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安从来都不知道,她这样就嫁了!
他说,季维安,你没有男朋友,我没有女朋友,我没有不良的嗜好,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他说,季维安,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像我们这样的个性将来还得相亲,既然到时候你嫁一个不熟悉的人,我娶一个不熟悉的人,何不如我们这相处了四年的同学配配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季维安忍住想要抽人的冲动,定定地看向云亦帆,不得不说,他说的那些她还是比较心动的,这样不但自己可以对爸妈交待,也可以让自己稳定下来,不是有话说,先成家再立业吗?虽然这一般都是针对那些有雄心壮志的男人,而且季维安也没有这样的雄心想要创业,她的理想很简单,工作,养家,顾家,仅此而已。
他又说,季维安,我是个有责任心的人,顾家、爱家,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不为别的,我的人品绝对配得上你。
是的,她犹豫了,动摇了。
同意交往,两个礼拜之内将自己定了下来,两个月内决定了婚嫁!
现在社会的闪婚是怎么来的?一向不赶时髦的季维安终于在大四毕业的当口搭上了时髦的末班车,人家是裸婚,她该叫做什么才好呢?感觉现在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那就姑且将其称之为是昏嫁好了!
婚嫁?昏嫁!
可能人家大好青年云亦帆还会觉得是昏娶呢?
针对这个问题,季维安曾经问过不下五十遍,每一次云亦帆都是用相同的没有多少改变的话将其堵上,他说他绝对是一个顾家而专一的好男人,让她不需要担心。
其实这倒不是季维安有心要担心或者是有心要挑剔,而是在结婚前女生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就像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并非是真实的,踏在云端飘飘忽忽的自己,似乎随时都会从上面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这说起来比梦还来得让人感觉惊恐。
“哟,新娘子这是什么表情?”萧雅推门进来,从正对着她的镜子里面看到了季维安那张略显迷茫而哀怨的小脸。
萧雅今天是伴娘,撇开她火辣的身材不说,那袭红色的抹胸长裙穿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种活体模特的宣传。
“我能不哀怨吗?做伴娘的你比我这做新娘的可是有吸引多了!”涂了胭脂红的唇彩的樱唇不客气地撅了起来,淡淡的酒窝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浅浅的超脱,她眉毛稍稍挑了一下,就对着从背后慢慢靠近自己的萧雅说道。
“新娘子妒忌了我们该怎么办?”在萧雅走进来没过会儿,又有几个人吵吵闹闹地来到了这个化妆间,自然,这几个人也是季维安的同学,还是一个宿舍的舍友,说好了结婚是不能够抛下彼此的,所以自然得将几人也带上,反正不就多上那么几张嘴嘛!也没啥大不了的!
“我觉得我们该扑上去将那伴娘的礼服给撕了……”语气是淡淡的,但是却有着化身为狼的威胁。
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女人比男人更加可怕。
“哇塞,裸/体(luo/ti)啊!那不是更劲爆更具有吸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