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晚霞染红了整片天空,子桑锦里站在花窗前痴痴地望着院子里的杏树,美丽的笑容在脸庞上悄然绽放。
“主人,您怎么没回房啊?莫小白脸那是狼子野心,您可得注意点儿,别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对了,主人,您今天晚上想吃点儿什么?”桑台榭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笑得十分灿烂。
不待子桑锦里回答,身后便传来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你这小子是嫉妒我吧?不过,就算嫉妒也没有,谁让我长了一张倾城倾国的美人脸呢!”
不过猜也知道来人正是桑台榭嘴里的“莫小白脸”。
子桑锦里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正好瞧见他对着一面小镜子又笑又嗔。
“谁会羡慕一个人妖?”桑台榭根本懒得看他,说完直接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人妖总比小屁孩儿好。”莫小白也不生气,扭着腰臀冲着子桑锦里走了过去,抛了个媚眼,“美人,如此良辰美景,可愿与小生共舞一曲?”
子桑锦里根本懒得理他,径自来到后院,取出下午调配出来的药水,准备浇灌杏树。
目前为止,子桑锦里刚培育出百年年份的药材,因而只是尝试着调配了一些固灵液,药效到底如何,还需要试验过才知晓。
“莫小白,你想帮我浇树?”子桑锦里见莫白一直跟在她身后,便皱着眉头问道。
“亲爱的,我叫莫白。不过我不介意你叫我莫小白,因为听起来让人感觉特别亲切,特别温馨……”莫白开始自我陶醉起来,并且自动将“锦里美人”的称呼改成了“亲爱的”。
子桑锦里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是很亲切,因为我以前养过一只小狗,名字就叫小白。”
莫白却依旧笑容不改,厚着脸皮道:“难怪,看来咱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若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你什么不取,偏偏取了‘小白’这个名字?”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吧?干嘛像只跟屁虫一样?下午台榭一走你就跑到我房门前晃悠,连我上洗手间你都不放过,依旧在门口唠叨个不停。这样吧,我看你精力这般旺盛,不如绕着整栋房子跑个二十圈吧!”子桑锦里一直以为桑台榭算是难缠的了,直到遇到莫白之后,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难缠,什么叫做黏人。
莫小白倒是欣喜地点点头,干脆地应道:“亲爱的,你是不是担心我不够强壮,到时候满足不了你?你放心,你的小白绝对圆满完成任务,别说二十圈,就算是一百圈也绝对没问题。”
子桑锦里急着想尝试自己的研究成果,只要能支开他,也懒得管他说些什么混账话了。
直到看到莫白兴奋地跑了出去,子桑锦里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开始浇灌起来。
不过,莫白住在这里的确有诸多不便,她可以骗过不精通药理的桑台榭,可是却不敢保证能骗过莫白这只老狐狸,毕竟,他与骆云河是好友,说不定也是药理方面的天才。
院子里的杏树这么明显,要让莫白不发现是不可能的,赶也不能赶,躲也躲不了,子桑锦里真的有些头疼了。
杏树还未浇完,莫白已经神采奕奕地回来了,远远的冲着子桑锦里笑道:“亲爱的,我跑完了,你看连汗都没出呢,我的体力你还满意吧?”
子桑锦里被他吓得手一抖,罐子里的药水倒了大半,于是面前的那颗树开始疯狂地成长起来,枝桠上的青杏也迅速开始转黄。
“哦?原来亲爱的是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啊?你手里的药水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催熟功效,厉害呀!果真是青出于蓝啊,那老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能够收到你这么个奇才!亲爱的,你真厉害!来,抱一个……”莫白说完便迅速的闪身来到子桑锦里面前,张开手臂打算来个大熊抱。
“滚上来试试!”桑台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提着明晃晃的菜刀朝着莫白拦腰砍去。
莫白一闪身便来到另外一侧,顺手将子桑锦里捞进了怀里,“啵”的一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身形一晃便不见了人影。
桑台榭顿时如同爆竹一般“嘭”地爆开了,一边怒吼着“混蛋,你找死”便迅速跟了上去。
子桑锦里被莫白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呆在了当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满脸通红。
“莫小白,你这个混蛋!”子桑锦里原本飞速跳动的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忍不住怒骂道。
莫白在前面跑,桑台榭在后面追,两人的身影从子桑锦里身边呼啸而过,弄得院子里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亲爱的你真香,下次要尝你的小嘴了,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哦……”莫白的调笑远远传来,似乎在桑台榭的穷追猛打之下他依旧游刃有余。
桑台榭的功夫她太清楚不过了,根本是普通高手难以企及的。如此看来这个下流娘娘腔莫白还真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子桑锦里不禁摇头,似乎从发现自己的手镯有特殊功能之后,她遇上的人便一个比一个奇怪,若是放在以前,对于她而言,这些人物似乎都只能成为传说,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两人一直打个不停,直到子桑锦里说自己饿了,才终于歇了下来。
吃晚饭,子桑锦里又准备了一些药水去浇树,既然莫白已经知晓了催生药水之事,她也懒得再隐瞒了。
通过实验,百年的贮灵药水对贮存灵气还是有些作用的,至少将湖水的药效延长了三倍,现在湖水的效果可以达到一个小时左右了。
看来,如果真的将千年贮灵药水研究出来的话,湖水的药效使用价值一定能够达到一个质的飞跃。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子桑锦里正准备上楼梳洗睡觉,却忽然听见后山出现了一阵骚动。
“什么人?”不待子桑锦里说话,桑台榭已经飞身而起,矫健地翻出了围墙。
莫白也迅速来到了客厅,装模作样地躲在了子桑锦里身后,怯生生地说道:“亲爱的,你千万要保护人家啊,人家好怕怕……”
单独面对莫白,子桑锦里心跳没来由的加快,瞥了他一眼,使劲想将他推开,奈何他却如同一块牛皮糖一般紧紧地黏在她身上,便也只得作罢。
桑台榭很快便一手拎着两人,从围墙外轻而易举地蹦了进来。
“这几个混蛋,竟然在本大爷眼皮子地下作奸犯科!”桑台榭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气得脸色铁青,将四人狠狠往地上一摔,便开始拍着手上的灰尘。
惊讶地看着地上的四人,子桑锦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台榭,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都鼻青脸肿的?”
“主人,你仔细看看那个穿白色背心儿的。”桑台榭扬了扬下巴,朝着想挣扎着起身的一人狠狠一脚。
“张老板?”子桑锦里仔细地看了很久,终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桑台榭冷然一笑,朝着张老板肚子狠狠踢了下去:“可不就是白天来过的张老板。”
“哦,原来是他,我就说下午回来的时候怎么看到一人鬼鬼祟祟地在咱们屋子周围晃悠呢!”莫白伸出食指指着张老板,作恍然大悟状。
桑台榭立即瞪了回去:“原来你还发现了他?果然连狗都不如,养条狗看见陌生人还知晓吠两声呢!”
“那你吠两声来看看。”莫白毫不示弱。
地上的几人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张老板紧皱着眉头,虚弱地控诉着,露出了没有门牙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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