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潮,你现在是一乱臣贼子,以下犯上。人伦还不能够搞清楚,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天意?真是天大的笑话。。。。。。。。。”张巡站在城楼上用手指着令狐潮说:“你既然还知道有天意,就应该马上弃暗投明,重保我大唐江山。”
令狐潮本来是想再次游说张巡,反而又让张巡说了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他沉思片刻:“张巡将军,我非常佩服你。尽管我军力比你雄厚,但是老是败在你的手下,但是心里还是真不服气。你敢不敢和我们单兵对阵,谁也别耍阴谋诡计,咱们一对一单挑。如果我确实再败在你手里,我就从此马上撤兵,再不攻雍丘城。如果这回你败了,就把雍丘城乖乖的让给我。你敢不敢?”
“我是绝对不怕,咱们二人一对一单挑。”张勋笑着说。
“不不不,我自己承认武艺不如你。我说的是手下将官。”令狐潮不好意思的说。
“好,那。。。。。。。这件事需要我回去和部下商量一下,毕竟是部下将官之间的事嘛。如果可以,咱们就决一死战,一战战出输赢来,决不后悔。”
“好,张巡将军,你今天这么说我感觉非常痛快。我等你回话。”
张巡走下城楼来,赶紧直奔雷万春住处:“雷将军,雷将军,伤势如何?。。。。。。。。”
“张将军,我就有点皮外伤。看血流的不少,其实并无大碍。”雷万春正坐在椅子上叫郎中包扎,一脸的笑容,心平气和。
“郎中先生,伤势可是像雷将军说的那样?”张勋还是关切地问。
“回将军的话,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张巡这下放心了。等郎中包扎好告退,雷万春一边穿着衣裳一边问:“张将军,城外情况怎么样了?”
“令狐潮想和我们一对一单挑。你看呢?”
“那可不行啊。”雷万春担心地说:“我们的将官是不比他们差,这是不假。可是人数太少,光是车轮战就把我们打败了。再说张将军,我们城里的粮草和翎箭是够用了,可是滚木不多了。如果叛军再攻城,我们。。。。。。。。。”
“好吧,雷将军,你一定要好好养伤,不要操心其他的事了。滚木的事我马上想办法解决。”
。。。。。。。。。。,。。。。。。。。。。。
第二天,张巡将军站到城楼上,喝令远处瞭望的叛军士兵:“叫你们主将令狐潮过来,就说我有话说。”
探报马上回去报告,令狐超一听,心里一阵惊喜:这回看来是真要决一雄雌了,就凭我令狐潮手下将官的人数,就把他张巡他的将官车轮战死。——报仇的机会终于来到了。
令狐潮兴冲冲起码来到城楼下,在马上一拱手:“张将军,和部下商量的怎么样啊?那样的话,我们两家很快就会结束这场大战。这可是雍丘百姓的福气啊。。。。。。。。。。”
“惭愧呀令将军,很是可惜,没能到你所要求的目的。”张巡不冷不热的说:“部下都说我们将官太少,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那样打绝对是鸡蛋碰石头。他们都劝我过来和你商量一下。。。。。。。。。。。。”
“张将军是不是向投诚过来呀?那太好了。我一定在安将军面前保举你。让你的官职在我等之上。。。。。。。。。”令狐潮急切切地说。
“不不不,令将军,为投降我都杀了六位将官了。这事你不是不知道。”张巡说:“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希望你能让我军一下,好让我们逃出去,这座城是守不住了,你也知道。”
“逃出去?”令狐潮心头又是一阵惊喜:“张巡将军,看来你的部下也看出来了,这局势已经定了。好好,可怜你们的一片对大唐的赤胆忠心啊。说吧,叫我们怎样让法?”
“你们所有大营向后撤退十里路,这样对你我两家都好。”张巡说:“也可以消除你们那一方对你的怀疑,顺顺当当占领城池,我们逃得也顺溜。怎么样?是不是也需要和你的部下商量一下啊?”
“不用不用,我完全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可不要和我玩鬼把戏。”
“放心。”
张巡回到大帐,众位将官都赶紧问:“怎么样?张将军,他们答应退后了吗?”
“答应了,令狐潮这人本身就是缺心眼,不适合干主将。”张巡坐到案台上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众将官听令,但等城外叛军退后以后,马上率领部下士兵。要不惜一切代价,争取把周围五里路以内的所有木料全部运进城里,包括地里长的大树和老百姓闲置的房子。这么一来,我们守城就有把握了。雷将军,你的军令是率领五百弓箭手做好周围的安全,预防令狐潮发生突变。”
“是!!”
令狐潮这人还真是个实在人,说话间回到大帐就下令大军后撤十里路。所有将官也不问话,也马上开始执行命令,大军半天时间就后撤了十里。
“马上行动!”
城里的士兵和包括发动的一些老百姓,都大车小辆地赶了出来。有的开始据地边的大树,有的跑到村庄里找没人住的房子里开始拆。仗打了一段时间了,许多村落为躲避战乱已经是荒无人烟了。
雷万春率领弓箭手骑上马,拉开散兵线,紧紧盯着令狐潮大营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