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87900000001

第1章 弗拉芒人家(1)

第一章

安娜·佩特斯

麦格雷在吉维站从火车上下来,他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安娜·佩特斯,她恰好就站在他那节车厢旁边。

她好像早就料到他将正好在站台的这个位置下车!她脸上既没有惊讶,也没有得意的表情。她依然是麦格雷在巴黎见到时的那个样子。她大概一贯就是这个样子,铁灰色套裙,黑色鞋子。你看过她的帽子后绝对想不到帽子的形状和颜色。

大风狂扫站台,站台上只有稀稀落落几个旅客。她看起来比往常高大,显得有些强壮。她的鼻子红红的,手上的帕子揉成了团。

“我确信您会来的,警长先生……”

她是对自己还是对他那么确信?她并没有微笑以示欢迎,而是问道:

“您还有其他行李吗?”

没有!麦格雷只有那个折叠箱,厚厚的皮革已经变黑,不管多重他都自己提着。

只有三等车厢的旅客下车,这时候他们都走光了。年轻女孩把站台票递给工作人员,因为后者的目光甚是坚持。

他们来到车站外面,她毫不拘谨地继续说:

“我最初想在家里为您准备一间房。后来我想了想,觉得您下榻在酒店可能更好。所以,我在默兹酒店订了最好的房间……”

两人在吉维的小街道上走了才不到百米,大家已经纷纷转过头来看着他们。麦格雷步子沉重,手臂费力拖着箱子。他观察周围的一切:人,房子,尤其是他的同伴。

“什么声音?”他听到一阵无法辨认的噪音,便问。

“默兹河在发大水,洪水冲击桥墩……航运三个星期前就中断了……”

他们走出小路,马上就看见了那条河。河流十分宽阔,河岸的界限模糊。在一些地方,棕色的水流涌到牧场上,在另一些地方,仓库里漫出水。

港口停着至少一百艘驳船,还有一些拖船和挖泥船。船只相互挨在一起,组成一个巨大的方阵。

“这就是您的酒店……不算太舒适……您想先歇下来,在这儿洗个澡吗?”

真是令人惊愕!麦格雷无法说清楚自己的感受。是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那样唤醒他的好奇心,她是那么沉静,没有微笑,也不卖俏,有时用手绢揉揉鼻孔。

她应该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比普通人高大许多,一副大骨架带走了所有相貌上的优雅。

小资产者的着装,但朴素到极致。举止冷静,近乎高贵。

她一副正在接待麦格雷的样子。这是她的地方。她事事想得周到。

“我并不想洗澡。”

“这样的话,您愿意立刻去家里?把您的行李箱交给侍者……服务生!把这个箱子拿到三号房间……这位先生一会儿就过来……”

麦格雷用余光看她,心想:

“我肯定显得很蠢。”

因为他毕竟不是小男孩了!她和柔弱不搭边,但麦格雷依然有她两倍宽,那件巨大的外套令他看起来像是被从石头里凿出来的。

“您不会太累吧?”

“我一点也不累!”

“那么,咱们开始吧,我现在就可以给您一些初步说明……”

她在巴黎时已经给过他一些初步说明了!那天他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等了自己两三个小时的陌生女人,楼下的小伙计没能阻止她。

“是私事!”他当着两位警员的面询问她时,她回答道。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面对面时,女人递给他一封信。麦格雷认出妻子一位表兄的字迹,这位表兄住在南锡。

亲爱的麦格雷,

安娜·佩特斯小姐是我姐夫介绍给我认识的,他本人已认识她十几年。这是位非常正派的年轻姑娘,她将把自己的不幸告诉你。尽你所能帮助她吧……

“您住在南锡吗?”

“不是,吉维!”

“但是,这封信……”

“我在来巴黎之前特意去了一趟南锡。我知道我表兄认识警察局的某位要人……”

这不是一位平常的求助者。她没有垂下眼睛,态度里没有一点卑躬屈膝。她说话直截了当,眼睛直视前方,好像在讨债。

“您如果拒绝提供帮助,我们就完了,我父母和我,而这将是最恶劣的司法错误……”

麦格雷做了些笔记,以概括她的叙述。一个错综复杂的家庭故事。

佩特斯夫妇在比利时边境经营一家杂货店……三个孩子:安娜,帮着照看店铺生意;玛利亚,教员;约瑟夫,大学生,在南锡学法律……

约瑟夫和当地一个年轻女孩有了一个孩子……孩子三岁……然而,年轻女孩突然失踪了,佩特斯一家被控把她杀了或监禁了起来……

麦格雷本不想介入进去。南锡的一位同事负责这起案件。他发了封电报过去,很快便收到明确的回复:

佩特斯系首要嫌疑犯。即将拘捕。

这让他做出了决定。他来到吉维,没有明确任务,没有官方身份。于是,从火车站开始,他就落入了这个女人的监视之下,而他亦不停地观察这个女人。

洪水非常凶猛。水波在每个桥墩上形成喧嚣的瀑布,把一棵棵树连根冲走。

灌入默兹河谷的大风使大河逆向流淌,把水卷到不可思议的高度,制造出真正的波涛。

此时是下午三点。夜幕开始降临。

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吹着大风。仅有的几个行人走得很快,安娜不是唯一一个擤鼻涕的人。

“这条小巷,左边……”

年轻姑娘示意停下来,小心翼翼地用一个几乎难以觉察的手势指出小巷的第二栋房子。房子破旧,只有两层。房子里已经亮起灯光——煤油灯,在一个窗子下面。

“这就是她住的地方!”

“谁?”

“她!热尔梅娜·皮埃博夫……那个女孩……”

“您弟弟与她生了孩子的那个女孩?”

“真是他的就好了!谁也无法证明这一点……看!”

门槛上站着一对男女:一个没戴帽子的女孩(大概是工厂女工)搂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

“是她?”

“当然不是,她不是已经失踪了吗……但是同一个阶层……您明白吧?她有办法让我弟弟相信……”

“孩子不像他吗?”

她干巴巴地说:

“像她母亲……走吧!那些人总是躲在窗帘后面偷窥……”

“她有家人吗?”

“他父亲是工厂的夜间门卫,她还有个哥哥叫热拉尔……”

那间小小的房子,尤其是那扇被煤气灯照亮的窗户,从此便刻在了警长的记忆里。

“您不熟悉吉维?”

“我来过一次,但待的时间很短。”

望不到尽头的堤岸非常宽阔,每隔二十米就有一些为驳船准备的缆桩。一些仓库。一栋矮建筑的顶上高耸着旗帜。

“法国海关……我家的房子更远一点,靠近比利时海关……”

激潮汹涌,平底驳船在水里相互碰撞。自由了的马儿吃着稀疏的草。

“您看到那一处灯火了吗?那是我家……”

一个海关人员默默地看着他俩走过。一群船员说起弗拉芒语。

“他们在说什么?”

她犹豫着要不要回答,第一次转过头去,看着麦格雷。

“真相永远也不会被知道!”

她走得更快了,逆着风,身子躬了起来。

这儿已经不是城里了。这是河流、驳船、海关和租船人的领地。风中到处亮着电灯。一艘驳船上晾的衣服嘎嘎作响。几个孩子在烂泥里玩耍。

“您的同事昨天又来我家了,代表预审法官来通知我们必须随时听候司法部门传唤……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又全部搜查了一遍,连贮水槽也没放过……”

他们到了。这栋弗拉芒房子的轮廓清晰起来。这是一幢相当重要的建筑,位于河岸边,是来往船只最密集的地方。附近没有任何房子。视线内唯一的建筑在百米之外,是比利时海关,边上插着三色旗。

“如果您愿意劳驾进来……”

大门的窗玻璃上是一些铜器清洁剂的透明广告牌。门上的铃铛响了。

麦格雷一进门,就觉得被裹进一种热情的、不可名状的安宁氛围之中,气味甜腻,丰富。但是什么气味呢?有一点点桂皮的气味,研磨咖啡的香气更重。还能闻到煤油和杜松子酒尚未散尽的气味。

只有一盏电灯。漆成暗棕色的木柜台后面,站着一位满头白发的妇人。老妇人穿着黑色上衣,正和一位女船员说弗拉芒语。女船员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这边请,警长先生……”

麦格雷的目光已经扫过那些装满商品的货架。他注意到,在包锌皮的那一部分柜面上,有几只锡嘴酒瓶,酒瓶里面装满烧酒。

他没有时间停下来仔细看。另一扇玻璃门,配有门帘。他们穿过厨房。一个老人坐在藤椅上,正对着炉子。

“往这走……”

一条更阴冷的走廊。又是一扇门。里面是出乎麦格雷意料的房间,半客厅,半餐厅,一架钢琴,一个小提琴琴盒,精心打过蜡的木地板,舒适的家具,墙上挂着仿制油画。

“请把您的外套给我……”

餐桌已经布置好:大方格子桌布,银质餐具,细瓷茶杯。

“您吃点东西吧……”

麦格雷的大衣被放进了过道,安娜回来了,穿着白色丝绸衬衣,看起来更不像年轻女子了。

然而她的身材很好。可为什么她缺乏女性气质呢?很难想象她会恋爱。更难想象哪个男人会爱上她!

一切应该都是提前预备下的。她提来一只冒着热气的咖啡壶,又放上三只杯子。她再次离开,回来时拿着一份糯米馅饼。

“请坐,警长先生……我母亲马上过来……”

“您弹钢琴?”

“我和我姐姐……但是她没有我那么闲……她晚上要批作业。”

“小提琴呢?”

“我弟弟……”

“他不在吉维?”

“他一会儿就到了……我已经通知他您要来……”

她把馅饼切开,招待客人,拥有权威的客人。佩特斯太太进来了,两只手在腹前交握,露出腼腆的欢迎的笑容,笑容里满是忧郁和顺从。

“安娜对我说您愿意……”

她比女儿更像弗拉芒人,并且有轻微的口音。但她的相貌细致婉约,那一头令人惊异的白发为她增添了某种高贵。她坐在椅子边缘,就像那些惯于被指使的妇女。

“您旅途劳顿,应该饿了……而我,我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自从……”

麦格雷正在想待在厨房的那个老人为什么不过来一起吃馅饼时,佩特斯太太对女儿说:

“拿一块去给你父亲……”

然后她又对麦格雷说:

“你几乎离不开扶手椅了……如果他知道……”

空气中的一切都和悲剧不搭界。在人们的印象中,最坏的事件只能在外面发生,不会打扰到弗拉芒人屋子里的宁静,那里没有一粒灰尘,一阵微风,除了炉子发出的声音,再无其他噪音。

麦格雷一边吃着厚厚的馅饼,一边问道:

“事情是在哪一天发生的?”

“一月三号……一个星期三……”

“今天已经二十号了……”

“是的,他们并没有立刻指控我们……”

“那个女孩,你们是怎么称呼她的?”

“热尔梅娜·皮埃博夫……她是晚上八点左右来的……她来到店里,是我母亲接待她的……”

“她想做什么?”

佩特斯太太做出拭泪的动作。

“和往常一样……抱怨约瑟夫不去看她,不给她任何消息……一个读书那么努力的男孩子!我向您保证,他绝对有能力完成学业,无论如何……”

“她在这里待了很久吗?”

“可能有五分钟……我请求她不要喊叫……船员们会听见的……安娜来了,让她最好还是回去……”

“她走了?”

“安娜把她送到外面……我回到厨房收拾餐桌……”

“从那时起,您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再也没有。”

“也没有人在本地区见到她?”

“他们都说没有!”

“她说过要自杀什么的吗?”

“没有!这种女人不会自杀的……再来点咖啡?来块馅饼?这是安娜做的……”

安娜在他心中的形象又丰富了些。她心平气和地坐在椅子上。她观察着警长,仿佛他们的角色颠倒了,仿佛她来自巴黎警署,而麦格雷属于这栋弗拉芒人的房子。

“您还记得您那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是安娜回答了这个问题,带着悲伤的微笑。

“他们问了这个问题很多遍了,所以至今我连最小的细节都记得。我回到屋里,上楼去自己房间拿了织毛衣的羊绒线……我下楼时,看到姐姐在弹钢琴,就在这间房里,而玛格丽特刚到……”

“玛格丽特?”

“我们的表妹……范德维尔特医生的女儿……他们住在吉维……还是现在就告诉您为好,因为之后别人也会告诉您的,她是约瑟夫的未婚妻……”

佩特斯太太叹了口气,站起来,因为店铺的铃铛响了。他听见她在说弗拉芒语,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愉快的声音,称着四季豆和豌豆。

“这是我母亲的一大痛苦……这件事早就定下来了,约瑟夫和玛格丽特是要结婚的……他们在十六岁就已经订婚了……但是约瑟夫必须先完成学业……然后这个孩子出现了……”

“那么,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打算结婚吗?”

“是的!玛格丽特不愿意嫁给其他任何男人……他们一直都很相爱……”

“热尔梅娜·皮埃博夫知道这件事吗?”

“是的!但是她,她坚持要人家娶她!所以我弟弟,为了求安宁,就承诺……婚礼本来会在考试之后举行……”

铺子的铃铛又响了,佩特斯太太穿过厨房,疾跑出去。

“我刚才问您三号晚上的活动。”

“是……我刚才说到我下楼,我姐姐和玛格丽特在这间房里……我们一直弹琴弹到十点半……我父亲九点以后就睡下了,和往常一样……我姐姐和我把玛格丽特送到那座桥那儿……”

“你们没遇到任何人?”

“没有……天很冷……我们立即回来了……第二天,我们没有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下午,人们在说热尔梅娜·皮埃博夫失踪的事……两天以后,他们才想起指控我们,因为有人看见她来过这里……本地警长传唤了我们,然后是您在南锡的同事……好像是皮埃博夫先生提出了诉讼……警察搜查了家里、地窖、工具棚,所有地方……甚至翻了花园的土……”

“三号那天,您弟弟不在吉维吗?”

“不在!他只在周六回来,开摩托车……一周里的其他日子很少回来……整座城市都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因为我们是弗拉芒人,因为我们有钱……”

声音里有一丝骄傲。或者说一种过度的自信。

“您简直无法想象人们臆造出来的那一切……”

铃铛声又从店铺那里传过来,接着是一个年轻的声音:

同类推荐
  • 外滩里十八号(贰)

    外滩里十八号(贰)

    外滩里是上海南市方浜路上的一条弄堂;外滩里十八号是弄堂里的一栋石库门。郑二白,他在方浜路上开了一间中医诊所;关壹红,这位落魄的千金大小姐下嫁给了郑二白。茅捷所著的《外滩里十八号(2)》讲述的就是这对老夫少妻的奇葩故事。外滩里十八号里头住着一群小市民,有拉黄包车的、炸油条的、贩菜的底层百姓,也有开诊所的中医、办报的亭子间文人,他们把“狗洞能钻、龙门能跃”的生存哲学发挥到了极致……
  • 婆婆凶猛

    婆婆凶猛

    一个女人和男人的爱情,一个女人和男人的婚姻生活。柔弱的晓柔与像狼一样的男人同床共枕,像恶狼一样的婆家人对她虎视眈眈。婚宴,婆家人不但没有准备付酒席的钱,而且在婚宴进行的前一刻还在小市场忙自己的生意。看上去,这个婚礼好像和这家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晓柔小产,病房里除了娘家妈妈之外,婆家人几乎不闻不问,而狼一样的老公却一改从前的温柔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调情,演绎他的风花雪月。
  • 盖戳儿(中篇小说)

    盖戳儿(中篇小说)

    矿上的表彰会一散,德良就知道,他和二美的事情又有麻烦了。晚上,德良满腹心事地去了二美家。一进门,德良一眼就看见茶几上摆着一个金色的奖杯,在灯光的映照下金光闪闪,晃得人直眨巴眼睛。德良凑上前去才看清楚,奖杯的底座上镌刻着一行红色的隶书:“感动矿区十大人物。”哎呀,嫂子,你看,你又得奖啦!德良的话语带着几分夸张和揶揄。嗨,那有甚呀,推都推不掉!二美的话表面上听起来带有些许谦虚的意味,可德良却也听出了一些掩饰不住的喜悦。德良来啦。一个有气无力的男声从里间屋里传出来。广财哥,是我。
  • 诺贝尔文学奖文集:米洛依

    诺贝尔文学奖文集:米洛依

    诺贝尔文学奖,以其人类理想主义的伟大精神,为世界文学提供了永恒的标准。其中所包含的诗、小说、散文、戏剧、哲学、史学等不同体裁。不同风格的杰作,流光溢彩,各具特色,全面展现了20世纪世界文学的总体各局。这些路数迥异的作家,虽语种不同、观念不同、背景不同,但他们那高擎思想主义旗帜的雄姿是相同的,他们那奋勇求索的自由精神是相同的。而他们的雄姿,无不闪现于他们的作品之中;他们的精神,无不渗透于这些作品的字里行间。这套丛书所承载的,正是他们那令万世崇敬的全部精华。一套丛书,为我们竖起了一座20世纪的文学丰碑。
  • 舞者之死

    舞者之死

    一天晚上,波特兰著名的亚丽思特·利斯菲尔德歌舞剧团法人教完课后,突然被人杀害了。几个舞蹈学员打电话报了案。她们来上早课时,看见一位老师正疯疯癫癫地在校园里奔跑,一边跑一边不住地叫喊:“她死了,她死了!”这位老师已神志不清。后来被人们送到医院,注射了强心剂,才安静下来。法人帕勒玛·吉塔尼死在她的办公室里。她衣衫完整,安详地坐在地板上,身子靠着一把歪倒的椅子,两腿叉开,双脚板并在一起,双手亦如此。显然,凶手在她死前用绳子捆住了她的双手。
热门推荐
  • 三生有幸之相思醉

    三生有幸之相思醉

    【短文《初遇伴吾心》完结】诸国分裂,阋墙不断,招致人心惶惶。一朝穿越成妃,她不嫁他强娶,她躲他追,只为她;再见时,她心渐有所动,他一如既往地爱;同携手锄奸人,还安宁。太和三年,她自愿嫁入他国联姻……终是有花无果,相隔万里犹难忘。一首白头吟韶华虚度,百花飘零,过眼云烟浑如昨。
  • 青梅蜜汁竹马相随

    青梅蜜汁竹马相随

    在何雨真的一生中,有一个人总是在背后默默的帮助她,支持她,引领她……在君易翰的生命中雨真是他的一切,。他(她)们的感情越过流年,从懵懂无知到碎碎暮年………男主:年少时,我们共用一桌子,胳膊与胳膊之间相距不过10厘米;少年时,我们一南一北,时差相隔不过10小时;而立之年,梦醒的清晨,一低头眸光中便都是你;待到暮年,你我已两发鬓白,忆韶华,只余一句,还好遇见你..........
  • 基因中的人类简史

    基因中的人类简史

    本书是一本通过基因解读人类历史的社会科学书籍。澳大利亚畅销书作家克里斯廷·肯奈利从遗传、基因的角度,讲述人类生存、繁衍、发展的历史。这是一本关于基因科学的书,同时也是集心理学、经济学、历史学、遗传学、医学、人类学以及商业、科学领域的趣闻逸事和许多魅力人物的生活经历于一身的妙趣横生的书,展示了基因传承给人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带来的影响,并逐一解开一个个扑朔迷离的历史谜团。本书描绘了一幅人类进化的宏大图景,涉及神秘的尼安德特人、北欧海盗、美国国父杰斐逊、澳洲囚犯流放、人类走出非洲、孟德尔式遗传疾病等大众熟悉的历史人物和事件,作者利用基因研究的最新成果对这些进行了全新的解读,既幽默风趣,又富有见地。
  • 宠妻无度:豪门总裁诱娇妻

    宠妻无度:豪门总裁诱娇妻

    “安可萱,你跟他,永远不可能。”白莲花高调的从她面前走过。她不信,却又不得不信,“你只是我妹妹!”他高贵清冷的声音穿透她的心脏。她选择离开,可这个强硬的追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还有,她什么时候已经结婚了!谁来给她解释一下?当渣女质疑时,“安可萱,她不过就是个娱乐圈的三流明星,怎么配得上他!”安可萱嘴角含笑。男人冰冷的眸子射出一道道利箭,冷冽的声音将渣女冰冻三尺,“我的事,何时轮到你过问!”“你要娶她?”父亲的声音威严而庄重。“她只能是我的妻子。”坚定不动摇的决心。“她是你妹妹。”“那又如何?我只跟着我的心走。”
  • 天月九章

    天月九章

    谁家骄子,流落民间,几多风雨几多艰?奇遇仁术医人病,侠骨丹心惩凶顽。京华风云,边陲狼烟,敢犯我大好河山?铁蹄踏罢奔月去,一笑鸳鸯一笑仙。
  • 斗天神主

    斗天神主

    十年前绝世天才被废,十年后,一次机缘,他回来了!身怀龙王血脉,开启最强龙眼。十年前,他叱咤风云,十年后,他依然震天撼地。
  • 赵玫自选集

    赵玫自选集

    赵玫的作品真切感人,深邃幽远,独具特色的心灵剖白方式和贯穿写作始终的浓郁抒情性,以及其挚爱生活的人文情怀,赋予了作品独特的文学张力和广阔的心灵视野。本书精选和节选了赵玫的各类代表性作品,包括长篇小说:《漫随流水》、《武则天》、《上官婉儿》、《我们家族的女人》;中篇小说:《62号公路拐弯处》、《寻找伊索尔德》、《流动青楼》;短篇小说:《巫和某某先生》、《和英雄舞蹈》、《无调性短歌》;散文:《从这里到永恒》、《一本打开的书》等篇章,全面展示了赵玫的创作特点和艺术成就。
  • 阿慈的生活随笔

    阿慈的生活随笔

    希望每个女孩在将来都有一双慧眼,一颗坚定的心!
  • 大楚小掌柜

    大楚小掌柜

    二十一世纪的青年穿越到了异世大楚一个普通农户少年身上,贫困的家境,举步维艰,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经商创业,一步步逆风而上,成为富甲天下的大商人。然而他却发现,国家积弱,朝廷昏暗,外有强敌环饲,胡虏掠地,内有奸臣当道,竖子横行。纵然自己富甲天下,那又如何,一朝国家崩塌,百姓受蛮夷欺辱,所有的一切都会湮没在胡人的铁骑之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虽然只是一个掌柜,但他有大气魄,身为一个穿越者,他毅然决然踏上了救国救民之路,斗奸臣,清朝堂,收失地,驱逐胡虏蛮夷,谱写一下一段段荡气回肠的英雄故事。(闲人流,剧情流,中后期热血)花间书友Q群:336757504
  • 佛说頞多和多耆经

    佛说頞多和多耆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