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口酒穿过喉咙抵达胃部时,我的余光里出现了舒曼的身影,她正在和小唐对门市内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我的影子。其实我也一直不停的把头扭向门市,期盼着她的到来。
我向在场的兄弟示意了一番,然后快步上前。
舒曼的表情很杂乱,动作稍显拘谨。而小唐的表情理所当然的是歪笑取乐,至于动作仍被泰山压顶的身形淹没。
我说:“进去坐坐吧!”
舒曼毕竟在我相似于直白的暗示后,第一次直视对方眼神,脸显羞红的说:“不了,我们马上也要上班了,只是听你说开业,想过来看看你。”
乌鸦的嘴巴总是叽喳的,如果小唐不开口插话,我想她怕我们再次把她当空白吧,小唐夺言而出:“明明是硬拉着我和她一起来,偏不敢说出口来。”
这些话总是能刺激我内心的桃处的,我微微笑,紧接舒曼的话题:“噢!没想到我这个朋友还是很重的嘛。”
然后舒曼更是羞涩的泯笑,这点是最动人的,然后斜视着两条水平的花篮说:“平时没见你和太多人一起玩耍,怎么这么多花篮。我们空手而来真显得有点……”
“没啊!我觉得带着心来是最好的礼物,我收到了你们真诚的眼神,这是我值得欣慰的事!”
“油腔滑调!”很明显,不用耳朵听声音,听词语就知道是发自小唐的嘴。
舒曼听得也尴尬的笑笑。
我也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严肃的说:“如果仅为了得到一个花篮的话,我想我没必要那么深刻的和一个人交往,而且交往如果是为了自己能够有朝一日利用的话,我想那样是永远也没有真实的朋友的。如果我们真想交到一个真正的朋友,那么我们应该随时想到能够帮到对方,那么自然对方在随时也会想到帮助你的。”
舒曼默默的点了点头,小唐或许看到我严肃的态度,没丝毫随意的表情,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闷在旁边。
也正在此时,晓鱼从快餐店盛上饭菜,走到我跟前催促着说:“你的兄弟们,都等着你,时间久了不好!”
其实这个我也是很明白的,这是一个基本的礼貌问题。只是舒曼在我心里来说现在比较重要一点,因为现在她不属于我,这是一个人正常的欲望,也并不是男人与女人在心里做地位的比较。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晓鱼说:“嗯!马上就过去。”
舒曼见状也是很通情达理的,也不好意思的说到:“嗯!不好意思,耽误你和朋友的时间了。”
“没关系,他们都是我几年的兄弟,感情很深厚的。”然后我转头看见兄弟朋友们正怀着焦急的等待看着我,其实我心里满是挂不住,便对舒曼说:“也好吧!你们也快上班了,有时间常来玩。!”
“嗯!”舒曼点头说。
小唐这就又不安分了,嬉笑着说:“就没叫我常来呀,是不是不欢迎我了?”
我心里哭笑不得,邹着脸皮说对小唐说:“你们,没代表你吗?你不来打断你的腿。”然后也跟着嘻笑说:“满意了吧?”
小唐哼声到:“色狼,你恐吓我哟!”
还是舒曼蕙质兰心,说:“好嘛,我们走啦,你朋友等久了也不好!”
不知道怎么的,我一听到走,便充满恋恋不舍的情节,我再次仔细的端详了舒曼一眼,希望能够在想她的时候能够清晰的记起她的模样。
“嗯!不用说再见了吧?”
“不用了,我们会再见。”舒曼的眼神透露出坚定,这让我心暖暖的。
然后,我望着舒曼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街头的角落,我才快速的回到快餐店。
幸好兄弟朋友们没太在意,这是让我很庆幸的事。
曾四说:“都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就走了呀!”
我欲哭无泪,叹气说:“唉!如果真是我的女朋友,那就好了,我第一个给你们介绍。”
刘老大泯上一口酒问到:“你想追哪一个?”
追?提到这个词语,我便郁闷,如果是追就好啦,而我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暗恋。
“瘦些那个!”我空洞着表情回答。、
这点他们都是能够看出来的,他们知道我的性格,我是给不了别人幸福不恋爱的人,所以也就没再多谈太多。
然后,我们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宣布简餐完毕。
下午,兄弟朋友们,都称自己有事需要回去,这让我内心比较沉重。
至于中午那餐饭,说实话我很明了,其实所以人都是在给面子,因为我们是死气沉沉的在就餐,只是谁也不愿意把内心的失望表现出来。当我说不许走,晚上要激情的喝酒时,他们也只是暗淡的推迟。
有的事情总是一旦发生就不能完结的,这个我也是很清楚的。
当本是朝气的人潮仅剩下最远的曾四时,我便打了一个电话叫到一个学理发的朋友到店里帮忙洗头,然后给晓鱼打了个招呼,开车送曾四回去。
同样是穿梭那条我常示意划破的颠簸路线。
在车上我们沉默了许久,我们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这样的场景一直僵硬到剩下三分之一的路程,才被曾四打破。
曾四长吁一口起说:“也不要想那些事了,我们也只是一时觉得很不舒服而已!”
我无奈的点头说:“知道,但是今天我真不知道晓鱼怎么点的些那么些东西。而且我自己很自责,其实我们是应该去好点的酒店吃一餐的。只是实在没办法,走不开。”
“那些都是没意思的,只要兄弟之间的感情存在,那些都是鸡毛蒜皮的事。而且我也仔细的想了想,的确你们刚开始创业,也是应该节约点。”
“嗯!但是这的确是兄弟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我是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其实兄弟之间也用不着说那些,只要你们把店面营业好,便是给我们最大的礼物。”
“会的,到时候我绝对请你们到五星级吃一餐。”我态度异常坚定。
曾四笑到:“嗯!到时候我们就会真的不醉不归了。”
“嗯!放心会有那天的,兄弟是可以保证的。”
曾四应该是一个动作坐累了,把屁股稍挪动说:“你也亲自送我回来了,这点我是看得到的。只是兄弟给你提醒,记得你们是合资的,一切东西都要处理好,细节的问题也是很重要的,不要让它积少成多,那样是很大的麻烦。”
这个我也是想到的,不过能够得到兄弟的关心,是莫大的欣慰,我说:“嗯!会的,这些方面本身也是最重要的。再则我自己也知道我现在什么也不会,所以我也会从分成上面去做一个合理的分成,也好公平些。”
曾四习惯性的摸摸头说:“这些你比我懂,我们都是刚起步,有很多东西还需要我们去学习,反正简单的说就是要努力坚持下去。”
“创业容易,守业难。这些都只是开始罢了,问题还在后边。说不定哪天我和晓鱼关系都不存在都有可能。”我不明了的莫名酸楚。
“努力总会好的。”曾四意味深长。
“当然,人人希望的都是辉煌的。我们也只寻常的普通人。”
曾四左手示意,接着说:“左转过桥,3分钟就到家了。”
的确和曾四交往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送他回家,去他家。我迅速打上做转换灯,然后过桥。
三分钟很快便迅速消失,临走前,曾四再次叮嘱:“兄弟之间有的事情过去了,就都别记在身上,我们都是耿直的人。”然后再次强调:“合资的东西,一定要搞好管理。”
我点点头,比了个拜拜的手势,踩下油门离去。
其实在我心底,一直有个座右铭“做人就是做事业”。我总相信只要为人够了,那么事业就来了。因为我们所做的仅为别人服务而已,就像我们享受服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