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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是有了，但是也开始变的心急了，有些客户根本就还没有建立任何关系网，但是我却一心就为了叫他交钱，其实做电话营销最要的就是耐心，因为从头到尾都不会跟客户见面，那么要让客户对自己产生一定的信任感就必须跟他磨，但是现在这最基本的道理我也不会了。一般打了一通电话之后我就会很直接的问是否愿意跟我们合作，结果当然是很不好，其实很多客户其实还是比较有意向的，合作只是时间问题。但是我太急了，因为我太想证明自己之后去找张颖。
半个月没出业绩了，我心情也开始变的越来越烦躁，开始走向了一个恶性循环。老总忍不住了，你说要是你一个月可以出个一万的业绩呢，老总自然赏识你，而且就算你迟到了几分钟也没什么，但是要是你不出业绩，你就是跑厕所抽支烟，老总也看不惯你。其实做销售确实也是这样。
所以这种情况导致的结果就是……
“苏明啊，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老总直接拍了拍我的肩。
我脑袋低着跟进了办公室。
“坐吧！”
老总姓严，这时候的老总的语气，丝毫不亚于学校老师教训我的那种语气，我感觉回到了2年前，还挺亲切！当然，我还是坐在了严总对面的椅子上。
“苏明啊，你这两天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出了什么事？心理面有什么负担？”
严总说话还挺热情，但是我怎么回答？
“没有啊，只是最近没睡好，没什么精神。”我还是决定不把张颖的事情告诉他，我觉得没必要。
“没睡好？我看你一天挺有激情的，随便哪个客户，你一开口就是钱，虽然我们的目的是找他要钱，但是都像你这么说谁还会来找我们合作？那我们还有什么钱可以赚？”严总显然是直接说主题。
从小到大，凡是我遇到的领导（当然也包括老师）他们总是喜欢把一些小问题无限放大，但是哪有这么严重？我一个人可以改变一个公司吗？
我没有说话，凡是领导训话，一概保持缄默，这是我上学以来就有的优良传统。可以无限满足训话者的*********你还小，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学校读书，你有勇气放弃读书的机会出来闯社会，我很佩服你这个人，所以你平时迟到几分钟，工作的时候玩玩手机我也没怎么说你。但是你看看你现在，我把你留在这里是为了公司发展，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你懂吗？”
我当然知道严总的意思，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趁早走人，这里是业绩说话的地方。
“嗯。”这是我回答的第一句。
“我知道像你这个年龄确实还有些事情自己无法控制，但是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生活中的事情，不要带到公司来，知道吗？上班的时候认真上班，下班了你要去打架我也可以帮你叫人，知道吗？”
“嗯。”这是我回答的第二句。
那次谈话持续了一上午，同事们都以为老总在训我，其实在那之后我们谈的都是一些无关工作的事情，那次谈话还是相当愉快的。那之后我对严总有了更多的了解，其实严总这个人不错，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这样的一个行业，这种生意毕竟不是什么正当的行业。虽然本人确实不能称为“伟大”，但是像这样的事情，我以前还是没有做的。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已经是下午了，上午谈话完毕之后就下班了，出去吃了饭回到了公司。
“开盘了啊！大盘上午跌了15个点，下午可能会有更大的跌落，通知你们的客户，空出仓位，规避风险！”严总的声音很嘹亮。
我再次拿起电话，开始开发新客户，因为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会把老客户又谈跑了，所以还是沟通一下新客户比较好。
“喂！您好！这里XX财讯网，打电话想问下，大哥！最近股票做的怎么样啊？”我熟练的把开场白说完了。
“不好意思，我不做股票，嘟~嘟~嘟~嘟。”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我不放弃，再接再厉！
“喂！您好！这里XX财讯网，打电话想问下，大哥！最近股票做的怎么样啊？”
“什么大哥啊？我是女的！”
“哦，不好意思啊，我没听出来，大姐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浑厚，想必自己的事业做的很好，是女强人吧？”
“神经病！嘟~嘟~嘟~嘟”
我不放弃，再接再厉！
“喂！您好！这里XX财讯网，打电话想问下，大哥！最近股票做的怎么样啊？”
“不要再打电话来了，一天十几个，烦不烦啊？”
“大哥，我就第一次跟你打电话。”我很无奈，电话那面的人说的是实话，因为我们这个行业全国有很多。但是我说的也是实话，我确实是第一次打电话。
“嘟~嘟~嘟~嘟”
放下电话，我喝了一口水，我不放弃，再接再厉！
“喂！您好！这里XX财讯网，打电话想问下，大哥！最近股票做的怎么样啊？”
“您说什么？”对面的声音听着很年轻，男的。
“我说股票！”我对这话筒吼，当然声音不是很大。
“哦！大哥是做股票的啊？”
我听出来了，是同行！反正无聊，不如和他玩一会儿。
“嗯，刚才是你那边给我来的电话吗？”
“对！我们这里是XX私募的，大哥您最近股票做的怎么样啊？”
我笑了笑，公司名字就没有我们这边气派，我们好歹是“财讯网”，他们就直接说自己是XX私募。没内涵！
“不行啊！兄弟，我就想找一家机构帮我看看！”我很配合。
“看股票是吧？大哥，我们这里提供免费的股票诊断，您说一下你手上的股票好吗？”对面的兄弟挺热情，但是我听出来了，他肯定是一个新手，才来的，热情中还有一点点紧张。
“你帮我看看，这个有凯迪电力，还有四川美丰，还有一个南化股份。”这是我的客户买的三只股票，顺便看一下也不错，其实我们这里也可以诊断股票的，但我还是想看看他们那边的方式，好的话我可以学习一下。
“哦，好的。那大哥，待会我跟你来个电话好吗？”看来快挂了。
“好的。”我淡淡的说，他还有些没有问。
“对了，大哥，我姓邓，你叫我小邓就行了，大哥贵姓啊？”看来这点他还没有忘。
“哦，小邓是吧？免贵姓陈。”我胡乱说了一个姓给他。
“好的，陈大哥，待会我给你来电话，我先挂了啊。”
电话断了，我分析了一下，他没有问我买入价格以及买入的股数，他又怎么可以推断我的资金呢？确实是一个新手。
没管他，我重新开始执着于新客户的开发。
打了好几个，还是没有任何的好转。我决定去厕所抽支烟再继续。
现在抽烟一般都是我一个人，反正和这里的同事接触也不深，他们80后，虽然只大1、2岁但我还是觉得有代沟。
厕所里面有一面镜子，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头发可以用凌乱来形容，还看的见一两颗头皮屑，眼睛布满血丝，还有就是嘴唇边的胡子也越来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的形象，再也没有太多的要求，衣服穿着不冷，吃的饱就够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也有几天3天没换了，夏天啊！3天不换衣服，原来我可受不了。突然感觉从学校出来的2年的时间，我自己老了10岁。
把手机里面张颖的照片拿出来和镜子里的我对比，她现在可以叫我叔叔了。我把洗脸池的水龙头扭开，双手捧了一抔水，然后盖在脸上收再慢慢移开，重复几次，感觉上清爽了许多，但是还是累。
再次拿起电话的时候，发现有一个未接号码，肯定是我打未打通的一个客户，现在回我电话了，我给他回了过去。
“喂，您好，是陈大哥吧？”
“陈大哥？”刚才洗脸把自己洗的昏昏的，后来才想起来。“哦，对，是我，小邓吧？”
“是。”小邓回答的很简单。
“小邓啊？我的股票诊断出来了吗？”我还听热切。
“出来了，陈大哥，您听我说啊，您的这支股票四川美丰是以前有主力资金的介入，但是现在没有了，所以在降。您的南化股份……”
小邓说了很多，因为我的3只股票都在跌，所以他的理由都是主力资金的撤出。
“小邓啊，您是新来的吧？”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是，陈大哥怎么知道？”
“小邓，不瞒你说，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散户每天都接好几十个你们这样的电话，但是我感觉小邓你的这个态度不错，所以我会跟你说两句。其实吧，你们这行的规矩我也知道（废话，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我呢先跟你说明，合作我是肯定不会的，我要告诉你小邓的就是，做这一行要有自信，小邓，你说话就不够自信，知道吧？”
“哦，谢谢陈大哥，那大哥你看既然你不跟我们合作你可以看看我们这边的一个股票软件啊。”
这兄弟很执着，我还是很配合的。
“什么软件啊？”
“大智慧！”
我们公司也做软件，只不过不是大智慧。
“呵呵，小邓啊，刚才呢我也跟你说过，我是不会跟你们这边合作的，小邓我是看你态度不错才跟你说两句，如果你还是为了向我推销你们的公司，你们的产品那我们现在就可以把电话挂了。我原来也做过销售的，也知道销售的一个难处。但是我还是不会做你的客户，只是说，希望我可以成为小邓的一位导师，你知道导师的这个概念吧？”
“哦，我知道，那好，谢谢陈大哥。”小邓没有再说他的软件了。
“没事，以后小邓在销售方面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个电话，大哥帮你分析分析，好吧？”
“行，一定！”
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冒出了这么多的废话给一个同行讲，并且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冒充客户的身份在说。我敢肯定“小邓”的年龄比我还大，难道我真的只是为了玩玩他？还是说是我自己本身，对自己的这份工作的一个否定，然后找个人彻底倾诉出来？
如果张颖在旁边，我想这个人一定会是她。
今天一天都没有状态，总共就有2个客户愿意和我聊聊股票的事情，下班之后，我直接回家，只不过没有遇到娇娇。
公司来了一个新的主管，姓丁，平时我们都丁哥丁哥的喊得挺热乎，但是随着丁哥的到来，我们的营销话术也开始发生变化。原来的话术虽然单调没吸引力，但是至少大家都熟悉，一个月再怎么还是憋得出来一两张单。那么现在主要就是通过语言和客户产生一种感情，让客户可以把自己记住。原来我们自称是“业务员”，那么现在我们的自称就是“理财顾问”了，自我介绍的时候还真不方便，因为有个习惯在里面。除此之外，现在讲究一个“升级”，就是交过钱的老客户通过话术再叫他交钱，虽然不是很人道，但是第二次交的钱绝对不少。一般都在1W左右。所以这个方法得到了老总的认可。
于是全体“理财顾问”开始接受自己的新身份，足见改变了自己的一些话术以及方法，当然，这个月处于一个改变期，所以业绩肯定不会太好，老总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心里准备，一个月下来，就只有几个员工的业绩不错，工资可观，那么像我们这些，自然又是拿底薪的份。我甚至开始觉得，我是在一个新的公司上班，自己完全没有一个思路，打个电话去该说什么我都不知道。有时候和客户的交谈会莫名停止，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那么我一般都是直接挂掉电话。根本就没有一个客户愿意和我谈合作，因为连我自己都还不知道公司该怎么合作。
领导一天念叨着业绩业绩，听起来真的很烦，但是说实话，做销售没有业绩，单靠那点底薪是完全没有意思，销售的乐趣就是可以通过提成拿到高工资。而没有业绩的人，不会有人欣赏，即使你再怎么努力。
老总看在眼里，最后一天吃午饭的时候，老总把我叫到办公室，说了一句话：
“要是做不下去，苏明，你也可以做其他的。”
我不是傻瓜，我当然知道老总的意思，我并没有觉得他太现实，我早就料到了这种结果，但是我没有答应他，我只是说自己最近没什么激情，希望老总可以给我请放假，理由是调节心情，时长一个星期。我不仅人本分，脸皮也相当厚。老总欣然答应，而代价就是，200块的全勤没了，底薪从四位数变成了三位数。
走出公司楼，下午4点，9月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城市最热的不是7、8月，而是9月。上学的时候我就给同学说过，他给我的理由是，因为平时7、8月是暑假，我们可以呆在家里面，家里面有空调，所以不热。而九月份上课了，即使教室有空调，但在中午的时候我们还是要与太阳公公面对面接触，所以热。
这个答案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可以很好的解释我现在的天气，9月，下午4点，大街上，没有丝毫的庇荫。很难想想读书的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精力，顶着40度的高温打篮球。初一的时候还是打全场，虽然那时候完全没有任何规则可言。
我开始问自己，老了吗？或许很多人一辈子都会觉得自己开始老了，尤其是中学生，当他们过了高三，他们就会觉得，休息一下是一间非常美丽的事情，于是高三一过，他们便成天呆在家里面休息，慢慢的发现自己的胡须长出来了，头发长了，女生的痘痘也多了，然后一照镜子就开始感叹，“哎！我老了”
其实比起自己的父母，哥哥姐姐，我们还是很年轻的，至少在年龄上，我们不过20左右，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老了，不想外出只是因为懒惰，老了不过是一个借口。
基于经济问题，我没有能力在外面逗留太久，只是补充了一下水分，喝了一瓶可乐。然后直接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我妈很诧异，问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直接说是请假了。我没有想到一个好理由，那么最好的理由就是坦白。
“那全勤呢？”在我妈眼中，我确实不知道钱是不是永远排第一的。
“没了。”我淡淡的回了一句，坐在了电脑前面。
“为什么请假？”
“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就请假，你老妈我身体不好都还要继续上班。你什么意思？不想做了？”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做了。但是不做这个我又能做什么呢？好不容易熟悉了这个行业，要是又换了的话。我也不知道要经过多长时间去熟悉。
为了闭眼一场口舌大战的爆发，我选择了沉默，没说话。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一天上班是玩啊？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回来，告诉你，我这家不待闲人，你要玩出去玩，别在家里呆着！”我妈好像已经开始冒火了。
“你一天就知道说我！你管过我什么啊？我一天上班累死累活的，你就知道在家里面呆着，回来了饭也不做，我工资本来就少，你还要我每个月全部给你，我出生社会了，一天10块钱够什么啊够?你厉害……”
话没说完，“啪”的一耳光，我妈这一掌扇的足够用力。
我站起来，用左手捂着被扇的脸颊，我看着我妈。
“好啊，打我，我说实话就开始打我了？你厉害生个我怎么就这么窝囊呢？我是你亲生的吗？怪不得，你的优良作风我是一点没学到啊！”当时把这话一说，我就知道不能回头了，我也知道我说的过分了，但当时完全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因为我压抑了很多东西。
“滚！”我妈右手指着门口，“滚出去！”声音是在咆哮。
我瞪了她一眼，捂着脸出了门。
无家可归的感觉涌上了心中，以前我没有和我妈顶过嘴，最多只是“讨论”，而且根本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而今天……
在楼下的篮球场坐着，现在还没有人打球，夏天的话一般都是吃过晚饭之后才有人在篮球场上切磋，有时候单挑，有时候四对四，很少再参加这种对抗了，我怕自己单薄的身体受伤，受伤之后难免请假，请假的话那个全勤又没了。也就是说，运气不好的话，打一下午篮球，也许200块就没了。这样的球赛，我消费不起。
没坐多久，我知道我的正事还没有做，我要为了晚上做准备，因为我不知道晚上我可以做什么。晚上去哪，虽然说请了假，但是身上的钱一定要节约，去网吧上通宵就是典型的烧钱！（我上通宵一般都是：一包烟，7快；网费，10块；两瓶水，5块；夜宵6块。小计28块整，有时候为了避免特殊情况的发生，我一般带至少40块钱。典型的烧钱，比住旅馆都浪费！）翻看电话本里面的人，同学我是不想找了，他们或许有的已经去学校了，没必要打扰。
电话本里面我看到了我外婆，好慈祥的一个人。我爸在我2岁的时候就不在了，我妈当时是无奈去外地打工，我一直都是我外婆养大的，我的整个童年都是和外婆在一起过，所以我对外婆很好。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总会选择去外婆那里散散心，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只有一下午。
跟外婆打了电话，我告诉她我要过去一趟，外婆很高兴，还问我要吃什么，她去买菜。我对外婆的客气感到不舒服，（其实外婆原来是和我住在一起的，她也打过我，骂过我。只不过后来我工作了，外婆决定回来家安心养老，老家是在农村，空气很好，外婆的熟人很多，用外婆的话说就是“走再远，能回来就不错了”。）客气不是针对外人的吗？
从我家到外婆家差不多1个小时的车程，坐在这辆老式公交车上面，看着窗边的景色从高楼变成稻草，从人生人海的城市驶进了香味浓厚的农村。心理面的负担全部随着街景抛向身后，不管它，我要休息。
多谢售票员阿姨，不然的话我绝对睡过站了，下了车之后，我只能用脚步蹒跚来形容自己的步伐，被我妈扇过的左脸颊还是热乎乎的。不知道是否还有鲜亮的五根手指挂在上面？
“来了。”这是外婆说的第一句话。
看见外婆的时候她好像已经吃过了，坐在外面和几个老太婆聊天，右手摇着一把扇子，几年都没有变过的扇子。
“吃的在屋里，饿了吧？去吃吧，是你喜欢的。”外婆说话带着笑，感觉永远那么温暖。
我走进外婆家里面，打开发暗的日光灯，用衣袖擦了擦汗。桌上一碗白米饭，还有外婆做的麻婆豆腐，青椒肉丝等菜品，我已经饿的不行了，根本没有来得及坐下，直接端起碗就开始吃，其实外婆做的菜味道并不是很好，不咸不淡，但是那天晚上我吃的格外的香，也吃了很多。
天快黑的时候外婆回来了，笑呵呵的说“慢点吃，别噎着了。”然后自顾自的打开电视。外婆看电视也没有什么追求，记得小时候外婆看广告都可以看半天，当然外婆更喜欢的还是那些电视剧，骗人眼泪的。
洗过碗，我坐在外婆旁边陪她看，一看就是2个小时，外婆睡觉前把我叫到了她的床边。
“苏明，你和你妈的事我也听你妈说了。你也大了，知道你妈的那个脾气，再怎么说她是你妈，凡事多忍一下。”
“……”我没有说话。
“你现在工作怎么样？今天怎么要请假呢？”
“工作不顺，换了新的方法，适应不过来。出不了业绩，而且就那种骗人的公司，我确实不想做。”
“苏明，你自己当初也说过，前期做什么不重要，主要是学经验，如果说你现在就有很多的业绩，可以拿很多的工资，那么反而会让我担心的，知道吗？”
我似懂非懂，但是我愿意继续听下去。
“呵呵，苏明，你也累了，今天早点休息，明天陪外婆去和喜酒。”
“喜酒？谁结婚啊？”
“就是你小时候一起玩的那个谢丹啊！”外婆笑笑。
“谢丹？”这名字我有印象，但是我记得大我不了多少啊，怎么就结婚了？我小时候还天真的以为她是我指腹为婚的对象呢。看来这个谜题在10多年后有了一个否定的答案。哎，小时候最爱请她吃花生糖了。白请了。
“外婆，她多大啊？就结婚了？”我眨巴着眼睛问外婆。
“跟你一样啊，比你大不了几个月。”
“哦”，同龄人都结婚了，女的，21岁，法定年龄了，按国家规定，明年，我也该结婚了。
睡在床上，窗外慢慢的开始下雨了，我开始想，怎么就结婚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