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廑并没有跟进清风庵去看个究竟,毕竟天已经亮了,而且**过足了瘾也不再作怪,所以现在的白无廑又是个正人君子,既然是正人君子又如何可以擅入尼姑庵呢……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这段时间白无廑都是听的上官羊的课,不过唐尹就不再陪他了,因为他要陪香儿……
戚晓宣自然和白无廑就更亲密了,有时候这份亲密地举动旁人看得很明显,当然一般人是不会注意他们两个的,只有上官咏儿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们,而且她现在越来越嫉恨白无廑,以前只不过是冷眼看着他,现在偶尔便恶言相向了。这不,刚一下学上官咏儿便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戚晓宣要走,白无廑拿起戚晓宣的蒲团喊了一声:“晓宣……”
“喊晓宣干吗?”上官咏儿回头怒目相视。
“我……”白无廑看了看手中的蒲团。
“拿来!”上官咏儿喝道。
白无廑笑了笑,走过去将蒲团递给戚晓宣,却见她两眼里滚动着泪水,脸上的表情极为委屈。
“去吧……”白无廑微笑着冲她眨眨眼。
“你以后少和晓宣眉来眼去的,做朋友要注意分寸!”上官咏儿训斥道。
白无廑并不看她,转身拿起自己的蒲团径直向外去了。
“晓宣,这种无理之人你为什么还要和他来往呢?”上官咏儿指着白无廑的背影恨恨地道。
戚晓宣没有搭理她,抱着手中的蒲团默默地向外走去。
“晓宣……”上官咏儿在后面喊了一声。
戚晓宣望着前面白无廑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落下两行眼泪来,这段日子她都是提心吊胆度过的,因为她怕白无廑稍不注意就被人发现了脚下的秘密,但是她又不敢和白无廑提起这件事情。她吃不准白无廑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知道的话他自然不希望任何人看到那七颗星。如果不知道的话,那自己这么一说会被白无廑带来什么呢?想想就很可怕。而这段日子白无廑再没有在晚上来找过她,这也多少让她感到几分失望,难道无廑哥哥就和自己好了一次之后再也不来找自己了么?
少女的心思自然是最复杂的,相对而言白无廑这段日子过得太轻松了,衣服有人洗,房间有人打扫,白天听课晚上和唐尹喝酒聊天,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至于脚底下的七颗星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谁会没事搬起自己的脚来看呀,所以对白无廑来说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唯一变化的可能就是他和戚晓宣之间的关系,自从有了上次之后,白无廑对戚晓宣是更加关爱了,不过他也没再去过戚晓宣的房里。**一旦不作怪了,白无廑还是保持着他以前养成的性格。正人君子啊,这不正是最受人称道,最值得所有男人学习的榜样么……
如此这般又过了将近半个月,眼看着这天正是十月十五,书院里忽然来了几个不同寻常的人。
这天下午白无廑闲着没事,便陪着唐尹一起去听课。下午听课的一般只有两种人,一是早上起不来的,二是特别用功的,听了上午的课下午还来的。
白无廑当然两者都不是,他只是陪唐尹来聊天的。既然是下午的课,自然会碰上周闯,这位公子哥显然对于白无廑会来听下午的课感觉有点好奇,所以他多盯着白无廑看了几眼,不过目光里并没有什么恶意,他是个大老粗,不太会记仇。
白无廑自然也不会去计较周闯的目光,都是同窗有什么多计较的呢,而这时候唐尹忽然推了推他轻声道:“你看,讲堂门外来的是谁?”
白无廑抬眼望去,只见讲堂门口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男子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魁梧,一脸的络腮胡子,看着相貌威严,气宇轩昂。身上虽然穿得是便服,但是衣着挺括质地华贵,一看就是个极有身份的人。
“这是谁呀?”唐尹又问了一句,他和白无廑都来自于京城,王公贵族见识了不少,所以一看之下都是一个感觉,此人必定是个大官。
这时候却听得周闯惊呼一声:“爹爹!”随即站起身向讲堂门口跑去。
这一来讲堂内的学子包括正在讲课的老师纪泠都吃惊非小,西北王突然驾临了,这是何等大事呀。
却见周公晋笑眯眯地拍了拍周闯,然后冲讲堂内的学子们摆了摆手,示意不必站起来,随即他冲着纪泠双手一揖笑道:“这位老师有礼了,您继续讲课吧,本王只是路过此地前来看看小儿,一会儿就走。”
纪泠慌忙还了一礼,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周公晋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一拍周闯的脑袋笑道:“走!陪为父四处看看去。”
周公晋此次是奉旨入京述职,途径岳岚山附近的时候心里惦记着周闯,是以在前面几十里处扎下大营,然后带着一众随从前来看望儿子。
午后的岳岚书院中很是安静,父子俩一前一后地慢慢走着,周公晋回头看了儿子一眼道:“怎么?见了为父为何无精打采的?”
“爹!您还是让孩儿跟您回西北去吧。”周闯嘟囔着道。
“为何如此说呀?”周公晋停住脚步回身看着周闯。
“这书院里呆着太过郁闷,孩儿都快憋出一身病来了。”
周公晋打量着虎头虎脑的周闯,嘴角一翘笑了起来,伸手在他的胸脯上擂了一拳道:“小子!是不是又惦记着打仗啦?”
“是啊!爹爹!”一听到打仗二字周闯的一双牛眼立即放出光来。
“唔,为父知道你能打,也盼望着你能打,不过你现在还是要多读点书,这比打仗重要!”
“爹爹,读书怎么会比打仗重要呢?”
周公晋微微一笑,转身慢慢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道:“还记得为父以前和你说过的话么?”
周闯跟在后边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记得。”
“说给为父听听。”
“您教导孩儿说,战场上的厮杀固然容易的很,最难的是人心之间的厮杀。”
“是啊……”周公晋停下脚步转过身缓缓道:“所以你一定得多读书,读好书,这比你现在回到西北去打仗重要的多。”
“孩儿明白了……”周闯低下了头,其实他还是什么都不明白,只不过不想让周公晋生气罢了。
见周闯垂头丧气的模样,周公晋不禁乐了,伸手一拍他的肩膀道:“这样吧,今天晚上你住在为父的营地里,和军士们好好的耍耍,喝酒吃烤肉摔交比箭,如何?”
“好啊,好啊!”周闯兴奋地蹦了起来。
这时候周公晋升的一名侍卫轻声道:“王爷,好象是书院的山长过来了。”
“哦?”周公晋顺着侍卫的目光望过去,只见远远的正有一队人匆匆走来,看着走在前边的那个老者气质儒雅相貌不凡,应该就是上官羊了。
“山长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拜过的。”周公晋微笑着迎上几步,双手一揖道:“本王见过山长。”
“王爷大驾光临,真是幸甚,幸甚!”上官羊一边回礼,一边瞟了周闯一眼,他不明白这西北王为什么会突然跑到岳岚书院来,难道说这位周公子在书院呆得不爽向他老子告状了?
周公晋是何等人物呀,见上官羊脸上的神情便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了,于是郎声笑道:“本王因回京述职正好经过此地,只是顺道前来看望小儿,同时也给山长请个安,承蒙山长对小儿的照顾,本王不胜感激。“
“噢……”上官羊松了口气,连忙道:“那王爷请往舍下一叙吧。”
周公晋一拱手道:“山长不必客气,本王明日开拔,所以今晚想带小儿回营聚上一聚,还请山长准个假。”
“行行!只是王爷远道而来茶也没喝上一口便要走了,在下心里惶恐啊。”上官羊笑道。
“山长客气了,这杯茶本王日后肯定会来喝的,呵呵!”周公晋生性豪迈,该说的话说完之后便拱手告辞,上官羊便也不做挽留,双方辞过之后,就见周公晋等人骑上马,一路飞奔着去了。
“还好没什么事儿……”上官羊转过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的上官咏儿伸手扶住了他轻声道:“不就是一个西北王么,害得您一路跑来,这要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上官羊微微摆了摆手,一边往回走一边轻叹一声道:“都得罪不起呀,还是小心点好,小心点好……”
而这时候岳岚书院后边山上的清风庵中响起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姐姐,我看见周公晋来岳岚书院了。”
“真的么?你没看错?”
“不会看错,周公晋烧成灰我都认识,怎么会看错!”
“妹妹,此事非同小可,你千万别乱来。”
“姐姐,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人离去么?”
“那你想如何?”
“周公晋的营地一定就在附近,我想晚上……”
“妹妹,此事还是先禀告师傅为好。”
“禀告师傅?哼……”
“妹妹!”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我先做饭去。”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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