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一个叫文文的青年男孩睡在床上周转反侧地难以入睡,因为男孩考上了城里的大学没有钱去读而在发愁。家在村里不算是太穷,能供自己读完高中已经很不错了。再说在有两个弟妹呢!想到这里文文反而觉得舒心了些。在村里这几天呆着也没有什么事,他想去城里打工,家离城里坐汽车也就两个小时的时间。文文决定了翻过身睡了。
第二天,天刚亮。文文早早就起来了。他把脸洗了,把院子都扫了一遍之后,在看书。
母亲起床后看见院子如此的干净便问:“文文,是你打扫的?今天我娃咋这样地懂事呢!像是母亲又重新生了一个。”
文文说:“妈!你告诉我爸。今天早上我想乘去西安的长途车到城里打工。”
母亲:“你和你爸说,我管不了你的事。”这时候父亲从外面回来拉着一车的土。
母亲便朝父亲说:“你娃要到城里打工去,你看让去不去。”
父亲:“你考上大学了,不念书能行吗?以后怨我和你妈吗?我们可不想承担这么大的罪。”
文文:“家里没有钱,供我上大学。现在的大学学费很贵。再说还有两个要上学。我已经高中毕业了可以在社会生存。”
“父亲你真的不怨我和你妈吗?”父亲问。
文文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怨你们,再说我也不想再读书了。我想在社会上打工赚钱。父亲听了文文的话更是不能让文文放弃大学想法。
“这一家子再穷也要供一个大学生。我们家里的祖坟还没有出过秀才,你想让我们王家不旺吗?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只管读你的书。”父亲严厉地对文文教训说。
“那我这个暑假给自己打工赚点生活费能行吗?反正这个暑假我很是闲着。”文文请求父母能够答应。
父亲:“不行,你在家里给我呆着。城里你有没有去过现在社会很复杂。”听了父亲的话文文只好又回到了房子看起了小说《平凡的世界》。
文文觉得孙少平和自己的情况有很多相似之处,但他不喜欢小说写到他哥哥孙少安放弃他心爱的女人和爱他的女人润叶在无爱的生活中独自煎熬中死去。他有孙少平一样的理想去奋斗去闯荡。他看完这部小说后,给父母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这样地写着:“爸妈请原谅孩子的不辞而别,你们放心我有我的事业和决心。我这里有点平时积攒的钱可以生活你们大不用操心,再说咱村上晓峰在城里去年暑假我去过,我知道他的地址不行我就去找他。”文文收拾好要带的日用品后就乘着天还未亮就动身了。他轻轻推开房门,走到家里的后院开了后门出去走了。走出村里的大树口上他望了望还是一片漆黑的村子,心里有很多恋恋不舍。爸妈你们保重!文文朝通向村里的那条公路走去,在村通公路的交界处他乘上了那辆去城里的长途车直往城里奔去。
车到了城里。在车上熟睡的文文听见乘务员说到站了,请拿好行李。他猛地站起来知道是到了,下了车看见车站匆匆忙忙的行人大包小包。他此刻想到上次来城里晓峰接他的情景是多么地好。去他那里呢?还是自己找?文文握了握自己手里的洛基亚手机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去找活干,他不想再麻烦别人了。晓峰是他高二的同学,在学校的时候他们是最好的哥们。自从晓峰高二那年不读书了,就出来和别人在工地里打工。蛮好的一天70块钱。活也不是太累,去年他到工地和晓峰干了一段钢筋工的活不是太累,有时候可以休息好几天,赶工期的时候就是要连续上班而已。
文文想到这里,他想找一个能在工地上班的活干。便带着行李在汽车旁寻,有一个招工信息的招牌吸引了文文的关注。进了屋里,只见里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中年男人很热情地招呼他。找工作吗?有身份证吗?
文文回答:“恩,有”
“你会做什么?”那个妇女在问。
文文:“我在工地做过钢筋工。”
中年妇女:“刚好,我们这里正好有工地急需钢筋工和其他工种的,你要去的话我帮你联系。”
文文:“那么,介绍费要多少钱?”
中年男人:200元。
文文:“我没有那么多钱。”说完文文转身要走却被男人叫住了。
我说的200元钱是保证给你多次服务。如果你没有那么多钱可以50元钱一次***的。那我给你联系了。说着那妇女打通了电话在联系。
是老刘吗?你好!我们这里有个人找工地干活,干过钢筋工看你们还要不要?。只见那女人和电话那边的人说可以让问问过来。放下电话的女人告诉文文地址在那个路那个街道那个工地后。女人见文文在思索便说:“要不让老刘来接你?”
文文想了想说:“那让他过来接我。”
女人:“行,我给他打电话,你把介绍费给出了。”
文文想了想说,等一会儿不行吗?我走的时候给你,不就50块钱吗?妇女看了看说也行。不到半个多小时,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微胖的身材,中等个。着一身迷彩服且手里拿着手机说,是哪一个,跟我走。文文便起身看了看这个来接他的人,然后给了那中年妇女掏了50元钱在桌上就和女人走了。
出了介绍所,这个男人帮文文把行李放进一辆面包车里。上车后车上坐着几个乡下模样的,有拿着安全帽的看样子是一块往工地去的。
车开了有一个小时来到一家建筑工地。老刘对车上下来的人说。你们在外面先等着,我和工地的联系好了你们就住在工地。下午你们就自己在工地整理铺,休息一下明天就上工。文文和其他的几个人,听完了老刘的嘱咐之后就在工地门口等着。
一会儿的时间老刘就从工地出来了。你们把东西拿进去。老刘看见年龄不大的文文说,你没有带被子下午去买哦!看你的样子年龄还小有没有成年?文文说十八岁了。再说现在的工地不允许未成年童工。否则要罚款,用未成年人是这些包工头常用的伎俩。他们给不够年龄的工钱给的少,活却一样地得干。
下午,文文和一起过来的几个同伴到城中村买东西。在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和他差不多大的叫建成。因为他们两的年龄相仿能说到一起去。他也是人介绍来的只不过与文文不一样,建成是熟人介绍。文文是掏了介绍费的。建成告诉文文,老刘是工地劳务公司的包工头也是老板。是因为这家工地现在急需人手来干的。
在村里,文文买了20元钱一床的被子。他很担心自己的钱不够用。建成告诉文文如果没有了钱,可以干几天向老板借个一二百块钱没有问题。吃饭我们这里有人做。只不过不是很好,我在那边的工地就是白米白菜的肉很少。没有办法工地包工的就这样。文文听了建成的话便放心自己还为钱吃饭发愁。
建成还告诉文文在工地不管怎么样,千万要注意个人安全,你做慢点没有事。处处要注意安全。工地里面很容易发生把安全事故。去年他在北郊一家工地的时候,就有一个伙计不小心从外架上掉下腿绊断了,在医院治疗最后工地不给钱治病。打官司包工头跑了。那人的腿永远地站不起来了。人这一生千万别做亏本的生意。文文听着建成说的话确实在工地得多长个心眼。那怕实在不行就不干了呢。他告诫自己千万要坚强要勇敢。晚上睡觉的时候,文文是用一条被子当了床铺,现在还不是很冷。如果冷了他就拉过来一半被子当盖的也好。
晚上睡觉后,文文在梦里见到了母亲母亲说:“文文你不听你爸的话,现在好了知道苦了吧!实在累了就回来,母亲嘱咐着。”他看见母亲说这些话后,自己都哭了。这声音几乎吵醒了在一旁睡觉的建成。
第二天天刚亮,刘老板便来催促大家上班。文文上工的时候,建成给了一顶安全帽,说是给的安全帽,都是交了钱的在工钱里扣。然后,文文和他们几个戴着黄色的安全帽在工地里干活。
自从文文从家里不声不响地走了,留下一张纸条,很是让母亲整天焦虑。吃不好睡不好,心神不宁了。父亲打电话打不通说要去找。母亲有说:“那样大的地方你去哪里找?”
父亲说:“孩子不是说去村上晓峰那里了吗?。那还不好找。”
母亲:“既然孩子能和晓峰在一起我们还担心什么。两个孩子有个照应也好。那你去问问晓峰他爹晓峰是不是两个孩子在一起。?”不行再说。
父亲出了门向村里晓峰家里去了。母亲在家里焦急地等着,还不时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我家文文在外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