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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2010年四月一日那天昏昏沉沉的,因为三月的最后一天通宵,一夜未睡.不过感觉上还好,因为趁着年轻的时候不尽可能的折腾,老了也许就折腾不了啦。人生总会有很多的无奈和无谓,甚至有些时候做的都是一些无所谓的事。可以用我最喜欢的格言来解释。就是毫无意义。KTV通宵,又是KTV作为一个小城,晚上唯一算得上是健康的活动之一,也许就是KTV了。悲剧总是这么发生的,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这里是原点,也是起点,甚至也许是终点,我笑了笑自己的傻样子。心情无比的复杂,一个白天,一个晚上再加一个半天,神志再次清醒的时候俨然已经是四月二号了。

想了想昨天,纵情的歌唱,几乎吼干了嗓子,那歌声已经不能再叫它是音乐了,无非是嚎叫罢了,只是比野兽的好听一些,甚至再我听起来比连一些鸟叫的都比这个好听了。宣泄...不知道在宣泄什么,可是清楚的意识到。这个是有情绪,即使现在人都凑到了一起,也有各自的心事,诚然,我们又凑到了一起,但是我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晓茹也好,子涵也好,花楠和我,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可是真正能体会到的时候也是会过神来以后了。在以一种很窘迫的状态见到她们以后很惭愧,因为形象是在不佳。可是情绪这种东西是听的出来的。我只能说都有各自的心事,可惜想得必须不是我,而是自己新的想法,可是我想的就是身边的人,也许她也感觉不到而已,身旁的人想这的人是别人,到底这种是什么时候开得,或者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杨帆,这个家伙在冬天的时候跑去了昆明寻找夏天,可能是南方的景色是很好,很好的,但是心情呢又有什么变化。什么新的感触,一个人的履行,我笑了笑,可是他也许依然没有遇到新的邂逅。可是女人这个东西就不一样了。想被邂逅是非常简单的事,因为如果女人在这个世道放的很开,那男人肯定是放的更开,在犯错之后处处可怜祈求原谅就可以了,男人不行。可是到现在人们还真的可以理解那个爱与被爱之间到底还存在这么必然的联系么?大概没有了吧,剩下的在我今天看来,只剩下做不与不做了。比爱与不爱更加的纯粹...没有感情掺杂在里面。

今天收到了杨帆的邮件。

我不知道你是否体会到了我写下那些文字时的心情。

那些文字是一个城堡,里面承载了真正的自我,一颗敏感的心。

我总爱用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来调侃自己的文章,可又有几人知晓那不过是推辞……萍水相逢,又何必彼此深究呢?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心存幻想的人是悲哀的,为了获释给自己选了那注定要颠沛流离的生活,是可悲?还是可笑?想要在陌生的城市中避开那些烦恼,想要在旅途中证实自己的存在,这不是浪漫,是无奈。

也许你会为囊中羞涩而烦恼,而我,始终为心那一角空白而落寞。自由与责任在碰撞着,火花四溅,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等待,因此我成了家中的败类,因为我未曾继续他们曾经走过的路……

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一个人终究不只是一个人,可一个人也只能是一个人。原来,想要去维系那本不该存在的平衡会让我失去更多……也许多年以前我就该在顺从与抉择见作出选择,而非左右逢源。

时间它匆匆如流水,已无法去追,留下的只是那些是是非非。我不想再去试图解开那些错综负责的结,而是选择等待着陌生的土地把我改变。因为我深信,也许在哪个不知名国度的某个不知名的城市,一个不确定的瞬间会改变我的一生……让那些莫名的伤感就那么默默的消散,让我洞悉生活的本质。

我在找寻,我在等待,所以我知道自己存在,也明白自己未曾让在这个满是浮尘的冷漠城市迷失掉方向,未曾被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日子所侵蚀……

看到这个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心情无比的复杂。

我没有回信,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面对这种感触。

大家究竟为什么走出这样的道路。

打开了QQ,看到许灿灿在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

“美女这种东西受伤之后,其实只会伤心一段时间罢了。要问为什么,因为在自己老公之下可以做情人的家伙多的都数不过来。马上就会有人顶上的。”其实我在想我又何尝不是一个俗人呢,只是也许我连顶上的资格都没有,数秒之后我得到肯定的答复。”

“现实就是这样啊。”许灿灿这样回答道。

恩,现实就是这样,即使灿灿不告诉我,我也清楚明白的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

心中想这昨天还在身旁的晓茹,可是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心里有人,别人,而那个人不是我,即使她现在在我身旁坐着,也知道什么话题来说,她的笑点也许真的很低,很低,可是我却找不到一个低级的笑话来逗笑她,这就是我了。四月的天气,还不算暖。看着那几乎只到腰间的热裤,和那灰色的丝袜,那么性感,可是那种身材,那么晚的时候,这个无异于是刺激,也是考验一个人的忍耐程度和是否是一个邪恶的人,怎奈偏偏我就是那种能忍得住的,并非是看着如此美女如此热辣无动于衷,只是,找不到理由了。看着她的头发,依然是那么长,那么柔顺,只是在那一头黑发的里面藏了几点银色。也许大家真的都大了,再过不久,也许就有了家庭,对,各自的家庭。再到一起讨论的也许就不是浅显的话题了。现实的洪流到底能冲刷出什么。我不敢在去想了,因为太可了。

真的,大家还是大家么,物是人非,这个事情太可怕了。无法不去想,可是又不想去想。

高二的分班考试可以说人生的一个十字路口,可是我在十字路口前我闯了红灯。而且安全的冲过去了,只是我不知道,那个路口我过的真的对么,真的因该过么。可是人生的路就是这么凄惨,不允许你回头。时间不会倒流。

那时候,走到了考场的门前,一切的一切也许就决定好了,因为事学校内部的考试,所以并不会去什么别的学校考试。只不过我们被分散到了各个教室。那时候原本心里已经感到深深绝望的我,就已经明白了我无法完成我和子涵的约定,考到前100进入一个比较好的班级和她在一起了。所以原本我放弃了。我想着她会原谅我的,因为原本可能就是一个天方夜谭一样的约定。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迷茫的看着前方。前方的黑板,陌生的面孔,一切的一切原本都那么绝望。还有一个铁面判官一样的老师。就在这个时候偏偏我又看到了希望。希望的光芒,顿时照亮了我的心里,我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们班里学习第二的男生就坐在了我的身后,大家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出门在外老乡是如此的珍贵,就算在班里不是很有话可谈,可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这个就是亲人啊。我赶紧回过头去,用一种及其期待很诚恳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到现在都没出现过第二次。也许就是被我那个诚恳的眼神感动了,活着是别的什么,也许就是这个时候我明白了同学的可贵。马云飞,一个很男人的名字,而他长的也很男人,身材高大。很健壮,有点点胖,脑袋也不小。长的不丑,也不帅。

“飞哥。救我啊。”我非常无奈的说着。

“什么事情...”云飞非常沉稳的问着我。他那种语气几乎让觉得他不会答应我的请求,因为我认为学习好的人都很自负,尤其是这种常年屈居第二的人,也许他就想拿一个第一,这种人根本不会帮助别人,可是之后发生的事让我觉得有这种想法是一种很小人的思维。不过如果不是他,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女生也许我就挂了。

“小弟平常学习不好,临时也只是包佛脚。这次考试分班事关生死,前途。希望飞哥鼎立相助啊,就我那点分恐怕什么班都考不进去啊!!”我非常真诚的说。距离考试开始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你平常老玩,也不看书,知道了吧,后悔了吧。”其实我真的后悔了飞哥又这么说我。

“飞哥摆脱了。你又什么不会的东西我给你传纸条。兄弟我只有语文还看的过去,其他的什么简直就不能看了。”其实这个也事实。

“哦,不过你觉得我需要看你帮我考语文么。虽然你是语文课代表吧,可是你分也不是很高。”其实他说的也是事实。我真觉得惭愧,也许我只是贪图我们语文老师的美色...。

“飞哥...”我带着相当恳求的语气叫着他。

“嗯。再叫一声听听。”他坏笑着看着我。

“飞哥...”绝对事恳请,恳求,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语气了。

“嗯,没问题。要是监场不严我就给你传纸条好了。”他真的答应了,太好了,我们班的第二绝对不是盖的学习可是十分的好,而且也不打篮球什么的。也不是那种书呆子,也玩游戏,但是玩的很少,看上去没怎么太用功,但是成绩一直很好。这也是后来我佩服飞哥的地方。

考试就这么开始了。其实我发现我机会到了这种考试的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会了。要是那次考试没有飞哥我几乎就挂了,但是有了飞哥的帮助我还是对自己的成绩没底。因为除了语文我几乎每科的考试都是在抄飞哥的,因为卷子完全复刻事大忌,但是为了保证成绩,我几乎90%复刻掉了飞哥的卷子。现在想想几乎可能大概是能被查出来的。剩下的那10%我也是自己非了老劲头写的,由于事分班考试,之后暑假要加课所以这个次考试的判卷很快。只用了几天,而已。而子涵考完试,就给我留了条短信说去旅游散心了。我就只得躲在家里,要么就去网吧虚度光阴。和班级里的狐朋狗友凑到一起,打着我们的游戏。然后熟悉的是,晚上能和晓茹聊QQ也是很不错的事情,不过晓茹说她最近身体很差,很差,吃不下东西,胃很糟糕。还老感冒,事实上我很怜香惜玉。所以很关切的询问这个询问那个,就在这种不安的心情种几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很快。直到再次回学校的时候。知道成绩的时候才发生那种让全班人都吐舌头的事,连我自己都惊吓到了。

老师在班里宣布分班结果的时候,甚至全班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班第三的成绩...

马云飞同学考了全班第一,也是他在这个班里考的唯一的一次,第一然后那个一直第一的女生考了第二。而我第三,还有一个家伙考了第四,但是也是一个我不看好的人,人傻傻的,不过不是坏人,我的成绩就算我不说,也没什么证据,全班同学也知道我是怎么会事。但是他们就算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怨言,成绩就是成绩,作弊也是一种本事,考试谁没做过弊,有时我甚至以为,考试这个玩意考评的其实一个是你的成绩,一个是你的交际能力和人缘,还有一个就是你的手段。在我们班考到了第三,那就说明我在全校进了前40名,前40名的概念就是我暑假的加课就要去全校最好的班,和那些学习特别好的禽兽们在一起了。这个事情很让我感到喜悦,因为我完成了和子涵的约定。老师宣布完这个结果的时候,我立马就健步如飞的跑到了子涵的班门口想问问她的成绩,可是在班的门口看着她和别的男生正在调侃,我没加思索的叫着她的名字,而她看到了我,慢慢的走出来,我把我的成绩告诉了她。

“子涵,我考了全校前40名哦。可以去1班了。和你说的事我做到了,而且超额完成了呢。”

“那恭喜你了。”子涵看着我。但是我看不出她脸上的喜悦。当时我太高兴了,但是也看出了事情不对。

“子涵你多少名...?”我低声的问。我看着子涵脸上的神色我也许就已经明白了,她考的并不理想。

“我。51名”子涵轻描淡写的说。

“51名...”我心里十分的忧郁,本来我不该在前40的,因为我抄了飞哥的卷子...也许因为我这只在老师眼里看起来是黑马的家伙。让子涵落后了。51名意味着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因为50名的话就可以去全学校最好的班了,而我这种本来不该在那的人却在了那里。我没用勇气说明什么,只是对子涵表示惋惜。

“子涵...”我低着头只叫了她的名字。

“恩,恭喜你,雨希。”她看着我说,但是心里没有喜悦了吧。

“那个,你也不错了。子涵,已经完成了你的愿望了,在你最初的那个目标里,你已经是第一了,该感到高兴才是。”我安慰着她说,也许这个并不能说是安慰。即使这样我觉得也是于事无补。可是没有办法。

“抱歉,我心情有点乱,先回班了。”子涵无精打采的说着,也许我太过自负了,我以为她是没和我在一起而悲伤了。而我又没能安慰她。

“恩,那我也回去了。对了一会一起走吗?”

“还是算了。”子涵轻轻的说完,走回了教室。

看着那是她离开的背影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天的晚上我拨通了子涵的电话,得到的是这样的话。

“子涵,你没事吧。”我问着子涵。

“能有什么事。对了雨希你觉得我们像情侣么?”这一问我楞了。

“这个有什么像不像的,本来不是么?”

“不是...没有那种感觉。”

“不会啊,可是我很喜欢子涵。”

“我也不讨厌你。”

“那不就好了。”

“不是的,这个没有爱的感觉。”

“不会...”

“会,我们只是好朋友以后也是好么。

“......我做错什么了?因为我考试的原因么?”

“不是,有别的原因。”

“那是什么?”

“是我不好。不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

“我喜欢上别人了...我们分手了。也许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是我不好。没爱过你还跟你在一起...。”

“这样啊...这样..”

“恩...”

沉默了许久我没有在说话,也许子涵说的对,我们也许根本就没在一起过,没有情侣的感觉我们只是朋友,但是接下来的日子我很郁闷。很纠结,像所有失恋的人一样,笑一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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