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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何以解忧

开心或者伤心,快乐或者失望,然何

以解忧呢?

夜晚的天空总是充满了凄凉,在这座城市里似乎永远都看不到星星或明月,有的只是无尽的霓虹灯和车水马龙繁荣景象。夜夜更深,但是习惯夜里活动的都市人不会习惯这寂寞的夜,他们一定要把白日花去工作上的时日用夜替代。

电玩城一直都是人们释放劳顿身心的场所,有的人在兴致勃勃投篮仍球,有的人神情专注左摇右晃地开着车,有的人一面叫朋友给游戏投币一面自己沉着稳重玩捕鱼游戏,有的人将跳舞机踩得咚咚作响以此来发泄素日生活的劳苦气愤。有的人双手托着抢对着屏幕奋力迎战,为着自己的胜利欢呼为着自己的失败摇头叹气,肩扛着枪投币几枚然后一切重头再来。有的人用盒子装了几块钱游戏币稳稳坐在赌币钱悠闲慢慢的玩,这个游戏首先是不需要太多的资费谁都可以玩,而且赢的机会特别大虽然每次赢得不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是兴趣使然。还有一些人大抵是喜欢牌类游戏的主儿,不是兴致很高斗地主就是玩各种各样的麻将,每每赢不多币就去退币然后明天晚上也许你还能在同一地方见着他的身影。还有的人喜欢热血累的游戏,他们玩三国柯街霸操纵杆摇得叮叮作响按键咚咚跳舞,偶尔也会因为自己游戏的获胜而高兴试探问别人:“你还来不来?再打一局”或是同伴配合战同伴出错了,他们会满怀气愤大嚷:“呀呀,你会不会玩啊。真是的····”

李正此时正在被今天的事情烦着,他只是看着不语坐在椅上摇晃面无表情好像许久没有开心过似地。叶强他们在投篮球一个个潇洒轻脱飘然欢喜,当最后一个篮球落网时数字电子平板上的红色的数字再一次刷新。“好啊,再来一次”叶强高兴地从球巢里强过一个球做出一个酷酷的要投篮的姿势,当球栏架一开篮球一下子全部都滚落下来。叶强率先投进去一个马上又抢抱住下一个连贯迅速地投篮三颗全进,孙红也不甘示弱毕竟原来自己可都是篮球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将,他的命中率虽比叶强差但是速度却远甚于他,一阵慌投过后自己也进球不少。张阳自知球技全无所以每次玩这个只图高兴一局末了,进了五颗球也会夸耀自己今天如有神助,“啪”球在球框转了两圈半然后擦网落下。“好啊,有进步。”“今天看是时来运转了,”孙红抱着球故意不投见叶强的球落网后才手一抬球一抛完美的进球,继而接着说道:“张阳回家没有少练吧,”嘻嘻他只是笑并无多余言语回答,张阳看了看闷坐凳子发呆的李正,用手碰了碰叶强小声说:“你看正哥今天怎么了?闷闷不悦的样子。”叶强趁机抢过他手里的球稳稳的又是一颗球完美入网,拍了拍手回头看了李正一眼有点无奈又有点悲伤道:“兴许是为着贞思琪的事心烦不已吧,哎呀女人是男人的毒药。”孙红也把手里的球一投,也许是因为用力太大球砸在墙上弹了回来,然后电子平板马上出现了gameover的字样。他注意观察一下李正的忧郁神情与转到椅子的乱动的腿,“不清楚他怎么了,反正他有事就对了”“哈哈,”叶强不觉有点顽皮反驳道:“是一个都知道他心里有事,”

李正此时全无心思想着玩乐事情,他只是觉得自己是否真的改变一下呢?是否要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呢?是否该规划一下自己的前程呢?他一抬头望着游戏玩耍的人们不免想:这样的生活究竟有何意义呢?我的收获又有多少呢?我付出了多少又收获了什么?想着自己都不免生气了,因为原来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的,现在想着除了迷茫和伤心苦恼心里什么也没有留下。“正哥,”他听见孙红唤名字有气无力应了一声干嘛,“怎么今天有事么?”张阳一点也不隐藏他的关心与好奇,“没什么”“没什么”叶强见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所有的无奈与烦恼全部都刻在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故意打趣说:“是不是又被贞家小姐打击了,爱情嘻嘻不如意。”要平时他一定会马上站起来义正言辞反驳不是,但今天他只是毫无生气回答和她没有关系,孙红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先将烟的包装纸撕去后捏落烟的一个角让两支烟正好可以露出,继而用右手的两根指头轻轻敲击后随便抽出一根扔给李正。“正哥,你看孙红多好啊,把他心爱的烟都拿出来了。”“就是就是,”叶强见他把烟叼在嘴上一副倒死不活样儿有点无所适从说:“还是你的面子大,”李正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友人的问话,因为在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一个答案只是烦心得很。他发见他们担心的眼神打趣说:“有什么嘛?天塌下来不是还有脑袋顶着么?走我们去玩台球,”看着他微笑的脸庞听着他幽默又有一点玩世不恭的话语一下子好像又有了往日几人一起的气氛。“走就走谁怕谁”叶强摩拳擦掌好像真是要上战场一样,为了表现他的实力故意放狠话说:“正哥要不今天我让你40分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臭美了,真是一个一直不知趣的家伙,曾几何时我要你让过,不是玩台球吗?我玩台球时你还没有出生吧。”“正哥,我今天赌你赢”李正和张阳击掌高兴说:“今天赢了,我请你吃饭。”“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要是你输了呢?”孙红虽然知道平时台球的技艺他要略胜一筹故意这般问,他好像不相信李正会胜利似地。“输了我还是请客”孙红注视着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只是担心究竟是怎么了正哥?素日你很少心情不好的,不过看着他开玩笑的样子好像和平时又没有多少差别了。

这次比赛的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李正败北了。平日最简单最擅长的直线球都打不上手,还有对手的失误也无法把握。很有几次停在球洞边缘球都没有打进去,而且今天的比赛当中还出现了滑杆跳球等情况,最搞笑的是他竟然有两次将红球当做白球把白球打进洞。别人提醒他的失误,他却义正言辞道:“没有啊,我刚打进就是红球啊”然当掏出白球时他也无言以对了,只是一个劲儿自嘲:“也许是今天出门没有拜佛的缘故吧。”说完又接着摇摇头重新打球。

夜那么深了,作为几个夜夜习惯不眠的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折磨。好多商店的灯已经熄灭了,安静此时总是让人无法接受,孙红支开叶强和张阳自个独自和李正催膝相对。“你有事么?是兄弟就告诉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没有什么,真的”李正缓慢地说,“真的?”孙红丝毫不相信这话儿,“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什么,你看我不是能说能笑好好的嘛?”末了他还故意抢过孙红的烟拿了两支笑嘻嘻说:“你的好烟可真是不能多得,”“你没有吃过烟?”“就是”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口,满不在乎回答:“我从来就是吸烟的,只有你才是吃烟,你哈儿吃烟比饭还凶。”“吃我烟还这么霸道,”孙红起身想要夺烟,李正将烟绕了几圈狠狠吸了口挑衅道:“就是就是,你看不惯就不要给我是了。”听着他这般的说话,朋友担心的心至少安顿了许多,孙红也点燃一支烟徐徐抽着。

疯玩一整夜过后,各自回家相互约好有事打电话以后经常出来聚聚。“正哥真的没有事么?”张阳想着昨晚的情形担心地问,“也许没有吧。”“怎么可能有啊?你看他一天活力四射的”孙红摇了摇头不想和叶强过多争辩,远去的士将最后一些担心也全部带走了。“他自己的事我们担心也没有多少用要他自己去解决,”“不是”张阳踢走脚边一个可乐瓶担心说:“说出来,也许我们不一定帮上忙但是至少可以分担一下让心里感受好一点。”听他们这样一说,再联系昨晚表现叶强也认真地问:“喂,正哥是不是出事了?”“不知道,别问我”“喂,正哥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别问我我不知道,我要回家睡觉”说罢孙红手一挥拦下一辆出租车,“喂、。。。。。。”他还没有提问,张阳也挥手道别。他只得绕着脑袋心想真是怪人一个个,算了还是回家看今天的篮球比赛吧。

许多日子过去了,他们几人好久为着各自的事情也没有见面。一天张阳陪女友去一家名为芳香咖啡屋喝茶,他坐下没有多久就发现邻桌有一个服务员和李正很是相像,无论是他们的身高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让他深信不已。然转念一想多是不可能,可是当他唤这位服务员时,他却不应头也不回离开了,直到他们结账离开时再也没有出现。

名家小推:谁虚度年华,青春就会褪色,生命就会抛弃他们。------雨果

:鱼生于水,死于水;草木生于土,死于土;人生于道,死于道。

:生命如流水,只有在他的急流与奔向前去的时候,才美丽,才有意义。------张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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