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丽丝回家半年多,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娘急了,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问怎么回事,还教训我说,“她虽然是公主,但是你是她男人,该上时也得上,怎么回事呢,肚子都不见动静。”
在娘的面前,我不想被冤枉是我的无能,于是,给娘掏了心里话,说:“可能是黛丽丝的问题,如果是她不能生娃怎么办?”
娘张大着嘴惊讶地看着我。然后起身走出门去,一路只是唉声叹气。
我知道娘是去给父亲大人商量去了。
没一会,爹和娘来到我的面前。
爹走到我面前,问道:“难道这样久,你才发现是黛丽丝不会生?”
我没有说话,我和黛丽丝到过未来城堡修真奇遇一事,我不好说。
爹看我没说话,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许久,娘道:“这样子不是个办法,龙儿,我和你爹之前商量了,我想就话还是给你说明。”
说明什么?我看着娘。
作为一个幸福家庭,有和你爹这么多年也是有些心得,现在就说给你听听:1、一家之主由男人全权负责,女人只做家庭辅助的事务。家里的大事和对外的由男人的脑力来控制,男人可以娶几个女人,大房不得限制小房发展。当然,我指的是那种不守规矩的妇人,男人可以休妻。
2,如果遇到大房不能生娃的情况,男人可以根据情况自主选择其它女人,选对了选到能生娃的,否则,这个家庭的后续是没有办法进行,这是必须的。
3,一个家庭里的大房,二房,三房,可以各自分管一些家里事务,统一由大房安排,当然,如果是由大房安排的事,其它房都要听,那些女人的事,她们自己要摸索清楚,都是要为了家庭的和睦相处。
……
娘还没有说完,我就打断了她。
“娘,我娶的是公主,是波斯公主黛丽丝,你怎么能用一般人家的方法来对待,我不同意,而且这事要是传到波斯国,会不会惹恼波斯的父王母后呢,这些都是行不通的吧!”
但是娘却如我一样的困惑,娘很清晰地告诉我:“天大地大,无子罪过最大,当然,我们对公主媳妇不直接给她说什么,她永远是你的大房,但是,她再金贵,如今也是我们欧阳家的媳妇,媳妇都得学会那三从四道,听男人的话。这样,她懂道理了,自然就会同意你娶小房了,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嘛,对不对!”
娘说得振振有词,我一时无语。说实话,对于黛丽丝不能生娃,那在人间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真的没有想到,而娘的说法竟然契合了我的这种心机。
于是,我默认了娘的说法,对黛丽丝我们要进行改造,改造公主媳妇黛丽丝。
但是,黛丽丝似首敏感地触感我们的“计划”在我们找到学识渊博的老先生来对她进行教育之前的一天,黛丽丝突然从府上失踪了。
那天是中午,我陪父母在堂屋谈事,吃饭时,就听见一个声音一路在走廊叫着:“公主失踪了,公主失踪了!”
房间里贴身丫鬟大惊小叫一路朝房里奔来。
我站在门口,心事重重地朝前张望,此时北原城的清晨,天空湛蓝、湛蓝的,就像用水洗过的一匹蓝缎子。破晓时分,在天与地的接壤处,冒出一丁点火苗。不大功夫,那火苗越燃越旺,逐渐燃成了一团烈烈腾腾的火球,肆意蚕食那湛蓝的天幕。当那团火球跳出地平线、越升越高之后,天上的彩霞也越来越淡,天空又恢复了海水般的湛蓝。那团火球就像从海底长出的一簇鲜艳的红珊瑚;又像绣在天空的一个鲜红的图腾。烧得我的心里也急躁起来。
我说:“我去找黛丽丝。”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北原城南王府的桃花正盛,前些日子我带说带黛丽丝去赏,如今我说给给她找个老师学习妇道,她好像并不太愿意,现在我想她就私自外出去了那里。”
“那好,你快去快回,好言相劝把她带回来,为母会好好与她说说女仪妇道。”
“是,娘。”
我领命而去。
其实那天黛丽丝是极其郁闷的,如果杀人可以让她心里的不爽解决了,她或许都想劈掉几个人,做她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她在远离波斯的中原,在小龙的家里呆着,这里没有了波斯国的狂澜暴风,而且海也是让人看不见的景物,还说这样规矩那样规矩的,黛丽丝可气着了。
那天,她还看见府上来了一个白发老子,身体走起路来像风要飘倒,他就是小龙给她选择的妇道老师?这看似垂垂将息的老头能教给自己什么?
黛丽丝在郁闷的时候,她有了修真异能的心灵小宇宙里突然来了一个人,她看得见,那是一个一头直立头发的白脸小生。“啊~美女,我是狂魔学院的白脸,我是你的下人,你收留我了,我永远为你服务,为你一起收拾我,让他乖乖听你的话,不是让你去听的话,你看好不好?”
白脸飞速地扑进黛丽丝的心里。他眼巴巴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两眼里满着闪烁的晶晶泪光,他以作秀,把黛丽丝的心抓得紧紧的。但是黛丽丝并不理她,她抬起腿朝心里猛踢一脚,让白脸脱离她的心里道:“快离开我,我的事不要你管。”
但是白脸还是固执想收服黛丽丝的心,这时,未来城堡也来人了。
白脸是个拿剑的武士模样,未来城堡是一个手持法杖的魔法师……
法仗师很生气地站在白脸的面前:“你们又破坏规矩了,修真选派这是个人自愿,境由心生,你不能干涉。”
这时白脸又一脸讨打象地望着黛丽丝说:“姐姐好。”然后又盯着法仗师说:“是姐姐自愿要认我做小弟的,关你什么事。”
法仗师望着黛丽丝,黛丽丝此时是反感白脸的,她刚想澄清一下事实,她的嘴在动,说话是她的声音,但是她感觉自己被什么控制着,说出的话却完全不由她心。
看来,是什么神秘力量在控制着她。
“法仗,你多管闲事!”
法仗义表情怪怪的看着我们:“你以为你想做什么吗?”
这时,这两个人打了起来,黛丽丝不愿看男人打架,在他们打起来的时候,她叫了声,瞬间飞跃离开这边,朝府外奔去了。
此时,在北原城巍峨的北公爵府前有十个魁梧威猛的执戟士,个个身高八尺,腰围如缸;鹰钩鼻,猩猩嘴;两只眼睛像镶嵌的两块灰色的瓦片,毫无一丝生气;络腮胡子夸张地由嘴角向上卷曲;要是不细看我们的眼皮眨动,那胡子轻轻地颤动。都看不出是活物,以为是十座巨塔。我们分成两排站在拱卫府门的十六根大理石柱子旁边,身板笔立如那十根大理石柱子。大理石柱子的底色是乳白色的美人蕉;在底色上以浮雕的技法用墨玉镶嵌出层层迭迭的黑色波涛;在汹涌的波涛图案上又雕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北极海豹。
在这威严、肃杀、令常人不寒而栗的府第前,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飘然而至,那十坐巨塔没有感觉到一丝风声,只是感觉一个她在看着他们笑,眨眼却又不知她到了哪里。那十个执戟士正自诧异:这小美人会飞不成?未待他们作更多的思索,美貌女子忽然又来到她们的跟前。陡然惊觉间,十人同时大喝一声:站住!这声断喝犹如平地的惊雷,震得房顶的瓦片簌簌作响。吼声刚落,我们已经站成一个圆圈,对女子形成了合围之势。十把锋利的方天画戟,像十条昂首吐信的毒蛇,虎视眈眈地看着女子。仅方天画戟在朝阳照射下发出的惨白的寒光,就足以使人丧魂失魄。只见那女子毫无惧色,脸上堆满鄙夷的微笑。虽然那些丑陋的嘴脸使她恶心得直想呕吐,她还是缓缓地转动着身子;用她那柔和但仍带稚气的目光,把每个执戟士都看了一遍。那些执戟士犹自狐疑不解之时,包围圈中突然刮起一阵旋风,旋风变成一圈一圈的旋风,扑面而来,戟士们根本无法睁开眼睛。须臾,风停止。美貌女子已不知去向。
只听其中一勇士大喝:“进府了,快,快追。”
十个巨塔笨拙的身影撞进府门,一时,整个府门警报声响起,男的提刀拿剑冲奔出来,女的躲在阁楼那窗推出一条缝,怆惶地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