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具结实的男性身体缠绵时,我只知道自己脑子昏昏沉沉,被酒精影响之后,看都看不清眼前与自己亲热的男人是谁。
只记得他的皮肤、他的体温,他的吻,一切一切都是我最中意的。
这大约只是一场梦,在梦里,我极尽热情地与对方亲昵,释放出平时连想也不敢想的那一面。
即使还没有和前夫离婚时,他对我也比较冷淡,离婚后,我也没有再找男朋友,自然也很久没有和人发生过关系了。
直到睡去前,我只记得床上被折腾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捧着宿醉后疼得几乎裂开的脑袋,才发现,在我的身边,真的躺着一个男人。
他半盖着被子,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肌肉紧实。
我惊得叫了一声,慌乱地摸到了床头的灯打开。
男人的大掌挡住光线似的遮住上半张脸,但露出来的挺直鼻梁和流畅下颔,依然是我熟悉且英俊的模样。
“叫什么……昨晚还没叫够?”被吵醒,他语气不善,嗓音带着略带沙哑的成熟男人味。
一边说着,他一边撑起身子坐起来,本来盖到胸口的被子更加下滑,恰好遮住他结实的腹部以下。
我彻底清醒了,只觉得浑身冰凉,连话也说不出了。
他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不耐烦地盯了我一眼,随后想起什么似的,翘起嘴角看向我,语气里有着十足的挑衅:“怎么,昨晚那么主动,是不是因为和自己妹夫滚床单的滋味,感觉格外的刺激?”
被他这一句“妹夫”刺激,我忍不住拿起枕头砸在他身上,大吼:“滚!”
他却神色一冷,翻身就把我再度压在了床上,不着寸缕的身子就在我的上方,温热的呼吸暧昧地喷薄到我身上。
“白舒秋,你搞清楚,昨晚是你自己摸进来还主动勾引了我!”他面色一沉,俊美的面容压迫感十足:“不然你以为,放着你妹妹那样清纯的不要,我怎么会偏和你这样的女人发生关系?”
他话里的鄙夷和轻佻令我僵住。
是啊,我这样离过婚又长得不起眼的女人,怎么可能令他对我感兴趣呢?
见我不说话也不挣扎了,他脸上的寒意退了些,松开我,起身去一旁的沙发上拿衣服,边慢条斯理地穿,边道:“白舒秋,昨晚的事,我不会追究,你也最好识相一些,否则……”
他一颗一颗扣好白衬衣的扣子,又利落地把西装外套披上:“勾引即将成为自己的妹夫的男人,传出去,对你这种离婚妇女……怕是不好听吧。”
穿戴利落的严封有着一种犹如杂志模特般的气质。
我盯着他的半侧脸,被他话里的威胁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毫不拖泥带水地拉开门走了。
我怔怔地在床上坐了半天,才拖着满是他留下痕迹的身体,去了浴室清洗。
昨晚的事在零碎的记忆力一片模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昨天妹妹生日,请了不少亲朋好友,我多喝了两杯……没想到居然会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