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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鹊兰今天起的特别早她就压了两大桶水提到了自己的车跟前,她用喷壶不断往车身上喷洒着水来冲洗车上的尘土,她把整个车身冲刷一新后就用抹布细心擦着车身上的水珠,此时她身上手机铃声不间断的振响起来,她拿过手机一听知道是三姨给她打来的,她从三姨那种很着急的口气中听出了是三姨夫病了想用她的车,鹊兰急忙回到了屋里对正在洗脸的母亲说:“妈,我三姨给我打手机说是肚子疼的很厉害,这样她就让我去车拉他上镇医院。”

鹊兰妈都没顾上擦脸就说:“什么?听你说的这方向也不是轻病,那让你爸也和你一块去看看。”

鹊兰扭身出了外屋对在院子里给骡子添草的父亲说:“爸,你换身衣服和我去三姨夫家,他肚子疼痛厉害要上医院检查,这样我三姨打电话让我开车送他。”

鹊兰爸说:“他这年轻这病还是没大事,还是你快点开车走吧!要是厉害就往家打个电话。”

鹊兰只好把车启动后加了速度往三姨家驶去车子停在了院门外时,鹊兰姨就从院里迎接出来说:“鹊兰,你的车来的真快啦!”

鹊兰迈着急速的步子进到了院里说:“我姨夫病的重吗?”

鹊兰姨说:“他这些日子他总嚷叫着肚子疼,我就给他买消炎药啦!可吃了几顿不见好,今早疼的他在炕上打滚啦!”

鹊兰说:“咱俩人拉我姨夫去医院行吗?这样不行就回去把我爸拉上。”

鹊兰姨说:“一个检查的事咱俩可行啦!查出重病咱俩就上县城,给你爸打电话来给喂鸡。”

鹊兰姨把猫腰捂着肚子走的鹊兰姨夫扶到了车上的后座上,鹊兰开着车往柳洼镇医院行驶过程中,在后排座位上摊座的鹊兰姨夫说:“多亏鹊兰治了这车,给家里壮了门面,咱们自己使着就便利,我这病可别是癌症?要检查出来我就不花钱治了,就回到家里等死。”

鹊兰姨说:“得癌症的人多啦!不能就让你一个人赶上?你大清早别说这背兴的话,我太知道你啦!你这人比谁都惜命。”

鹊兰在开车过程中很少和三姨他们俩说话而是聚精会神看着前方道路上的一切,当她听到三姨夫轻微的呻吟声时她心里也为三姨夫的病情悬着心,在这个明亮的初春清晨中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很少,鹊兰也就敢于把车速提升到平时很少使的那快挡上脚也敢往下踩点油门,她开车照直就驶进了有很多树木包围的柳洼镇医院,鹊兰帮着三姨搀扶着三姨夫进了内科值班医生的诊室,经过那位戴着眼镜值班医生的初步诊断鹊兰姨夫是患了阑尾炎,这样鹊兰和三姨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医院,鹊兰姨夫做了手术后鹊兰姨在医院里陪床鹊兰就给父亲打电话让他喂鸡的,鹊兰的爸妈听到了鹊兰的姨夫做了一个小手术后悬着的心情就放松了许多。

春天的时光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犁杖下地的时候,鹊兰的出租车在农忙时节几乎是闲着的,鹊兰姨夫做完手术还没有回来就让鹊兰爸就给他们家来喂鸡,鹊兰姨就在医院里给鹊兰打手机让她给帮一天的工,鹊兰姨家的土粪和鸡粪还没有运到地里,鹊兰姨打手机说她都雇好农用车了让鹊兰帮工就是给师傅和装卸工做饭。

鹊兰在三姨家这天上午也和帮工的那些人往车上装土粪的,鹊兰姨雇的车是槐树新接回来的农用车,帮工的人有邹二嫂刘婶还有邻村三姨夫的两位本家亲戚,鹊兰和这些人在三姨家的大门外的院墙边往车上装粪,槐树把他那辆乳白色的家用车停在了粪堆旁就和装车的人说起话来,他对低头往车上装粪的鹊兰说:“鹊兰,我看你跑出租车还行,我治这个车和你这车没法比,要跑起来总不如你的车轻便。”

邹二嫂直起腰拄着铁铣说:“哎呀!你们俩大司机遇到一起能说到一块。”

鹊兰抬起头来掏出手绢擦着脸上的细汗眼光扫了槐树一眼,她觉得槐树穿的那身浅黄色的休闲服很新颖,他圆盘大脸上还是那样的红润有光比去年有变化的是他的长胡须已经剃掉了。鹊兰只好说:“养车就这样,各有各的用途,我有了春蝶不能出去的太远,这样做就是离家门口近点。”

槐树说:“我买了这车不在家里跑,帮家种完地总要出去,把它放在车棚里当摆试吧!现在市场上的车价拉下来了,油价提升上去了,我新接的车往卖车的市场往出一开就落价了,我往回一开就后悔了,想往出卖就要赔钱卖,一下子就掉下去好几千。”

刘婶说:“也是的,他就是在家跑车没人跟着我不放心,他在外边搞电焊能和他爸在一起,俩人往一起凑钱家里的存折总往上涨的。”

邹二嫂对刘婶说:“你们该给槐树张罗婚事了,现在咱家的年青人都老早搞对象,搞晚了女方不是有这样的毛病就是那样的毛病。”

刘婶说:“也是的,咱们跟前没有合适的,他在外边工地上又没女的。他买这车就是在外边跑跑招招姑娘的眼目,现在不就这事吗!家里要是存点闲钱别人不知道,治个车就是不往出开,摆放在院里还是很显眼的,他搞对象还搞点,往后在咱家这十里八村的挑个差不多的……”

槐树抱着膀子说:“我年前年后相几个,就是有一位在县城饭店打工的看着还行,媒人都不知道她跟底,我妈我们就没太往成的方面张罗。”

邹二嫂一边往车上装粪一边说:“哎呀!你说的是这个理,不能看外表上的事,现在这些打工的姑娘哪都去,说不准在外边干些啥?”

鹊兰被飘起来的粪土呛的有些喘不过气就从兜中掏出口罩戴在了嘴上,这时鹊兰爸提着镐头来到了粪堆旁说:“我给喂这两天鸡才知养鸡这活还是不轻快,前几天鹊兰姨说雇人我不信,我就干两天才知道人手少了不行,不把小鸡喂饱鸡就不住嘴地讨要。”

刘婶对鹊兰爸说:“他们也是忙不过来,他们种地和邹二嫂家一样,不是找人种就是雇人种,咱们俩家在一起种地有好几年了,今年种地鹊堂回来不?”

鹊兰爸说:“还是不回来,他来电话说在外边搞中对象了,天暧和时领着媳妇回来。”

邹二嫂说:“哎呀!他搞上了对象就好,到时候你可要请我们去喝喜酒。”

鹊兰爸笑起来说:“一准请大伙去,她的喜事还是大伙聚到一起热闹热闹的好。”

鹊兰帮着装了几车粪后就回到了三姨家的屋里准备饭菜,她把一切准备好了就出屋上当院中随意走动的,她看到父亲正从三姨家的鸡舍中用单轮车往出推鸡粪,院子里的那几只大雁鹅也不停地张着嘴围着她叫个不停,她知道它们饿了就回屋把摘好的青菜叶子和土豆皮用菜刀剁碎掺上玉米面,她把拌好的鹅食用一个塑料桶提到了院里倒进专喂鹅的木槽中,那些鹅立刻就伸着长脖子翘起尾巴抢吃起食物来。鹊兰爸在鸡舍旁大声地对鹊兰说:“鹊兰,一会你上小屋里的那个躺柜中去拿鹅蛋,在中间那柜隔子里放着,你一会多给干活的人煮几个。”

鹊兰说:“我一会就去拿,干这样的累活不吃好的真不行。”

鹊兰觉得三姨今天找人帮工的天气还算是不错的,没有赶上刮大风让人睁不开眼的天气,天空不算是睛朗就是飘着一层薄云,此时三姨院落周边的树上飞来了几只陌生的小鸟,这种她没见过的小鸟在枝杈上蹦跳个不停。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日子中,鹊兰随着父母还有刘婶和槐树几个人在南大山的脚下种土豆,他们这副犁杖人手不够使鹊兰姨也前来帮着点土豆牙,鹊兰的姨夫从镇医院出院后在家里养着伤口,邻村鹊兰姨家的亲戚帮着给喂鸡和做家里的一些零活,鹊兰姨家承包的那些土地每年都要找人或雇人种,所以她在种地的节骨眼上就比和别人茬伙种地时有闲空。此时槐树依旧是把着犁杖把并把手里的鞭子摇动出了山响,他的两个耳朵里依旧塞着两个耳机,刘婶和鹊兰姨依旧往土豆垄里点土豆牙。鹊兰和父亲在地垄的两头往垄沟里洒粪。

鹊兰戴着口罩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工作服脚上穿着只有下地干活时才穿的黄胶鞋,她一手拿着一把带着弯头的木头耙子一手拿着能往垄眼里缕粪的笸箕,她几乎是在粪堆与粪堆间一溜小跑做活的,虽然身上不时往出冒汗但她内心觉得痛快舒服,随着两匹骡子的走来走去新播种出的土地面积不断增多,她缕粪经过三姨身边时说:“三姨,多亏你来帮我们,我们俩家把山药种完了,这样我们就能松一口气。”

鹊兰姨笑着说:“每年种地时看不到你哥啦!他要回来你们种的就快点。”

鹊兰说:“他这样的不认做地里的活,往年没搞对象时他都不回来帮着种地,今年有了我嫂子他更不回来了,他来电话来,说是等咱家种完地后,他要领着我嫂子一起回来。”

鹊兰姨猫着腰往垄眼里点着土豆芽说:“听你妈说他在那边不种地啦?农民不种地就不行啦!”

鹊兰笑着说:“听说是不种地了,可我嫂子家开的是免烧砖厂,这样他在那还要和泥了水的打交道。”

鹊兰姨很讷闷说:“那砖厂不就是窑里烧出来的啦?”

鹊兰说:“烧出的红砖过时了,现在改用了机器,这样就用水泥和炉灰掺石料合成的砖。”

鹊兰姨似懂非懂的埋起头来做着活说:“那过几天我还上砖厂拉点红砖啦!我还准备盖鸡舍。”

犁杖停了歇着时鹊兰掏出手绢正擦着脸上的汗水,座在草地上的槐树笑着对鹊兰说:“这一阵活你累了吧?”

鹊兰说:“还是你扶犁扶的快,这样我们就紧忙,我和我爸缕完粪还要点山药芽,我干活身上总出汗,这样要说累还不觉得怎样。”

刘婶把挎着的半筐土豆芽放在地下说:“今年槐树买这车可有用了,开着它压地头子就是方便,说起来这车总比牛车马车趁劲头。”

鹊兰认为槐树今天说话很用心还把听歌的耳机从耳朵里拨出来了,可能他在外边呆的时间长说话的腔调就变得很轻柔,他那强健的体形中透露出一种朝气蓬勃的青春气息,他在言来语去间隙时那双眼睛不停往鹊兰这边看,每当鹊兰的眼神和他的眼神对接时她就很不自然地躲闪开,她浑身就感到了一种燥热感到了一种不自在。鹊兰就把眼光放的很远痴愣愣看着山下的各种景色,山下的柳树村在她的眼前仿佛有了新的变化,在蓊蓊葱葱各种年龄段柳树的笼罩下真的有了新鲜景象,东头有了几家新盖的房屋装修的焕然一新,有喜鹊和白鸽在村子上空盘旋就愈显村落有了新鲜活力,西边平展的土地中那两溜白的耀眼的塑料大棚显然是兰小小家的,大棚前边平展展的土地上还有几副犁杖在播种,穿着各种衣服的村民劳作的场面委实感染着鹊兰庸懒的心绪,春种秋收播什么种长什么苗这类似农谚的道理鹊兰记得很牢,她心中暗暗盘算着自已要在新的一年中要有一个红火的开头,要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来改变家庭的现状,这只有在自已不断的劳动中尽心尽力了……公路上来往车辆的各种汽笛清亮的乐符在这寂静的小山村中传播的很远,还有一帮黑头棉羊在顺着河套两边的柳丛出出进进的觅草,那条开通了的小河闪着晶亮的光如飘带般飘向了远方,可是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边上有一树白色的山梨花果真真的开放了,映现在鹊兰眼里白花花的一片景色让她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种地的季节眨眼间半个多月就过去了,村里的农户种完地就盼望着天上下雨盼望着小苗哄出地皮,有常年在外打工的就开始动身向山外流动,有趁着农闲时串朋友走亲戚家还有少数定婚结婚的,鹊兰在农闲时出租车的活就多了起来,她每天都能拉几趟短途活隔三差五的还要往县城里接送人,但对于超过县城以外的路途就是有客户找她从不揽活,有一天她的车在柳洼镇停着时,就有一个穿着入时的一个男人要打她的车去离柳洼镇四十多里的砬子镇去办事,因为这是在中午时分鹊兰真的就答应了他前去,鹊兰从外表看出他和自己的年龄要大一些,他中午又喝了些酒说起话来就显得有些乱,鹊兰让她座在车上后座时他偏要座在挨着鹊兰近的副驾驶座位,车子起动后这个小伙子就不停嘴的和她说起话来,他说他就在柳洼镇的一个地方上班听别人说起过鹊兰的事,鹊兰眼睛不断盯着前方听了他的话心里就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鹊兰从镜子中就看到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自己,他先是从头到脚的把鹊兰夸奖了一番然后直接把话题扯到了女人身上,她还和鹊兰透露说他有一两个相好的女人来。鹊兰开着车的过程中总想差开他的话题的,这个滔滔不决的男人对她的忠告不搭不理,仍用他口头组织好的语言来挑逗她,还向鹊兰承诺说如果和他搞好关系往后他能给鹊兰的车多揽活,鹊兰用好言好语的大道理说服他总是不见灵效,那男人还真有点敢动手动脚起来,这样就激起了鹊兰埋藏在心里的怨气和怒气……此时鹊兰的车已经开出了离柳洼镇三四里的路程,鹊兰顾意把车停下说是车里的燃油少了不能前行,她要掉头回镇上的加油站加油他信以为真同意车往回返,等鹊兰把车开到柳洼镇后就毅然决然把这男人让到车下,自己独自开车走时那男人在车后大声骂她她装做没听见,她认为这样做真切地找到了自尊并深切体验了做为女出租司机的难处和不易。

这个上午鹊兰刚出车回到了家里吃午饭时,刚迈进屋里就看见三姨座在炕上正和母亲说话,春蝶在炕稍上横躺竖卧的伸着胳膊在睡觉,鹊兰姨看见鹊兰回来先给春蝶正当睡姿就说:“鹊兰是心疼自己生下的孩子啦!看着我在你是头不抬眼不睁,屋里来了客都不打招呼,你这挣钱了架子就大啦!”

鹊兰把春蝶的睡姿摆正就说:“我怕春蝶这样睡压着胳膊,就先给她正正,还没容我和你说话,这样你就挑上我的毛病了。”

鹊兰姨笑着说:“你这孩子的坏毛病可不少啦!要睡觉还要摸你妈一会脸才能睡着。”

座在炕檐边上的鹊兰妈笑着说:“这也是我去年冬天时给惯坏的,这孩子现在只要惯什么毛病就有什么毛病,这晌午睡觉的毛病也是鹊兰惯的。”

鹊兰在地下的脸盆中洗着手问:“妈,咱们中午吃啥饭?”

鹊兰姨说:“我在这还用问?当然是莜面窝子啦!大锅里给你腾着,让你妈去给你端去。”

鹊兰吃过母亲端过来的饭菜正座在沙发上喝水,鹊兰姨看着鹊兰开口说道:“鹊兰今年比去年变样啦!穿的这身稍总是串换着换新样,脸蛋子变的白细不说还有了光彩,准是总在外边开车跑见了世面啦!挣了钱心就顺身体就变胖啦!”

鹊兰妈说:“鹊兰跑这个车也是不易,为了让这车早一天归本就早起晚归,当忙时连一顿囫囵饭也吃不安稳,想按时按晌的吃饭有时也赶不开,就凉一口冷一口的总对付。”

鹊兰说:“这样倒还不算事的,现在我才知道我选跑出租的行业过于肓目。这样我往后拉人还是要看好对象,要往远跑车我车上还要找个做伴的。”

鹊兰姨扬着脸问鹊兰说:“你在外边受气啦?遇着不顺心的事就回家说一声,别闷在肚子里不说啦!家里知道后要给你出气的,别看我现在不怎么出家门,我年轻修园田垒河坝那阵子,和我做过活的人都知道我嘴茬子不饶人啦!这帮后长起来的小年轻人不知道,他们的爹妈都知道我嘴上厉害啦!”

鹊兰不想让三姨知道自己太多的事就笑着说:“没有,就是往道远拉人心里犯怵,这样要是有个人在我身旁壮怛就好了。”

鹊兰姨对鹊兰妈笑着说:“刘婶还悄悄和我说啦!她从心里真的相中你们家鹊兰的,她说槐树要说中鹊兰这样的媳妇她就安心啦!”

鹊兰在沙发上有点座不住了说:“这是哪挨哪啊!刘婶随便说说的事,这样咱们可不能往深沉想的,我真不高攀他的啊!”

鹊兰妈说:“槐树种完地又上他爸那去了,爷俩在那打工那年都不少往回挣钱,他买个大车也在家里闲搁着。别看他妈什么事都给他想到前头,他想什么他妈也不见准知道。现在这年青人谁的心里也有个小九九的,什么事也是在不断变化着。”

鹊兰姨下了地说:“姐说对啦!变化是最大的变化,不断的变化才让咱们跟着变化的。我不能在这耽搁啦!我还要急着回家照顾病号去。”

鹊兰开着车把三姨送到家后就掉头往柳洼镇的方向行驶着,她常在柳洼镇有一个固定的停车位置,一但有人想用车的话就能直接找到她,到了下午有几辆路过柳洼镇的长途客车,这样就有很多乡亲从远处回来想回家没有了顺便车,有人雇车的话她还还能跑三四十里地的短途,如果说没有活的话鹊兰的车也要停到太阳快落山时回家的。她刚把车停到柳洼镇主街道边时,离她不远的松花江出租车里的田六子下了车凑到了鹊兰的车跟前,鹊兰下了车看对面带微笑的田六子说:“田师傅,你现在没事了?你这几天的生易怎么样?”

田六子说:“从种完地后的这些天我哪天都没有跑空的时候,我上这来找你有事商量,这镇上明天有一家结婚的,我这一个车不够用,我问问明天你如果没活的话,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跑车?我联系了三四辆车了,你要是能来就用你这个车拉新娘。”

鹊兰笑起来说:“谢谢你给我揽活,这样往后我要是有客户用车多时我在找你,咱们是同行这样就要相互照应。”

田六子点了点头点燃一支烟说:“你说的对,那明天清晨四五点钟你就来这,来了还要打扮花车,到时候我给你打手机就行。”

鹊兰说:“这样行,我明天早起按时按点的来到这。”

鹊兰跑出租遇见田六子后觉得他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一个人,他跑出租车的时间长就有很多客户,他忙不过来时就给同行联系活的,他给鹊兰揽了几趟活时鹊兰就想请他喝酒,田六子知道鹊兰的实际情况后始终没让她破费。鹊兰和田六子很随意地说了一番话后,田六子不仅问:“你有一天甩下一个客人对吧?”

鹊兰点点头说:“他座上车就说起脏话不说还动手,还把我看成了那样的一种人,这样的人往后我是不拉的。”

田六子笑着说:“你还行,还有这样的骨气。现在你知道做这行不易了吧?往后你遇到犯难的事就说话,咱们同行间总要帮助的。”

鹊兰听了田六子的一番话心里感到了无比的亮堂,春日下午一股股暧风不断擦抚着鹊兰的脸面,街面上行人的说笑声不时激励着她快乐的心绪,商铺外的音响振动出高强度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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