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相亲就像两头驴被人拉到了农贸市场,用鞭笞作为发情的动力,作为这个时代圣男圣女的唯一出路,在旁人的催促下生儿育女,默默承担庞大的家庭压力,感情出现一丝破裂的痕迹,就像路上的甲乙丙丁,渐行远去,形同陌路,或许相亲是封建时代留下的唯一不变的程序,而层出不穷的拜金女,包养男,已成为这个时代独特的标志。
董晴辞别了父母,也许为了去实现理想,也许是为了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独自旅行,飞往澳洲,她不知道是不是还能见到等待7年的爱人,或者说是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自己深爱的那个人已经成了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董晴用手帕抹着眼泪,短短的路,频频回头,期待着他能赶来,空旷的机场,飞机起飞时的隆隆作响,到飞机起飞依然没有他的身影,即使作为6年的同学也应该来送送我,难道我这么令他讨厌?还是他没看到那封信。
李之旺拨通了徐毅的电话:“才子,董晴让我交给你一封信,到我这来拿吧!”
“明天吧!今天太累了。”一句沙哑的声音传了过去。
“怎么?毅子,你是睡觉呢还是生病了,一会我去你那。”
徐毅嗯了一声便把电话挂掉了,趴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这冬天真难熬,没有一年不感冒的。”想起了董晴曾经的照顾,便拨了号码。
‘你拨打的电话已欠费。’欠费也不知道交,打开电脑便帮她交了话费,这次却是关机。而QQ也不在线。
‘咳咳’,徐毅翻起高中大学的照片,挨个儿寻着董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