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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红酒……也能醉人

看着满桌的菜肴,宁紫馨和言小曼得意地相视一笑。

“开吃开吃,马上开吃,肚子里伸出小手来啦!”宁紫馨一边嚷嚷着,一边抓起桌上的筷子,几下就撕去外面的包装纸袋,举筷就要往碗里夹菜。

“慢着,慢着。”宁语生拦住了她。

“为什么,爹哋?”宁紫馨睁大眼睛,不满地大声抗议。

“这么一大桌菜肴,没有红酒佐菜,岂不失却风味?”宁语生不紧不慢地说,他朝侍应打了一个响指,侍应马上过来,在宁语生身侧俯身恭立着。

宁语生轻声吩咐几声,侍应答应着,走了。

不久,那侍应推着一辆餐车又缓缓地向他们的餐桌走来。

侍应先将满桌的菜肴移了移,腾出了两小块空间,他这才从餐车里拿出两碟菜,摆了上去。之后,他又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放了一个高脚酒杯。

宁紫馨一看那菜,也只是两碟很普通的菜,一碟是焖羊羔肉,一碟是现钞鱿鱼。她奇怪地看了看宁语生,又看看这满满一大桌的菜肴,这才指点着面前这些菜问道:“爹哋,我和小曼姐点的这一大桌菜已经够多的啦,你还嫌还不够吃啊?你怎么……怎么还要点这么两碟菜呢?”

“呵呵,你们点的菜啊,都不是佐酒的上佳之选,这两碟菜,才是真正的佐酒菜。”宁语生笑着说。

“我们还要喝酒吗?”言小曼看着面前的高脚酒杯,怯生生地问。

宁语生看着她,微笑地点点头说:“唔,只喝一点点红酒。”

“喝杯红酒也要这么讲究。”宁紫馨不以为然地嘟囔道。

宁语生又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接过侍应从小冰桶里拿出来的一支红葡萄酒,细细地端详了一下,这才点点头,将酒瓶又递回到侍应的手上。

“紫馨啊,喝红酒这事儿啊,你得听你爹哋的,你爹哋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了。”刘晓泊笑着对宁紫馨说。

他瞄了一眼侍应手中正在开启的红酒,又垂涎地说:“呵呵,看来今天我是有口福了,居然能喝到这种酒,真难得啊!”

“这酒很贵吗?”宁紫馨看着那支并不很起眼的红酒,又问道。

侍应用启瓶器将红酒的软木塞抽出,然后双手递给宁语生。宁语生接过侍应递过来的木塞,放到鼻子下面闻了又闻,这才递过去,冲着侍应点了点头。

他看了言小曼一眼,言小曼此时正好奇地看着他,他冲着她微微一笑:“闻闻这软木塞,可以判断这瓶酒是否已经过了最佳的饮用期。”

“闻木塞也能断定过没过饮酒的最佳时期?”言小曼更加惊奇地问道。

“是的,每一支红酒都有它的最佳饮用期,要是错过了,这软木塞就会有酸味,要是正当时,这软木塞所散发出来的是浓郁的果香味儿。”

“有这事儿?”言小曼真的难以置信。

宁语生也不说话,他伸出手去,将软木塞拿过来,递给言小曼。言小曼将信将疑地接过那个软木塞,放鼻下闻了闻,这才惊异地说:“果真哎!是有很浓的果香味道!”

“我来闻闻。”宁紫馨也好奇地拿过那软木塞,放鼻端下使劲闻了闻:“哦,好香!”

她把瓶塞递给宁语生,又问道:“爹哋,这酒一定很贵吧?”

宁语生看着宁紫馨,微笑地说:“这酒倒不是很贵,不过,很适合你们小姑娘喝。”

“要是我没看错,这一支红酒应该是‘旧世界’的吧?”刘晓泊问宁语生。

宁语生点点头。

“‘旧世界’的红酒可不便宜呢,看这酒,起码十年以上的了。”刘晓泊看着侍应正准备将瓶中的酒注入宁语生的酒杯里,他继续说道。

“‘旧世界’?难道这红酒还分‘旧世界’‘新世界’?”言小曼听得是云里雾里的。

“是,葡萄酒确实可以分为‘旧世界’和‘新世界’两种,这是指它的酿造历史而言的。一般来说,‘旧世界’指的是出产于法国、意大利、西班牙等地红酒,这些地方,酿制红酒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新世界’指的是美国、阿根廷、澳大利亚这些新兴的国家酿制的葡萄酒。”

宁语生顿了顿,看着侍应缓缓地将葡萄酒注入杯中,又继续说:“这一瓶葡萄酒,就属于‘旧世界’,它产于法国,已经过了十年的储藏期了。”

宁语生说着,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他对着光源,把酒杯往前高举着,细细地观看着酒色。大家也将目光,投向了那支盛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上。

只见那杯中液体呈现出红宝石般的高贵光泽,那酒体,灵透醇和,酒韵迷人。他轻轻地摇晃了一下酒杯,杯中红色的液体在轻轻荡漾,轻闻一下,酒香馨悠,令人心神摇曳,浅浅抿上一小口,含于口中,顿时唇齿流芳,经久不散。

“嗯,这酒,还可以……”宁语生闭着眼睛,喃喃低语。

侍应看着他,微微一笑,这才开始给其他三个人的高脚杯中注入葡萄酒。

他在每一只酒杯里都倒进三成高的酒之后,微笑着说了声:“请慢用。”

之后,他又退回原来站立的地方,双手交叉叠放于腹前,侍立着。

宁紫馨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砸吧砸吧着嘴,摇头晃脑地假装内行:“嗯,这酒,甜,很甜,就是没什么酒劲。”

“呵呵呵,紫馨,你那不是品酒,你那是牛饮呢。”刘晓泊看着宁紫馨红红的小嘴唇,打趣地说道。

宁紫馨一点也不在意:“牛饮就牛饮,能解渴就行了。”

“我的大小姐啊,这种酒你也拿来解渴?你可是太有才了。”刘晓泊摇摇头。

他端起酒杯,轻轻地摇晃一下,放鼻端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马上屏着呼吸,闭上眼睛,在那醇美的芳香中陶醉。须臾,他睁开眼睛,极渴盼地将酒杯放在唇边,浅抿一口,他像宁语生一样,没有马上将酒液咽下,而是让它在唇齿间轻漾。

宁语生见言小曼望着面前的酒杯在发呆,便笑着问:“小曼,怎么不喝呢?不好喝吗?”

言小曼抬起头来看着他,为难地说:“我……我不会喝酒呢。”

“这酒度数不高,只十二三度,喝不醉的。而且红酒对你的身体有益处,这段时间你不是经常头疼吗?喝喝红酒,会有缓解的。”

“红酒也能缓解头疼吗?”宁紫馨问道。

宁语生点点头。

得到她爹哋的肯定之后,宁紫馨马上把言小曼面前的那杯红酒端起来,送到言小曼的唇边:“小曼姐,快喝掉它,喝了它你的头就不疼了。”

言小曼蹙着眉头,抿着嘴巴:“我是真的不能喝酒,我怕我一喝酒就会醉。”

“这酒很醇和,不会醉人,放心喝吧。”宁语生安慰道。

“喝吧,你看,紫馨喝了也没事呢。”刘晓泊也笑呵呵地催促道。

“喝吧,小曼姐,我刚才喝了,很好喝,没有一点酒味呢。”宁紫馨端着酒杯又往言小曼的嘴边送。

言小曼只得接过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直接就咽了下去。咽下后,她抓起筷子,就要夹菜。这时,宁语生已经夹起一片焖羊羔肉递了过来。言小曼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了宁语生递到嘴边的羊羔肉。

“怎么样,没事儿吧。”看到言小曼咽下了肉,宁语生这才柔声地问道。

言小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酒……这酒好像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其实你们女生就是要多喝点红酒,这对你们的身体很有好处,因为红葡萄酒里面有一种叫做PST-P的酵母,能防止偏头疼。最重要的是它能促进血液里的HDL生长,使血液里有更多的HDL,HDL是高密度脂蛋白,它有降低胆固醇的作用。而且红酒还有利于肠胃的消化。”

宁语生说着,端起酒杯,又轻轻地抿了一口,让酒在口中停留片刻,这才缓缓咽下。他夹了一小点炒鱿鱼放于口中,细细咀嚼,又缓缓咽下。

“有人说,红酒是酒中的精魂,她飘渺于生命的内在,能够令心魂交融,这话确实说的没错。这红酒啊,是有生命的,她来自于天地的恩赐,日月的光泽。她就好像是披着柔幔的处女,娇憨清新,浓淡相宜……”

宁语生一聊到红酒,就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此时的宁语生,一点都不像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此时的他,倒像是一个充满浪漫情怀的诗人。

言小曼看着面前正侃侃而谈的宁语生,眼睛里泛起了迷离。她举起酒杯,慢慢地将那醇香透骨的液体倒入口中,她紧抿着嘴,让那股醇和的液体顺着喉管缓缓流下。这液体下到了胃,便在胃里一点一点地温暖着胃。那种温暖的感觉,从胃那儿悠悠地,一点一点地扩散开来,蔓延全身。

面前的那个男人……面前的那个男人似乎曾经一度造访过她的世界……那是什么时候呢?是这一辈子,还是上一辈子?

言小曼甩了甩头,继续端起了酒杯。

“红酒就如一个‘小生命’。”宁语生仍然在聊红酒,宁紫馨和刘晓泊好像是习以为常了,并不理他,自顾自地喝着酒,吃着菜。“酿制入樽后的红酒经常被人形容为一个小生命,因为红酒的品质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她就好像一个婴儿,在不断地长大。红酒存放的时间愈久,便愈有味道……”

宁语生又缓缓地抿了一口酒,继续说:“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红酒都是放得越久越有味道的。每一支红酒都有自己的高峰期,意思是酒的品质在这时候可以到达巅峰,味道一流;假如错过了这个高峰期,红酒的味道和品质便会徐徐下降。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出产年份的红酒的高峰期是有所不同的,如何分辨它们什么时候到达高峰期,就有赖对饮用红酒的经验了……”

“这些话……这些话我好想听谁说过……”言小曼摇了摇头,喃喃道。

头,头有点晕。

“这酒……这酒确实好喝。”她举起酒杯,缓缓地喝下。“这种味道……这种味道也很是熟悉。”

“哦,言小姐,你的朋友里面也有像语生这样懂红酒的吗?”刘晓泊忙起身,为言小曼又倒上一杯。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朋友里面,好像……好像没有这样的人……”言小曼拍拍额头,蹙着眉头说。

“泊……泊叔叔,我……我还要一杯……”宁紫馨饮完杯中酒,站起身来,把杯举到刘晓泊的面前,结结巴巴地嚷道。

“紫馨,你这样牛饮很容易醉的呢——你不能再喝了。”刘晓泊拿着酒瓶,却并不给宁紫馨倒酒。

“不嘛,我要……我要喝嘛……这酒……这酒太好喝了……”

刘晓泊把酒藏到身后:“酒没有了,被你喝光了。”

“没有了?”宁紫馨睁着迷离的双眼,使劲地看了看刘晓泊。

刘晓泊把一只手伸出来,在宁紫馨的面前翻了翻:“瞧,真的没有了,全被你喝光了。”

“爹哋,再拿一瓶来!我……我还要喝……我没醉……”宁紫馨话还没说完,“吧嗒”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宁语生马上起身,把宁紫馨手上的玻璃杯拿开,扶她坐好。

宁紫馨还在乱嚷嚷:“不,不嘛,我……我没醉……我还要……还要喝……”

“紫馨……紫馨醉了吗?”言小曼扭头看着身边的宁紫馨,娇憨地问道。此时的她也已经双颊酡红,眼神迷离了。

“没事,没事,你吃你的吧。”宁语生笑着对言小曼说。

“哦……”言小曼漫应道。

“言小姐,你的老家是哪儿的?看样子,你不像是本地人呢。”刘晓泊漫不经心地问道。不过,在问出这话之后,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言小曼已经泛红了的俏脸。

言小曼略一愣,好一会才说:“我……我不是这儿的人,我……我的家在江城……江城乡下……”

“哦,言小姐的气质优雅,很难让人相信你是从偏远山乡走出来的呢。”

言小曼笑着摇了摇手。

“来,言小姐,我们再喝一杯。”刘晓泊说着,又往言小曼的杯中倒了些酒。

“我……我不能喝了……头晕。”言小曼摆了摆手。这时的刘晓泊在她的眼里,已经有两个头了。她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再看,刘晓泊又是一个脑袋了。她傻傻地冲着他笑了笑。

刘晓泊心里一荡,胸膛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牵扯着疼了一下。他赶紧站起来往言小曼的碗里夹了一些菜:“哦,那就吃点菜吧。”

言小曼“嗯”了一声,低下头,乖乖地吃起菜来。

“言小姐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看着低着头的言小曼,刘晓泊继续问道。

“我的家里有爸爸,妈妈。爸爸叫言小宝,妈妈叫丁灵芝。”言小曼抬起头,望着刘晓泊机械地背诵着。

“你没有兄弟姐妹吗?”刘晓泊又继续问道。

“没有,爹妈只有我一根独……独苗……”言小曼揉揉额头,继续机械的背诵着。

宁语生看着刘晓泊,刘晓泊不经意地对他点点头。

“小曼,醉了吗?要是醉了喝完这一杯就别喝了。”宁语生说着,把酒杯端起,塞到言小曼的手中。

“嗯,这红酒……这红酒也能醉人……我喝完这一杯就不喝了……”言小曼说着,一仰脖子,把刘晓泊刚为她倒上的红酒全倒进嘴里去了,“咕嘟”一声,吞下去了。

刚喝完,言小曼的头一歪,醉倒了。

宁语生赶紧接住快要从言小曼手中掉落的酒杯,小心地放到桌子上。他轻轻地推了推言小曼的胳膊:“小曼,小曼……”

言小曼仍然低着头,醉得沉沉的。

宁语生扯着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把言小曼的头扶正,让她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看着言小曼紧紧闭着的双眼,宁语生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到了座位上。

他端起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这才问道:“刚才小曼说的是真的?”

“是的,我到了她的家乡,了解到的情况跟原先的调查基本一致。”刘晓波说。

看来,刘晓泊在来这儿之前,已经去过言小曼的家乡了。当然,这个家乡,是戚圆圆给她指派上去的。

“看来,这个言小曼,还真的不是我的那个言小曼啊!”宁语生看着言小曼,满是遗憾地说。

“语生,人死岂能复生?别想那么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总得重新开始啊!”刘晓泊劝慰道。

“嗯,是得重新开始了,我跟她,跟他们得重新开始了……”宁语生喃喃道,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言小曼的身上。

“语生……”刘晓泊还想说什么,这时,言小曼的小手包里的手机响了,他一震,刹住了话头。

宁语生的神色也一紧,身子马上坐直起来。

手机铃声继续爆响着,宁语生沉吟一下,拿起小手包,打开,掏出了手机。

他一看来电显示,便知道是戚圆圆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言小曼,你们到底在哪儿?我带着人已经把这座餐饮楼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都没找到你们。你们到底在哪儿吃饭啊?宁语生那家伙把你弄哪儿去啦?”戚圆圆的大嗓门发出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冲进了宁语生的耳朵,震撼着他的耳膜。

他赶紧把手机拿开些。

“言小曼,你在干什么?快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呢?”没听到言小曼的回答,戚圆圆更着急了。

“对不起,圆圆小姐,现在小曼不方便接你的电话,等她方便了,我再叫她打电话给你。”宁语生说完,“吧”地一声,关上了手机,他顺手将手机调到关机状态,这才把手机放回言小曼的小手包里。

还没等他坐回到座位上,宁紫馨背包里的手机也爆响起来。宁语生不用看,就知道是戚圆圆打来的,干脆,他把宁紫馨的手机也给关了。

回到座位上,宁语生重新端起酒杯,悠然地继续品尝他的红酒。

这时,刘晓泊看到宁语生的嘴角扯出了一丝笑,那丝笑,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刚抓住老鼠时的猫。

那猫抓住了老鼠,并没有马上将老鼠吃掉,而是先将它戏耍一番,耍腻味了,再才一口将它吞下。

刘晓泊的心又是“砰”地猛跳了一下,他眼神忧郁地看向了还沉醉于酒乡的言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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