上一众看客看得屏气闭息,大气也不敢出,而看台上的孔益也是神经紧绷。

这一场迎战黑鳞团前夜,孔益曾问苍云的意见:“这个赤鲚指名要明羿接战,我们该怎么应战?”

苍云立在他面前,蹙额望着孔益,半晌缓缓说道:“我们有两个选择,选几个弱手,同明羿一起上场,就算把明羿赔进去,惊龙寨的根本还在,那个黑鳞团杀了明羿胜了此场,过足了嗜杀的瘾自然消停。”

孔益无精打采的靠在躺椅上,接口道:“那我不仅赔了一个明羿,还赔上两千两银子,算是破财消灾么?”说罢自己又苦笑一下。

苍云背着手接道:“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尽出惊龙寨的精锐,与黑鳞团背水一战。若能将黑鳞团几个好手都杀了,最好将赤鲚的武功也废了,这个疯子团自然消停,今后再也不会到处惹事,惊龙寨立下威名,今后的票房也能大涨。”

孔益皱了皱鼻头,犹豫不决的道:“要是把惊龙寨的好手全派上去,这个黑鳞团可是嗜杀成性的,惊龙寨再输一次,我却赔不起啊。”

苍云笑了笑没说话,孔益抬起头望向他:“若是你做决定,你怎么选?”

冥狼与一个猱类对战,两猱都是使剑盾;黑鳞团的猱类比冥狼高出近半个头,剑势沉重且快,冥狼胜在腾挪灵巧,绕着那猱类缠斗,双方身上都各有负伤。

黑鳞甲猱类仗着剑重力沉,狠劈三剑将冥狼逼得连退数步,冥狼突然脚下踉跄,那猱瞅中这个破绽,疾向前冲,盾牌护住半边身子,长剑狠狠撩向冥狼肋下。

冥狼却是故意放他近身,骤然旋身半蹲一剑削向对手前足;对手已是闪避不及,一剑斩在冥狼盾牌上,自己脚弓上猛然巨痛,脚筋已断,咬牙贴地滚开,才想挣扎起身,只闻得尖锐的破空之声,一支长箭突的穿空而来正中他后背,半透入胸。

猱类立时噗的一口血水喷在面前地上,跪倒在地上,喷在地面的血渍有如鲜艳的一团繁花。冥狼迅速揉身上前,重剑闪电一挥,劈在他颈间,猱类的脑袋立时耷拉下去,一篷血水从颈间喷溅而出,将那团鲜艳的血花淹没在血泊中,断头的尸体徐徐翻倒在地,观众席上暴发出一阵歇斯里底的疯狂欢呼。

那边泰登又将一个惊龙寨角奴打碎了肩膀兼砸断一足,挥着狼牙槌往冥狼直冲过来。

冥狼也无时间喘息,迎住泰登又战,泰登一杆狼牙槌挥舞如狂风暴雨,抡劈扫撩步步紧逼。冥狼左手的圆铁盾片刻被砸得凹痕遍布,打得冥狼颇为狼狈的连连后退,几乎站立不稳。

黑鳞团后方传来一声猛喊:“判官!”泰登蓦的猛向旁边一跳,一支长箭破空射来,正中冥狼左肩上,冥狼闷哼一声又退两步。

料不到的是,冥狼中箭的同时,黑鳞团的弓手却也是一声闷哼,被惊龙寨的弩箭一箭射穿腹部。

原来那黑鳞团弓手一边远远攻击惊龙寨角斗士,一面不断移动,化鳌几番要射他,都未射中;这回那弓手为了叫混战中的泰登闪开,在原地多耽搁了片刻,被化鳌瞅准时机抬弩射去,一箭穿胸。

惊龙寨这边用的是劲弩,力道和准头都比弓要强上好几分,就是为了能射透黑鳞团的铠甲;唯是换箭慢,射完一箭需以双腿踩住上弦,极是费力。但是若能射中对方,却足以穿透对方角士的鱼鳞甲造成重创。

看台之上,孔益一手端着酒杯停在半空中,早忘了喝;那一边的年四娘也是紧张的抓着栏杆,大气也不敢出。这时双方战局还算胶着,只是泰登过于凶悍,惊龙寨略落在下风。

明羿与赤鲚的对战中,那赤鲚愈打愈是兴奋,明羿两番刺中他身上,都因鳞甲坚硬,未伤得他分毫。赤鲚由是愈加凶狠起来,几番冲近明羿身边,与明羿近战,让明羿长枪无法大开大阖施展。

赤鲚欺身近来几番,明羿更是知他盘算,突然铁枪一挺故意偏了准头,放他近来。赤鲚微一侧身便晃进来斜劈明羿下腹。

明羿这一着却是虚招,赤鲚身形才动,他已铁枪疾收全身迎了上去;赤鲚长剑劈空,手腕劈在明羿腰上,惊觉明羿已是几乎和他面对面站着,枪尖正顶在他的颌下,赤鲚瞬间一身冷汗冒了出来;明羿眼中掠过一缕寒光,手上镔铁枪已是穿透赤鲚下颌刺入口内。

赤鲚顿觉得满口一股腥甜之味,丝毫不敢动弹,明羿的铁枪只须再向前推得几分,就能刺入赤鲚颅内,毙杀他于当场。明羿却将铁枪猛旋,向后疾收,赤鲚只觉得口腔中剧痛难当,却出不得声,明羿收枪同时一脚重重踢在赤鲚胯下,赤鲚胯下戴有护裆,仍是噗一口血沫喷出来,跪倒在地上。

半跪在地的赤鲚欲要挣扎起身,镔铁枪尖已是从半空中落下,狠狠戳在他撑地的手掌上,力道之强连地面的石板俱是戳碎;巨痛之下赤鲚一声惨叫,口中牙也咬碎了三颗。

明羿却仍未停顿,铁枪一抽,抡了个枪花一枪杆劈在赤鲚后背,顿时将他打得趴在地上,随即快速半跪于赤鲚背上,铁枪向赤鲚臂弯里一插,左手抓住赤鲚小臂箍在枪身上狠劲上抬,赤鲚又是惨叫一声,右臂已是被卸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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