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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柴夫人撒泼医务处 智多星私放马麟妻g

马麟坐到对面的石凳上,看着走得气喘的张氏:“贤妹,上山容易下山难,此话不假吧。”

“兄长,我给你唱个小曲,你且听来。”张氏坐下,望望山坡景致,感到心情愉悦,对马麟一笑,唱到:

多谢君子恩义广,

殷勤送我下山岗。

家住汴梁汴河旁,

天齐庙东红楼上。

将来如若招安后,

还望君子来降光。

再与军师立牌位,

每日早晚三炷香。

“我记下了,日后若能去得汴梁,一定拜访。”马麟看着雨过天晴的山色,空气中散发泥土的湿润气息,心不在焉地答道。

“昨晚我的嘱托,你可曾记下?”张氏又问道。

“何事?”马麟一怔,真的忘了什么事。

“你呀!怎么睡一觉给忘怀了。真真让我放心不下!”张氏有些愠怒道。“戒酒的事呀!”

“哦哦哦,你看我这记性。”马麟连拍额头,“这事,的确没记住。”

“那你再说一次,加深记忆嘛。”张氏有些撒娇的说道。

“好好,马麟从今日起,不再饮酒,专门喝茶,这回你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张氏低头笑道。

马麟看她笑容,好似海棠绽放,千娇百媚,痴呆的问道:“到今日还不知你的名字,烦请告知。”

“名字吗,只是人之代号而已,人家只有闺阁名,是不能让外人叫的。你不知晓也罢。”张氏说道。

一句话很伤马麟的心,不再问了,看着亭子外出神。这时亭子后树林外走来一人,到了马麟身旁,问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可是吴用放她走的?”

这话声吓了二人一跳,马麟转头说道:“道长,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公孙一清,清道人公孙胜。公孙胜一摆拂尘,说道:“你二人方才之言我俱已听到。可是军师送的金牌?”

马麟先不答话,拉起张氏,对她说道:“这是公孙道长,也是山寨领导。”

张氏起身低头施礼:“张氏拜见道长。”

“不必多礼。你请坐。”公孙胜打量一眼张氏,把马麟拉到亭子远处,低低声音问道:“我问的话你怎么不答?再者,是你护送她回家否?”

“哦,是我们恳请军师的,我只送到水泊渡口,怎么了?”马麟问道。

“可惜呀可惜。”公孙胜听了直摇头。想起张氏如花似玉,就要惨遭毒手,抛尸荒野,叹息道:“你呀,做的糊涂事。她若留在山寨,还可苟且活着。出山而去,山高路远,难免有个意外。”

“呵呵!”马麟笑了。“出了梁山,朱贵直接雇轿送到汴梁,不会有什么事的。”

“如果那吴用派人半路暗杀,如何能防?”公孙胜见马麟听不明白自己的话,只得直言。“你们情深意重,实在感动贫道。我这只有一面金牌,你拿着,一路好生保护她。”

“不会的,”马麟摇头说道。“军师不是这样的人,放她又杀她?不可能的。道长多虑了。这段时间路上太平,不会出什么事,您尽管放心。再者,我也没法见她家人。”

公孙胜见马麟听不进去,只得作罢,心中暗想:一会儿我找吴用,将此事点破与他,他自然不便下手,也算成全马麟这挂名徒弟的一片痴情。想到此处,说道:“我这也是胡猜,那不打扰你们了,今早天气晴和,出来走走。我这就回去,闭关修炼,你们聊吧。良宵一刻值千金,这离别一刻也值千金。再会。”公孙胜说完摇头笑笑而去。

马麟回到亭子边,张氏问道:“那个道长都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

“没说什么,”马麟还在生刚才的气,相交一场,她连闺名都不告诉。

张氏不晓得哪句话伤了他的心,看看红日,说道:“咱们下山吧,还有很多路要走。”说完起身,在前面急急而行。

马麟看她背影,心内不忍起来。名字知不知道又能怎样?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倒是自己又生妄想,想到此,在后面赶来,口中唱到:

叫一声贤妹且慢走,

梁山且做片刻留。

跋山涉水过关口

有此金牌莫担忧。

到家中高堂常侍候,

相夫教子度春秋。

但愿你夫妻永聚首,

免得为兄挂心头。

你的叮嘱不忘脑后,

从此今生不饮酒。

“这就是了。”张氏回身嫣然一笑。二人走这下山路,对于马麟来说,每天至少走一遭,不算什么。张氏可是没走过,加上这些日子,忧思过度,饮食不周,体弱得很。到山脚下中路关口前,张氏已然气喘吁吁,汗湿衣襟,关前有块大石头,一屁股坐在上面,说了声“好累”。

马麟看着张氏额头上淌下汗水,哂笑道:“累了吧?过了关口,我找一匹马,你坐走吧。”

“马我可没骑过。”张氏凝望马麟说道。

“愚兄与你牵马坠镫,”马麟说完唱到:

张贤妹累得坐石台,

点点汗水洒下来。

自幼儿少出闺阁外,

鞋弓袜小山路难捱。

山高路远且忍耐,

过得关口骑马来。

人间尚有真情在,

此情此景你要记心怀。

“你呀,是越来越能唱了。”张氏娇羞笑道。她指指关口,关前站定两个年轻小厮,各执一杆方天画戟,便对马麟道:“咱们这就过关吧。”

“你权且休息一会,我去报关,才能放行。”马麟要来张氏的金牌,别在腰间,迈步走到关前,说道:“你们的李主管呢?我送我夫人出梁山。”

“李主管还没来,你们出关要有路条才行。”左边的小厮说道。

马麟拿出自己的路条,小厮看看,只一张,燕青写的是送人到南路水军处,问道:“尊夫人的路条或证明呢?”

“她没有路条,更没有三大寨主的证明。”马麟答道。

“没有不成,私自出山是要关监牢的。”小厮正色道。

“那让李主管速来答话,我等还要赶路。”马麟说道。

“李主管恐怕还要等半个时辰,这几天值班,受了风寒,天天晚来。”小厮答道。

“我们哪等得起!你先放我们出去!”马麟有些急。

“不行,没有路条、证明,我们不放人。”这个小厮说完,那个小厮又说道:“马将领,莫非你是要偷偷带人出山?”

一句话把马麟惹火了,用手一指两个小厮,就唱开了:

铁笛仙来在中路关,

遇着娃娃将某盘。

石台上坐的张贤妹,

小厮当她是偷出山。

大战场经历了千千万,

何谈小小的中路关。

不叫你问你偏要问,

不叫你管你偏要管。

来来来,拿出来咱们大家看,

这是那特制金牌要出山。

马麟从腰中拿出金牌,递给小厮观看,说道:“你们看看这个,认识不?不认识赶紧找主管,我们还要赶路。”

两个小厮拿在手里,反复观看,最后又跑到关口里,打开文件柜子,对照一下机密文件,确认是真的特制出入金牌,才交给马麟,一小厮说道:“好了,你们二位可以走了。”

“你们可要看清楚,我们真走了。”马麟揣起金牌,回来用手搀起张氏,出了关口。

两个小厮看马麟夫妇出关而去,急忙晃了晃手中的方天画戟,敌楼上的小厮看明白,冲关口南面晃了晃手中的旗帜,下面营盘的旗排官懂得旗语,飞报营盘里的两个处长知道。

马麟张氏走过中路关口,看到两座大营,营门口各有两员大将,带着兵丁,迎面而来,却是刘唐和花荣。

花荣近前一抱拳:“马麟兄,近日无恙。可是送夫人出山?”

“花处长,不必多说,咱们公事公办,你看,这是路条和特制金牌。”马麟掏出交给花荣观看。花荣只看了一眼,就认定金牌是真的,说道:“马麟兄,别介意,山寨对将领家属有特殊规定,不得不执行。刘处长,你也看看。”说完交给刘唐。

刘唐摇摇头说道:“花处长看过,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花荣又把金牌交给马麟,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祝张夫人一路平安,早日回家团聚。”

马麟张氏谢过,马麟又说:“花处长,还请你给找一匹马,我这夫人骑着,到水泊岸口我再送还回来。”

“好说好说。”花荣吩咐小厮牵来自己的坐骑,让张氏上马,马麟牵着,出营盘往南行走。

“马麟兄,请慢行!”二人没走多远,花荣快步追了上来。

“花处长,何事唤我?”马麟惊讶的问道。

“没有大事,我这里送给尊夫人一些盘费。”华荣走到近前,递给马麟一把散碎银子,说道:“我不问你们拿谁的金牌,只见你们行色匆匆,急着赶路,肯定带的盘费无多,这些银钱,让尊夫人带着,穷家富路,用着方便。”

“多谢花兄!”马麟一揖到地,说道:“我真没有想起。她哪里有银钱,你可是雪中送炭了。马麟谢过!”

“多谢花处长!”张氏也在马上拜了几拜。

“不要客气。你们快走吧。”花荣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坐骑,那马往前走去。马麟牵着,心内万分感动,自己光顾着送行,忘了给张氏拿银钱,倒是花荣想得周全!

马不停蹄,二人片刻走出金沙滩,赶到南路水军训练处,马麟找到浪里白条张顺,将路条和金牌让他验过,张顺找来一个年老的赵主管,还有两个水军兵丁,来护送张氏到对岸朱贵处,又交代他们一下朱贵护送张氏的事宜,最后对马麟说:“你们去岸口吧,我还要操练水军。不跟去了。”

“你忙吧。”马麟和张顺别过,看到有回山的兵丁将那匹马托人送还花荣,又把金牌和散碎银子装到张氏包裹里。于是一行五人来到南路水泊岸口。

水泊岸边正是一派*,花草丛生,芦苇摇摇,杨柳依依,正是杨花柳絮飘落之时,漫天飞舞,空中点点如同白雪;水岸树上黄莺声啼,燕子呢喃。远处是茫茫水波一片,张氏虽然无心观赏这八百里水上风光,但还是不禁赞叹,心中感慨:

水泊岸望一望无边风景,

看乱石一重重左右纵横。

天连水水连天迷茫不定,

有几只小舟船略显帆形。

此一去愿平安早到家中,

设牌位拜英雄敬谢神灵。

赵主管从众船舶里放出一只快船,请张氏上去。张氏迈步走到船边,回望马麟,千言万语,此时总也说不出来了。

马麟脸色铁青,说了声:“贤妹,一路保重!”两眼便去痴痴凝望远处烟波飘渺的水天了。

张氏还要多看马麟几眼,有个兵丁不耐烦了:“快上船吧,好赶路。”李主管上了年纪,颇解人世,瞪了那兵丁一眼,他忙退到一边。张氏到此时如梦方醒一般,千愁万苦,百感交集:

家山万里不复愁,

一般心思两处忧。

三春离情永不休,

梁山风光梦中留。

水泊望断枉凝眸,

马行十步九回头。

此去最伤恩君意,

珠泪汪汪却难流。

张氏终于开口了,只吐出了一句:“我走之后,你一定多多保重。”那两行泪水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然后转身上船。

马麟听她言语,点了点头,看着张氏风摆荷叶一般,到了船上,往前紧走几步,抱拳拱手又道:“贤妹,一路平安!”

张氏坐在船舷,擦拭一下泪痕,伸起玉手,冲马麟招了招。马麟望见,便似石块凝固一样,屹然不动。

“这位夫人,您且坐稳,开船了。”赵主管说完,撑起竹篙,那船驶离了水岸,兵丁摇起了橹,往茫茫碧波深处划去。

张氏目光从马麟头上穿过,两岸树木向后退去,她望到梁山主峰,一片葱郁之色。那目光如同闪电,越伸越长,越伸越长,彷佛看到山寨上,看到自己住过的小阁楼,最后看到的是虚空一片。后人左辅道得眼前离情!

水软橹声柔,绿草芳洲。碧桃几朵隐红楼,者是春山魂一片,招入孤舟。

乡梦不曾休,惹甚闲愁。忠州过了又涪州。掷与巴江流到海,切莫回头。

马麟站在岸边,凝望那小舟远去,远去,见见变小,人船模糊起来,好不凄然。从此后人海茫茫,伊人何处?这里空留下万里长空,千里水波。正是:

愁来渺如烟,恨去长如线。

蹙损纤眉,怕使垂杨见。

微波远接天,盼将穿,一度思想一惆然。

汉糕星影寒珠佩,湘水风声落翠弦。

难排遣,似归来江口守空船。

思悠悠,碧海青天。

梦迢迢碧落黄泉,消不了相思劵。

时光流逝,马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看不见一点船影,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看身上衣衫,也不知落下多少杨花柳絮。真好比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树上鸟儿依旧叽叽喳喳,哪里懂得马麟心思!马麟想起张氏送别时音容,飘飘渺渺,已如梦幻一般,再看看水泊,确确实实从水面送走了佳人!

天涯我是飘零贯,任飞花无定,相送人行。

见说兰舟,明朝也泊长亭。

门前记取垂杨树,只藏他、三两黄莺。

一程程,愁风愁雨,不要人听。

不知何时,马麟叹了口气,百无聊赖起来,开口唱唱汴梁调小曲:

春草青青隐水溪,

马麟今送贤妹去。

我好比箕子绝宗义,

又好比鸿雁只单栖。

只唱了这几句,马麟顿感无滋无味,信步往回走来。一路上,看到所有的人都是恍恍惚惚,也不知和人打了什么招呼。

他已浑然,不知不觉进了小阁楼,从床下找到张氏送的那支洞箫,别在腰间。迈步上了阁楼,站到屋中,四下审视了一番,虽然书案、睡床东西俱在,只觉得空空荡荡!不经意间看到燕青送的那两张琴瑟,走了过去,俯身抱起七弦古琴,手指一划,发出铮铮鸣声,在这小阁楼中回响起来。马麟心中不由得万念俱灰:这个小阁楼,自己再也不住了!想到这里,胸中一股戚然之气涌上,两滴晶莹的泪珠慢慢滚落下来。这正是: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年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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