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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矛盾

我们总是无时无刻的向往这一种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们总是在想如何的进入这种生活,然后我们就可以真正的去体验这种生活,已达到自己所固有的那种虚伪感,可是上帝似乎总是不会让我们坦然的活下去,我们可以试着想象一下,若是有一天我们真的达到那种状态,我们的生活将是多么的索然无味,没有痛苦,没有快乐,僵尸们遇到血的时候都会为之而兴奋,何况是我们呢?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怀疑父母给予孩子的爱,作为一个儿子,我们孝敬父母是一定的,这并不是封建的思想,也并不是固执的强求措义。当我们站在异乡的街市上,看着无数陌生的脸孔,我们就会想起曾今的那一份亲切感,人总是在离开某种场合或者组织的时候才会有对过去的渴求和回忆,夏谦坐在电脑旁边却不敢移动鼠标,而站在旁边的朋友也并不着急,也许所有人都会感到害怕。

“如果你们看到后,无论如何都是我先晕,然后你们再晕。”夏谦转过头对着他们三个说。

“放心吧!我不会晕,要是能考上清华的话,我们一定会让你去。”张彬笑着说。

“电话,先接电话。”夏陌看到夏谦的电话在桌子上轻微的跳。

“你的破手机怎么就不开点音乐那呢?即使我们都不喜欢许巍的歌,但是总比震动好吧!”张彬把手搭在夏谦的肩膀上。

“习惯了,习惯了。我接电话了。别吵吵,我妈。”夏谦说着把电话悟在耳边。

“妈,我正准备查我的成绩呢!”

“不用了,我刚查了,583分,不好也不坏,回家来填志愿吧!”夏谦听得出司东霞那种潜在的高兴感,但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心。如果是他自己看到的成绩,或许他会高兴的跳起来,可这是司东霞说出来的,高兴的或许是她吧!

“妈,我知道了,你就帮我挑一个学校吧!到时候我在网上填了就行了。”夏谦觉得有点悲伤。

“夏谦,萧雯考了587分。”司东霞自己或许都觉的自己的这句话有点多余。

“知道了,人家本来就比我聪明。”夏谦把“聪明”两个字加了重音。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很快的,我先挂了。”夏谦把电话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在床上。

“怎么了哥们??”张彬坐在床边问。

“583分,上N大够吗?”夏谦突然坐起来说,然后张彬和夏陌都转头看向柳璇,柳璇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刚才不是说让你妈帮你决定吗?”张彬又一次看向夏谦。

“我要是不那么说,我估计明天就得回去。”

“可是...”

“没事,那瓶可乐吧!”夏谦勉强的笑着。张彬不知道夏谦在给谁说话,但他还是站起来走出去,在客厅里,张彬才发现夏陌和柳璇也跟了出来。

“他还要可乐吗?”

“要啊!”夏陌坐在沙发上说。张彬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可乐才发现夏陌和柳璇都躺在沙发上,

“你们俩这是干嘛呢?”

“相公,把电视打开。”夏陌无力的说完这句后柳璇看着她笑了笑。

“哎...不是,你什么时候成了地主婆了。”张彬说着打开电视,然后走进夏谦的房间,发现夏谦又一次躺在床上。他把可乐放在电脑旁边。

“我怎么突然变成你们的管家了。”

“不是管家,是仆人。”夏谦对着天花板说。

“你一个面壁思过吧!”张彬走了出去。

夏谦觉得自己是真的错了,他面对的不仅仅是那自以为是的爱情了,他觉得一切事情走向复杂化了,难道青春真的在离自己远去,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感觉到什么是青春呢!夏谦觉的自己真的不再是那个高中生了,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孩子了。他一直以为高中生活结束后他就可以去追求那一份超脱自然地自由了,而现在他终于相信围城的存在了。一直以来,夏谦都觉得自己重复着一个无聊的话题,与其说是无聊,到不如说是一种无奈,诸多的无奈。夏谦坐起来,跳下床又一次坐到电脑边,他关掉网页,登上自己的QQ,然后看着自己的所有同学几乎都在线。他赶紧隐身,在那一刻他就笑了,笑自己。有人说过中国人上网的程序:开机...登陆QQ...看在线好友...隐身...做自己想做的事。夏谦没有发现自己也变成了这样。但即使如此,萧雯还是发过来一条信息,夏谦笑着打开视屏。

“你还活着。”萧雯在电脑了看起来很漂亮。

“托您的福,不但活着,而且活的好滋润。哎...剪头发了,好看多了。”

“我看见你在空间发的心情了。”

“你考的不错,我妈说的。”夏谦回避着萧雯。

“我说我看见你发的心情了,你速度够快的了。”

“还行吧!那个我哥们呢!你们俩最近不错吧!”

“滚蛋,我和他没关系。”

“有关系没关系和我有关系吗?”

“你混蛋。”

“我不混蛋。”

“夏谦,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辈子,哎...不是,我回来不回来跟你似乎也没关系吧!”

“你去死吧!”

“我还没有活够呢?不是,我还没娶媳妇呢?”

“夏谦,你在故意气我对吗?”

“凭什么啊?我凭什么气你啊?”

“你报那所学校。”

“N大。”夏谦拿起电脑旁边的可乐喝了一口。

“那不是有点亏了。”

“跟你也没有关系。”夏谦说。

“当初你...”

“当初,当初我怎么了?少给我提当初,得,我去吃饭了。”夏谦又喝了一口可乐。

“可乐喝的多了不好。”

“知道了,我真的去吃饭了。”

“嗯。”夏谦听到萧雯的哽咽了,他没有心情在聊下去。夏谦关掉电脑,走出房间,发现沙发上的三个人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视。

“不做饭?”

“问她。”张彬说。

“问谁啊?”夏谦茫然的说。

“我们下去吃吧!没有心情做饭。”柳璇对着夏谦说。

“哦,我去换件衣服。”夏谦说着又一次走进房间。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有六个未接电话,全部是熟悉的同学,他们无非就就是在已经知道自己的成绩下想听听对方的感受而已,夏谦笑着把电话装在兜里。

“你没换衣服啊!”夏陌看着夏谦说。

“哎...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啊!”夏谦站在茶几边突然说。

“不听。”张彬倒在夏陌的肩膀上。

“别当着我的视线啊!”夏陌说。

“我前女友刚和我聊天了,其实也不算是前女友。”夏谦转身就要走。

“哎...哎...说说,我们听,我们听。”

“不是,你们刚才不是说你们不听吗?”

“谁说不听了,我逗你玩呢!对吧柳璇,说说。”

“没了,我刚说完了。”

“就那么一句,你说说你们都聊什么了啊?不是,柳璇还等着听呢?”

“我没等着听啊!”柳璇无辜的说。

“我接电话。”夏谦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又震了。

“扩音,扩音。”

“不是,我妈。”夏谦指着电话刚说完张彬就把沙发上的抱枕扔向他。

“骗谁呢?”

“好好好,听好了。”夏谦接电话,然后开了扩音。

“夏谦,明天赶紧回来。”

“啊!妈,出什么事了?”夏谦把手机放到茶几上。

“是不是你姑妈撺掇你要上N大的,我告儿你,你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去N市。”

“不是妈,谁告儿你我要在N市上学的,哪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选择一个交通便利的烟雨小镇,然后每次放假都能回来看你。”

“你少忽悠你妈!”

“我没忽悠你啊!我敢吗我。妈,是不是萧雯问你了。”

“嗯,他问我N大多少分可以上。”

“我能上得了吗妈?”

“那个应该是重点的分数线。不是夏谦,你明天赶紧回来,我带你去北京玩,你不是老想出去玩吗?”

“是吗?北京啊!太有诱惑力了。可是你不知道,最近吧!国家提倡低碳生活,咱着一去得浪费多少资源啊?妈,你一个去吧!要不你直接把钱给我吧!”

“夏谦,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哎...妈,手机没电了,真没电了...”夏谦立马挂了电话。

“萧雯是谁啊?”张彬和夏陌异口同声的说。

“不是,你们俩怎么就老在鸡蛋里挑刺呢?”

“不是挑刺啊!我们这不是替你发觉秘密呢吗?”夏陌笑着说。

“柳璇,咱去吃饭吧!”夏谦笑着说,可是他的心里却总是有一种压力。柳璇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穿鞋。

“璇儿,萧雯是我高中同学,我追过她,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是不知道你吗?”

“你还是听你妈的话,回去吧!”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没有意思啊!我想你应该为你自己努力。”

“我不能为自己努力,我还要为你努力。”

“我们不能这样,我觉得咱们就算是一个故事吧!很遥远的故事。”

“柳璇,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不爱你。”

“你说什么?我...可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夏谦拉着柳璇的手。

“你应该去追求你应该有的生活,我们不一样。”

“我们怎么不一样了,柳璇你是骗我的对吗?”

“我...我没有。”

夏谦放开了柳璇的手,他蹲在地上,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夏谦,我们去吃饭吧!”

“散伙饭是吗?”夏谦无助的看着柳璇。

“不是,我们先去吃饭。”柳璇转身就走。夏谦彻底的倒下了,他从来没有感到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你去吧!我回去了,我想睡觉。”夏谦站起来走回去。

“哎,夏谦,你怎么往回走呢?”

“我拿东西,你们先去吃吧!”夏谦勉强的维持着自己清醒的头脑。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该怎么办。

“哎...柳璇,夏谦回去干什么去了?”

“我告诉他我不爱他。”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彬笑着说。

“柳璇,到底怎么回事?”

“我爱他,只是我不能让他那么欺骗自己,他完全可以离开的,他不应该欺骗他的心。”柳璇哭着说。

“柳璇,你个笨蛋,赶紧跟我回去,夏谦真的会离开的。”夏陌拉着柳璇的手说。柳璇听到夏陌说出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傻作。

“他不会的,他不会离开的。”

“你个傻瓜,他爱你,他真的爱上你了,我看他的日记本了。”

“日记本?”柳璇立马甩开夏陌的手往回跑。

夏谦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自己的确被生活骗了,不,不是骗了,而是被生活伤了,一切的憧憬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夏谦恨自己,恨自己轻易的相信爱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想通透一点,他把自己衣服装进包里,然后对着床笑了笑,走了出去。看着客厅里的一切,夏谦感觉到着就是一场梦,醒了,我们就应该继续面对新的一天,夏谦拉开门走了出去。

“夏谦,你干嘛去?”夏陌在门口堵住撞上夏谦。

“希望你们的梦永远都不要醒。”夏谦从准备从另一边走过去。却发现张彬站在他的眼前。

“去哪里?”

“回家。”

“柳璇呢?”

“我不认识。”夏谦看了看柳璇,他努力的阻止着眼泪的溢出。张彬一拳打在夏谦的胸口上,夏谦没有想到张彬会对他动手,夏谦彻底的怒了,他扔下自己手里的包,对着张彬就是一拳,张彬被夏谦打了一个趔趄。但他又定了一下神,对着夏谦的肚子就是一脚。

“你凭什么打我,你们这群骗子。”夏谦对着张彬就扑了上去。两个人在楼道里滚成了一团。

“别打了,你们俩别打了。”夏陌拉着张彬说。

“你给我滚开,我今天教教他。”

“我让你教,我让你们这群骗子教我。”本来张彬是在夏谦上边的,但夏陌一拉张彬,张彬就被夏谦一脚踢开了。

“柳璇,你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啊!”夏陌看见张彬被夏谦压在地上。

“夏谦,你放开张彬,你放开他。”柳璇哭着说。

“混蛋,你们这群骗子,骗子。”夏谦甩了一下手说。张彬乘着夏谦说话的时候猛的一翻身就把夏谦翻了下去,然后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张彬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一拳打在夏谦的鼻子上,然后就看见夏谦的鼻血留了出来。张彬停住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打下去了。夏谦躺在地上,很轻松的感觉。

“夏谦,夏谦,你没事吧!”柳璇拉着夏谦的手说。

“你怎么给打出血了。”夏陌在自己的包里寻找纸巾。

“张彬,你就是个混蛋,你怎么回事?你把他打出血了。”

“不是,我这是再帮你。”张彬委屈的说。

“谁让你帮我了。”柳璇怒视着张彬的时候夏谦站了起来。

“我没事,我回去了。”夏谦转身拿起自己的包。

“夏谦,给你纸。”夏陌伸出手说,但夏谦没有接,柳璇倒是接了。

“夏谦,我...”

“我们俩进去吧!”夏陌拉着张彬走进屋。

“夏谦,我爱你,可是我不想你为我那样...”

“你为什么总要骗我,为什么?”夏谦说完就抱着柳璇的头哭了,他就知道不会的,柳璇不可能不爱他的,但他更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放弃了。“我没有骗过你。”柳璇看着夏谦说,两个人又一次抱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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