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感受到了陆泱泱在放低身段,却,不会就此放过。
凭什么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他这里是宾馆还是旅店?
也不看下现在都是什么身份了,真当这里还是,几年前的过家家吗。
程润哲抬了眼眸,嫌刺激还不够大,特意再加了了一句话,“请问陆小姐,叫我的名字可以帮助你取悦我么,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能就上,不能就滚。”
眼红了么,难过么,觉得被羞辱了么,没错,陆泱泱我们的游戏这样才好玩,这样才有意义。
从进入他别墅她就一直在躲程润哲,一直抱有得过且过的想法想着混混说不定他就会厌恶她了。
陆泱泱忍气吞声的,压一下心中的怒火,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只是想回去拿点东西。”
一直以为来到这里还可以去找工作的,起码的自由还是有的。
谁曾想到出门的权利都没有。
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哦?”男人抬起了他高贵的头颅,直视陆泱泱的眼睛,“我给陆小姐这么多天时间准备,陆小姐现在就是来和我说这个吗。”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
他的脸黑的可以如碳。
“我……”
“我最后说一遍,要么脱、要么滚。”程润哲起身,烦躁的打断,“你闺蜜的死活,你不在乎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陆泱泱强忍住哽咽声,叫住了走到门口的程润哲。
她颤抖着双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白衬衣,哆哆嗦嗦的解开了一粒粒纽扣。
先是她对不起伊依的,让伊依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怎么还能放任伊依被伤害呢。
该是她承担的还是要她来承担,难道不是吗。
程润哲看着陆泱泱惨白这脸,内心的焦躁越来越大。
真是讽刺,他竟然还会为她的举动感到难受。
他迫切的需要一些什么东西来驱赶他的不适应。
程润哲他一只手一把抓住过陆泱泱的手,啃上她的肩头,另一只手用力一扯。
“唔……”
泱泱的身体长久空旷,前几天被他借着酒劲弄伤的地方都没有恢复,疼得额头越发冷汗。
程润哲仿佛不知疲惫似的,中途泱泱清醒过一次,问过他一句,那些被你遣散的所有佣人,可以让他们回来么。
可以,你伺候好了我什么都可以。
得到答案的泱泱终于昏死过去。
原以为身体累了,她便可以睡个好觉,梦里的黑暗,小齐无助的哭声,无形的恐惧布满了她的整个感官,逃不出来,躲不掉。
早上被佣人叫醒的她已是浑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