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墨那暗涌风云的眼眸,萧子矜淡然一笑,反手覆上:“去,为何不去,他不是想用萧子矜的废名来污你冥王的大名吗,我就偏偏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个“他”是谁,萧子矜和冷墨心里十分清楚。
可是,听她这话之后冷墨的手指还是下意识的一紧。
她这是想要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在那样的位置之上,不知会被多少势力窥视,探查和摸杀。
一想到这些,冷墨眼神一深,心头一急,身体猛的一怔,便要起身。
只是还没有怎么动就被萧子矜的素手轻轻的按下。
“你只需要安心的养伤就好,其他的一切不用理会,我还不至于这么没用被这群人算计了去。”
看着那双清眸之中闪过明亮的光芒,冷墨心头不知为何便安了下来。
连四国使者都敢算计的女人,这天下还有谁能算计的了她?
他是太过担心了,才将她视为弱女子的范畴。
“好,随你。只要你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一切,都有本王给你担着。”
他的女人,就该有这般的魄力,就算搅得这个天下风起云涌都有他冷墨给她担着。
见他几次三番的强烈要求当自己的坚强后盾,萧子矜脸上的笑容便越加的炫烂:“好呀,那我就去捅了这天去,让全天下都知道,冥王冷墨的王妃,不是什么人都好惹的!”
“就该如此!”
看着这般光彩夺目的萧子矜,冷墨心头便越发的确定自己如此决定的正确性。
眼前的女子就是一头展翅翱翔的飞鹰,他要做的就是任她天地自由飞翔,绝不是用那些世俗规矩束缚着她,禁在身边。
那便是等于折了她的翅膀,毁了她满身的傲气。
他冷墨绝不屑做那样无魄力的男人。
看着冷墨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萧子矜的眼眸越发的璀璨。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超越世俗,不受世间条条框框的束缚,不仅是对他自己,对自己的女人也是如此。
瞧他那一副誓要将她宠上天去的模样,萧子矜看的心花怒放。
炫彩的眸子在看向冷墨之时莹润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整张脸那明媚如艳的模样几乎晃花冷墨的眼。
下一刻,眼前灯影一暗,身上便有重物压来,当冷墨反应过来之时,萧子矜就已经躺在他的胸前用那如玉的脸庞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脸颊,无边感叹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那如小女子撒娇的语气,几乎要酥了人的骨头,让人几乎在瞬间失控。
那股刚压下去的邪火更是肆无忌惮“噌噌噌”往上飙升,让冷墨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几乎就要崩溃。
双眉一暗,冷墨猛的伸出右手将挑火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上让她动弹不得,暗哑的声音低沉的在萧子矜的耳边响起:“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就算他重伤在身,但是做某些事的能力还是有的,这个女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危险!
还是她以为他受了重伤,便可以肆无忌惮?
如果是这样,他不建议让她知道知道,惹火他下场。
身体被制,无法动弹,萧子矜干脆就趴着不动,眼眸邪肆一挑很是无辜的说道:“我只是觉的这样比较亲蜜一点,就这么做了。怎么,这个动作做不得吗?”
冷墨看不见她眼中的狡黠,听着她那无辜的不能无辜的话,以为这她真的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只得暗自咬牙压下身体中的邪火,暗哑说道:“以后不要如此!”
“不要什么?”萧子矜语气如此天真无邪,冷墨看不到的眼眸当中,那邪肆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听着她如此无辜的话,冷墨暗道是自己多心了,稳下心神低声道:“没什么,时候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心跳如鼓,冷墨只得随便寻了个理由搪塞。
萧子矜心头闷笑,却也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
其实已是五更天,时候早已不早了。
经过昨日那一番撕杀,冷墨的精力已耗尽,萧子矜哪里舍得再折腾他。
适可而止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萧子矜缓缓起身笑道:“我就睡在隔壁有事叫我,晚安。”跟着便在冷墨的额间留下一个吻,起身离去。
看着那婀娜背影,冷墨伸手轻轻的抚着额间那处,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被烙在那里一般。
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甜蜜。
接下来的几天,萧子矜放下一切事务,一心只管着调理冷墨的身体,只是没想到冷墨的体格如此健壮,只三天的功夫那些伤便好的七七八八。
当真不知道是暗一的药管用,还是萧子矜调理的周到。
而这三天,锦锈三庄之外却是一片风云迭起。
三天前,震远镖局那一场官司震惊了整个京都城。
原来,三年前震远镖局的落没和华之风之死一切都是威远镖局搞的鬼,真没想到堂堂威远镖局行事如此无耻,当真令人唾弃。
好在天理昭昭,一切大白天下,华之风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
再有萧子矜自立门户一事,当真是引起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萧子矜的娘亲留下这么大一笔财富,而太师府却一面将其占为己,一面逼着萧子矜在太师府无立足之地。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只是没想到萧太师竟然将自己的女儿逼迫到这种田地。
今日,现世报,引不起任何人的同情。
更有人说萧子矜这个府是立的好,离了这种恶毒的父亲,人生才有活路。
不过,也有人唾骂萧子矜,忘恩负义,不识生养之情,一召得意,便丢弃生父,当真是忘恩负义,无情无耻。
不过,这种声音,哪里敌得过涛涛民意,翻不起一点花浪。
然而,就在全京都都在议论这两件事之时,冥王被其他四国联合偷袭一事更是震惊了整个祈天国。
刹时间,震怒之声冲天而起,几乎掀翻了祈天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