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罗盘总会转向某个没有准备的那个人,经历过,才知道,一切只是梦幻里的故事,不论长短,更谈不上曲折与离奇..........
故事总会有个开始,不管这个开始的原由为何,终究是要因此而延伸出或多彩或平淡的情节。
感情的事基本上没有谁对谁错,他(她)要离开你,总是你有什么地方不能令他满足,回头想想过去在一起的日子,总是美好的。当然,卑劣的感情骗子也有,他们的花言巧语无非是为了骗取对方和自己上chuang,这样的人幸好在现实里以一个极少的个别出现。
很多人都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其实,命运是什么?他们根本说不出来,等到来临了,才会恍然,哦,本来就是这样的!命运本就不知道你是谁,更不会挑三捡四的去依附哪个指定的人身上..........
所有人都会有爱,更会有恨。爱可以充满他的整个世界,完全可以不要自我。记得有首歌里这样说过;爱大了吗?受伤了吗?是的,当你的世界不再只有纯净的爱,你会怎样,或许,你会无理由的伤感与哀愁吧。
人的生命中会遇到太多太多的感情纠缠,最值得人去挖掘,去美化,去扩大的无疑是那男女之间的情素,无论美好或烦恼,终究是会在里面尽情或尽力的维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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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口缓缓落在地板上,终于代替了持续了一夜的黑暗。又是一个艳阳日,白晨早已洗漱完毕,穿好了外套,随着房门‘当’的一声响起,他又开始了反复而忙碌的一天。随着那一缕阳光的升起,映照着乳白色墙面那块有些破旧的钟摆,五点一刻,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白晨离开自己的家门,偶尔会有延误,也自然会在三分钟内,时间对于白晨来说,意义似乎不仅仅是生命。。。。。。
出门后,第一件事,白晨从他的肩包里拿出那个磨的有些破旧的日记本,每天如是反复,倒也没有让他心生厌倦。那里面详细的记录着他前一天晚上对自己今天所要做的计划和所要回访的客户资料。低着头缓慢地行走,目光一直落在手的书页上,似乎不用看着眼前便能够看清路面。持续着不变的动作,白晨一步步前行,当走到一个大婶出的摊位前接,抬手接过煎饼果子,然后拿出五块钱,继而把找回自己的两块钱再放回裤兜里。自始至终白晨也没有放下手里的书,不过动作没有一丝瑕疵,简单而又流畅,这样的过程似乎是两个搭档了很久的演员,无比熟练的演练着自己的戏份情节。“也许这样的日子,对他不会太长了。。。”接过白晨递的钱,那位四十多岁的大婶浅浅地道,声音虽然不清脆,更谈不上艳丽婉转,不过如慈母般的话语在空气中缭绕而出,禁不住人侧目望向这个看似再过平淡无奇的青年。
随着破旧本子放入包里,那手里的煎饼果子也已经完全进入腹中,随手的塑料袋被丢进身边的垃圾桶里,不知道那里是本该就有垃圾桶,还是白晨已经把这些步骤完全精确的控制在自己的意识里,终究不会让人看出刻意与做作。穿过马路,白晨挤进那个只有不到两米宽的巷子,约莫三五分钟后,来到一处宅院外,
入眼的是已经被雨水和时间包裹的铁门,推开门,放眼一片狼籍,或者说杂乱更为贴切,满地的废木头块与瓶瓶罐罐,似乎不低头前行,终会让人脚下生危。随着步伐的前进,便有电锯工作的声响入耳,还有刺鼻的味道充斥着大脑。这是一个木料二次加工厂,也是白晨一天中第一个工作地方,随着白晨步伐的迈入,房内的几人招手打着招呼,白晨也是回了两句再稀松平常的客气话语,便走向了一个角落,这里摆放着一堆不知名的瓶瓶罐罐,有的还能看到有模糊的标签存在,这便是白晨的工作所在。
白晨放下肩上的包,向前走了一步,拿起一边的木料板材,嵌放入框架,随手拿起瓶罐中的其中一个,丝毫没有去辨别的意向,倒出里面的不知名液体,没有人会怀疑错误的出现,因为那些瓶罐无论哪一个都盛载着毒药般的液体,用错了就会受到无法言喻的伤害。白晨拿起手边的毛刷重复着再熟悉不过的运动,时而看见平滑的额头微微皱起,而后继续着手上动作。
“哎,年纪轻轻,真不知道他怎样承受那无法忍受的刺鼻气味,会减少寿命啊——”这样的声音也是经常的在另一边的工作点传出,距离并不远,所以即使白晨不去刻意倾听,也会自然的传进耳朵里。同样类似的话,入耳的次数已经无法让自己记清了,可是自始至终白晨内心依然,别人的无法理解换到自己的不去理会,也许只有那颗依旧的心才能诠释这一切的因果吧。
时间依旧往前迈进着,伴随着白晨那半蹲身子的缓缓直起,那重复了无数次的运动终于停了下来。收拾好一切,继而背上自己那个在无数人眼里都有些寒酸的挎包,走到另一角落,说了两句无论对他们还是对于白晨来说都再熟悉不过的客套话,转而,向着来时的门口轻松行去,让人见了,似乎根本就不是刚刚工作了许久的样子。这也就预示着白晨今天在这里的工作告一段落........
依旧是那条窄窄的巷子,唯一区别的便是刚刚身影的进入换做了现在身影的浮现,白晨走出巷子,阳光洒满全身,那白皙而富有棱角的面庞透着无比坚毅的神情,映着阳光,远远的便能看到那双明亮而透彻的眼睛发出的诱人光芒。
继续前行着,不时抬头看看前方,继而低头注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来的有些泛黄的书,不知道是别人丢弃被白晨拾来,还是被白晨翻过了太久太久,不过映着阳光依然能看清书皮上的名字——《资本论》。
第一次写,还请大家多指教提点,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