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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两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只不过两人各自的意思一点都不一样而已。赵子曰以为赵灵惜真的生病了,所以是衷心的为她“痊愈”而感到高兴。而在楚原心里,他想的则是赵灵惜终于不是怀孕这件事。
赵灵惜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一句话竟然能给两个人带来这样的印象,不由的愣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向桌子摆了一下:“大家都坐吧,不知道这里的土家菜会怎样呢!”
印象当中,自己上一世并没有与赵子曰来过这里,更不要说楚原了。上一辈子的楚原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几乎是用尽了各种手段要弥补她。
可惜他自认为钱能通神,想用数不清的金钱来弥补她,却被她婉拒了。她不是个贪财的女子。当她微笑着独自躺上人流手术台的时候,心里仍然是阳光的。她以为这只是一个梦,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过去了。
可惜,手术后遗症却将阳光的她打入了黑暗的最底层——不孕的结果导致了她上一世一生凄惨。
坐在一起,赵灵惜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跟这两个男人谈些什么了。她上辈子跟赵子曰可谓是熟到不能再熟了,就连他的远房亲戚她也能够说出个七七八八来。
至于楚原,她至今对他还有些恨恨的感觉。
简单的聊了几句,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庄主夫人”——这是同学们的戏称,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带领着几个大嫂端着菜盘子穿梭于几张大桌子中间。
今天农庄接待的客人很多,她们几乎忙不过来。不过虽然辛苦,她们黑黝黝的脸上却始终洋溢着热情而满足的笑。
菜很简单,甚至可以用简陋来形容。很普通的农家菜,添了很多的辣椒。赵灵惜只知道这里的农家很喜欢吃辣椒,身为本地人的邹玉金曾经讲过她那里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最爱吃的就是辣椒,而且不辣的不吃。每天都要炒半锅的辣椒来吃……听这个故事的时候,赵灵惜那叫一个汗颜啊,想想自己在食堂吃的那些菜,碰到有辣椒的甚至还想挑出来扔掉,再想想那个彪悍的老婆婆……
最后压轴的一盘菜是黄鳝,照样有着很多的辣椒。不过很少吃到这种东西的同学们个个都像疯了似的伸出了筷子,也不怕辣了,直接就往嘴里塞,个个辣的呲牙咧嘴的,却依然吃的兴高采烈。
竹楼里一时之间热闹非凡,碰杯推盏的,高声呼朋引伴的,推凳子探头看风景的,互相取笑挖苦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赵灵惜一颗磨砺的几乎再无棱角的心重新回忆起了当年的青葱岁月,那段拥有理想的年纪,她也和这帮少年一样疯着。
不疯魔不成活,至少她也曾经年轻过。
突然笑了起来,赵灵惜看着自己面前那杯未动过的酒,慢慢的将手攀了上去,触感冰滑。慢慢的擎在空中,她向赵子曰笑了笑。
赵子曰忙不迭的举起了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色腾的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子。
他喝酒从来都不能喝白的,否则必醉无疑。赵灵惜笑着点了点头,又端端正正的坐了下来,再也没有敬谁哪怕一口酒。
这让楚原的心里极度不爽,这个丫头摆明了就是没想再跟自己有任何纠葛!她中意的是那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小子!
难道他比我更加优秀?楚原不这么认为。
“喂,你出来一下!”想了半天,憋了一肚子火的楚原终于再也忍不住在饭后当面向赵子曰提出要单独聊一聊的要求。
当然,他是背着赵灵惜的,那丫头现在正围在她的室友中间玩拍照的游戏呢。农庄之中处处美景,爱美的她们又岂能错过这个拍摄的大好机会?
赵子曰愣了一下,虽然并不知道楚原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相信以楚原这种相貌,不会做出让自己为难的事情来。他虽说以前并没有见过楚原,但楚原的鼎鼎大名还是不时的会传出他的耳朵。比如他的室友就经常唠叨:“假如咱们是梦王子该多好啊,那样就可以一天换一个女朋友了。”
“呸死你了!你要是梦王子的话,不出三天,你肯定肾虚!”
“去你的!”
“哈哈哈!”
赵灵惜独自坐在栏杆上,瞅着不远处低低垂在水面上的柳枝,碧绿中透着一丝淡黄,昭示着秋天的来临。
“小惜惜,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司东玉走到了她身后。本该是爱闹爱玩的司东玉此时乖的像只小猫,慢慢的将头伏在了支在栏杆上的胳膊中,一双透彻的大眼睛盯着水面上的一波一漾,安静的不似平时的她。
“怎么了你?”赵灵惜大奇,如果司东玉表现出这幅样子,那她不是病了就是正伤心烦恼着呢!
“没事,只是很喜欢这样的风景,这样的地方而已。”司东玉的眼睛慢慢的转向了更远的地方,白色的鹅被庄主充当天鹅放养在水塘里,倒也有了几分雅致。
“这不像你说的话啊?你到底怎么了?”邹玉金不知道从哪里端着个相机就冲了过来,先给赵灵惜和司东玉照了张相,然后吐着舌头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触而已。姐妹们不用管我,就让我一个人随风而去,消失在这美丽而又宽广的天地中吧!”司东玉大张着双臂,摆出一个准备拥抱水塘的姿势。
“让开让开,让人家把桌子收拾了!碍事碍事了,都别处玩去!别在那里胡闹了。”赵子曰的一哥们大着嗓门嚷嚷着,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小东啊,你被训了。怎么办?”邹玉金忽然一拍司东玉的肩膀,又拍拍自己胸脯:“算了,以后有姐罩着你,千万不要随便被人侮辱哈!姐这就帮你报仇去!”
“你要干什么?”赵灵惜赶紧一把抓住邹玉金。
“当然是帮她去打架啊!难不成还让咱们的小楠活生生的憋屈死吗?”邹玉金很有申张正义的模样,可惜用错了地方。
“跟他们?”赵灵惜指了指刚才那个强壮的男生,不由的暗自计算了一番,发现自己这边无论如何都打不过人家,更何况人家还是赵子曰的班长。
“算了。”司东玉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很大度的,不由的自鸣得意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