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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的蠕变

曾有一友人问余坏人是怎样炼成的?

那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随便应付道:

“也许心不善罢”现在想想觉有所不

妥。

咚咚急促且重的敲门声宛若雨点落上荷团那般急切,来了小白有点不耐烦应了一声然后马上就去开门。此时凌晨两刻厨师和小罗他们吃酒完毕个个都神采奕奕介于醉与未醉之间,小吴他们下班不是很久刚刚洗了澡,洗去了一天的劳顿,大伙儿都在一起开心的聊天。厨房满身的酒气坐在自己的床铺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于是他掏出手机架好小音响放着歌,并且不时也哼上两句听到高兴的地方大笑两声又或者拍拍腿。小罗见大家都还没有睡意,他思索了会儿最后有点卖弄地说:“你们知不知道?明天又有新同事要来。”“这么劳顿苦累的工作都有人想做,”小吴说着看了他一眼,但是不免于好奇仍旧试探着问:“那人是哪儿的人?”厨师大声唱着歌,让其余几个想睡觉或聊天都不能落得清静。小白无耐地下床,在皮箱里了翻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从家乡带上来的碧罗春,泡好了茶厨师接过了喝了一口,也许是因为酒醉的原因觉得什么都不对味,茶亦是如此。小白又去倒了些水,厨师这才稍稍安静了几分。“他是新友也是故人,他做过一段时间的服务员,但是他又离开了,人送外号风流浪子。”听他这样一道,大家都明晓一切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小庆好似有点看不肖一顾道:“要是我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小罗本是不想多说可是听着他们的话,他也不免想起那个“风流浪子”了。“他回来还不是老样子,大抵什么都不想做““哎哟,”他不平叹着气愤然道:“我又会多做些工作了。”厨师倒没有这个雅兴听这些让他倒味的话,他双手悲怆使劲地拍打着胸脯好像有万千言语却只是哭号歌唱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为我爱的狂乱到心碎。大伙自是明白他与她的事,依着他的脾气又不好直说,小罗扔了根烟过去意味深长说:“女人如衣服,何必太在乎,何况是别人穿旧了的衣服。”-厨师也许是因为是醉酒或许是没了太多的力气,只是眼睛愣愣看着他然后又狠狠吸了几口烟。他知道这也是事实。她本来就是有夫之妇,本来就是一双对于他来说无比高贵被别人穿过的水晶鞋。他现在都没有明白自己为何对她朝思暮想难以忘怀,他只觉得心里难过得很她的一颦一笑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突然被烟呛着了,猛地咳嗽。厨师换过神来淡淡吐了一句就是啊,女人的确如鞋子,可是为何我就是放她不下啊。然后又开始大声杀猪似的大喊大唱羽泉的《冷酷到底》

我宁愿你冷酷到底

让我死心塌地忘记

我宁愿你绝情到底

让我彻底的放弃

我宁愿只相信一次

也不要日夜都相信

我宁愿你冷酷到底

请别再说

我爱你啊

他一气唱完大家知道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夜晚的街灯静静屹立在街道的两旁,从近处一直蔓延到远处然后消失在眼的尽头。它们好像一个个忠诚的卫士,夜夜守候着一方土地天天等待着人儿的晚归。它们也是一个个忠诚的记录者,用岁月的年轮把故事的记载,无论是人事的喜怒哀乐还是生活的悲欢离合宛如树上的树叶一样清风轻抚就会掉下泪来。王利早年并没有现在那么风光,不仅如此而且还恰恰相反。人似乎年少时都会有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他当是不能例外。王利年轻时意气风发早早地离开了家乡,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凭着年轻人特有的执着和热情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安稳的工作,服装推销员。他那时一米七的个儿还留着乌黑的长发,与别人说话总是保持着微笑,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伤悲一样。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现在了老婆----宋娟,也是他后来开店的最大力支持者。宋娟一下子就被他温和的性格和伶俐的口才所打动,很快两人就坠入了爱河,那时两人时时都想粘在一起。有时宋娟去洗手一下都得要他陪着,恩爱甜蜜无法用言语形容。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世事更是变幻无常,王利因着见了宋娟的父母,两老对他很是满意,又经过了半年的了解同意他两再过一年就结婚。当时他的确是万分高兴好像从来没有这般的幸福快乐,有时在睡梦中都会快乐得笑醒。现在的社会男人要是结婚起码总得要有一栋房子要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才能享受美满的幸福。他当然也是这样想的,虽然说凭着他的辛勤和努力那时已经是一个销售组的小组长了,并且偶尔也会有人叫他王总,他总是紧张应了又不太好意思地说:“呀呀,不要这样喊,你们才是老总呢?”现实的社会并不会因为几句奉承讨好的话会有几许改变,钱和地位仍是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标志。所以每每想到这些他就苦恼了,他不止一次告诉宋娟他的想法,可是她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反倒大方地安慰道:“没有什么,我是喜欢你这个人。我不在乎钱,陪嫁东西什么的。再说我家也不需要这些,”说罢然后在他洁净的脸上深情的一吻,王利摇了摇头闷闷不乐了几天。宋娟的父母亦是商人,他们有一个卖衣服的小店生意还算红火,纵然不是百万富生活还是清闲得意,宋娟几年帮父母看店多少也都有几分积蓄,所以她什么都不担心。她什么也不会太在乎,也许这点家私在都市人的眼里这也许算不了什么,但是在别人看来他是鱼跳龙门一夜之间好似什么都有了一样。

王利却不这样认为他不想别人说他是吃软饭的,他想通过自己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赚很多的钱。一次他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姓张的中年男人,据说他在两个月之内就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了腰缠万贯的百万户,后来几人在闲聊时王利发现他谈话时幽默风趣对各个方面的学识都有涉及,于是他认为张某一个博学多才且出手大方的人,因为那顿几百元的饭钱是张某付的,于是乎他很快就相信了别人的天方夜谭。没有多久就把自己几年的积蓄拿去和朋友买了股票,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成效。他开始着急了,然而没过多久朋友的成功就打破了他的忧虑,几周之后朋友找到他说自己这次和张某大赚了一把,请他吃了饭还领他去看了新买的房屋。在这过程中朋友埋怨他不应该那样小心要是当初和他们一样全都买一样的股票一定赚了不少说不一定早就可以把房屋买了有车也许都不一定。他们的谈话是那样惟妙惟肖让人都不会产生丁点的迷惑或者怀疑。这次王利还是义无反顾地相信了,并且偷着把宋娟的存折偷了出来,作为了投资。

后来当王利发现自己被骗时悔已晚亦,宋娟一气之下也离他而去。他为了追回这段真挚感情不惜被打骂出门淋水挨饿在她家门前守了一周,才终于换回了爱人的原谅。但是不知怎的两人婚后却总是吵闹,“你为什么又这么迟回来”宋娟总是劈头盖脸不问缘由地问,王利把衣服脱掉扔到椅子上有气无力道:“今天我带新人啊”“新人需要你堂堂的组长带么?你们那么大的商场难道没有别人了."他直直看着她,只是觉得婚后永无止境的吵闹比工作的不顺心更加让他劳累。他应也不应气闷闷去了洗手间,宋娟看他没有反应以为他是在故意装傻,又问了几次结果仍是如此。她实在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摔着东西,又哭又闹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早知道我就不嫁给你了,我真不明白当初自己是怎么看上你的,”“你现在要是觉得和我过委屈了你,你滚就是了.”他想着今天在商场挨了老板的骂,回家又要时常看着老婆的脸色,他拍着桌子冷笑道:“你的确是瞎了眼。”

宋娟又是狠狠摔扔东西好像只有这样她心中的不平衡和委屈才能消失一样。她越想要生气当初不是她帮助了这个男人她会有今天的房屋今天的安逸舒适的环境生活吗?而且她又想着当初他偷拿自己几年的积蓄去买了股票,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边哭一边咒骂:“你看你干了那么几年都没有什么所得,你当初答应让我过上好日子的承诺连一个屁都不如。”无论是夫妻还是朋友在遇到吵闹时总是喜欢把旧事重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分清谁对得住谁?王利也想着这几年她的无理取闹动不动就大吵大闹不慎厌烦大声斥责:“你当初不是不是说只喜欢我这个人吗?不在乎有钱没有钱吗?现在又来责怪我了”“对啊那时我是瞎了眼,现在我觉得你简直是一个虚伪的骗子,男人都是虚伪的超级骗子。”他也不想再多做几分争辩了,他觉得累极了,他没有想到原来幸福只是生活的假面,他想要自己冷静一下,进了卧室拿了一件衣服,急匆匆离开了家。“你要去哪里?”她一臂抱住紧紧抱住他不住的哭泣,她知道自己平时的无理取闹已经让他不再想要忍受了,她知道这次他走了就可能永远逗不回来,她悲怆万分道:“我生病了,你都不舍得陪陪我么?”她知道这次不分青红皂白大发脾气的确有点过火于是她想要用苦肉计挽留“为什么每天都回家那么晚,你为什么总是让我漫长的孤独的等待?”王利面无表情地听着,轻轻用手拍抚着她的头劲,眼圈红红得简直比玛瑙还要鲜红。他想着平日吵闹她也是用这样的方法让他的心感到愧疚,从而使他留下的,他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离开这里,让自己睡一个安稳的觉。“过去的事我已经不想再提了,现在谁对谁错都不在重要了,”他轻轻把她的手博开,十分难过地说:“我是多么希望能相信你说的话,但是一次次的欺骗和吵闹我真的无力承受,如果我那时的承诺变成了现在你的伤痛我只好道一声对不起了。”“我走了,”他便头也不回离开了家,去酒吧喝酒喝了个烂醉,不过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当他去一个旅馆开房时,发现了原来的那个和他一起买股票然后销声匿迹的朋友,他想着今天的气,二话不问冲了上去,两人厮打在了一起,最后警方介入事情才得以解决

王利那次的腰受了伤了,并且在与不久以后又和老板发生了争执,又打了一架那里他也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这以后他突然明白一个人要是没有钱无论是怎样的优秀都是不会被人看起的,就连最爱最亲近的人也不会例外。所以他决定他要成功,他做了一个月的调查发现兴许的服务餐饮行业是一个投资的新亮点。那时在餐饮行业里火锅又是很少有人做,他思前想后决定开一个火锅店。于是他主动去请妻子从娘家回家,小心翼翼讨好丈人岳母,最后在老婆的帮助下开了这个店。虽然表面他是老板但是每个月他都要把账目去拿给老婆过目,并且只要资金超过三千的动用都必须经过她的同意,不过那时起似乎他也在不怕别人说他是吃软饭的了。而且他的兴趣和爱好都变了,钱和利益成了他唯一的追求。他的交友面也广了,社会各个阶层的人都有,再几次利益的争夺他用了些手段获得暴利之后,而后许多许久没有往来的朋友都来拜访。当问及他的成功秘诀时,他总是笑着回答一个人会不会成功,主要看你的兴趣。当人们问及他的兴趣时,他一定会大声的爽朗笑几声,接着说我的兴趣就是把别人的钱拿到我这里。

王利抬头看着道路两旁屹立的街灯,心里不免一沉,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作者小论:查书找典竟然不到几许多少有关人儿的绝妙美好的句子,于是乎只好自己亲自执笔。没有一个人本是好人或者是坏人,吾相信是环境改变人,行动是内心的表达即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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