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低下头,装作看书,然后反复告诉自己,一切会好的,别人仅仅只是对你好奇。
于是感觉就要好很多,回家路上俩人仍然能碰见,到那种无形的距离感又恢复到了我们之间,让我也无可奈何。
令同学们期盼许久的退队仪式终于还是来了,对渴求甘露的人们是那么的及时,早上,当我提着父母硬塞在手里的大小零食包最晚一个走进教室时,全班同学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何闲在我旁边看着我,让我总觉得他像黄鼠狼,而我是只小鸡。
“郑辉,你还真是乐善好施啊。”
“干什么?”我立刻摸摸身边的钱包。
“那么多零食,怪不得今早出门时我就觉得自己该少带点。”
果然,我朝他的行李囊瞅过去,又干有瘪,基本上就放了点换洗的衣服。
“你死开,打死我也不分你吃。”
“那给我吧!”卞元也回过头使劲地向我抛媚眼,晕,一大男人怎么搞得像个人妖……快不行了。
三小时的车程依然欢笑多过烦闷,对比自己大学时期的那种生活,还是现在的学生比较懂得何为乐趣。
一边男生女生对唱流行歌曲,一边四个人打着八十分,当然也有人睡觉休息的。
我终于抵不住连续一星期的刻苦钻研,进入了梦乡。
只是今天的梦好奇怪。
觉得自己身处一片虚无缥缈中,挣脱不开,只能漫无目的地来回奔跑,越跑心中的恐惧感越大。
忽然一团光凭空的出现了,像是迷航的船只发现了灯塔般兴奋,拼命朝着那奔去。
那团光很朦胧,看不真切,无论如何奔跑我也接近不了,只能站在一边看。
在那片朦胧的光线下,忽然离奇地分裂出七个气团,实际上并不清楚,只是我心中却很肯定的告诉自己是七个。
接着,一阵绿莹莹的光泽从周围泛起,如同荧火虫般朝着气团飞去,七个气团此时已经分离了开。
其中一个小气团被一大气团包裹着位于中心点,另外五个气团再包围着它们。
绿色的荧光直接穿过外围,进入了里圈的小气团,然后渐渐凝聚在一起,看上去像是个绿色的荧光球,灿烂夺目。
同时,心感到无比的舒适,振奋,我能感觉出脉搏有力地跳动,像是一瞬间得到了重生般。
就在思感无限感触这种情绪时,又有一团灰蒙蒙的像是晨雾般的气体向前方的七个气团涌去,穿过了外围,也进入了中心的气团,只是没有进入里面那个小气团,集中在了外围气团内,而此时灰色像为绿色光球做了层防护圈,等所有都稳定了后,绿色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外放粹灿,隐隐约约地内敛,看不真切。
……好像有点湿,有点凉,一滴一滴,耳朵里慢慢传进一阵喧闹,身体的不停地震动摇摆。
我睁开了眼,看来自己是做梦,只是干什么大家都看着我?
我很奇怪,也直直地瞧着周围的同学们。
接着,围着我的一圈同学狂笑起来,有前仰后翻的,也有狂敲椅子的,更甚者趴在车子地上拍打着。
我怒了,怎么莫名其妙一醒一帮人都那么变态哪,尤其是坐我旁边了卞元,那笑得叫疯狂啊,真看着想海扁他。
可刚开口想说话,我脸刷得白了,又刷得红了。
低头……嘴角流着长长的唾沫,还像河流般绵绵不断,滴在汗衫,胸口湿了一大片,大有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感觉。
赶紧狂擦嘴巴,狠不的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汗,这毛病我转世了怎么还有,老天爷,你放过我吧。
果然是日久见人心啊,这种时候还是女生心肠好,做在后排的二女生一边掩着嘴笑,一边从包里掏出餐巾纸给我。
被这么一闹,车里的同学们更加放松,谈笑风生的,而我一瞬间也成了风云人物,被所有人笑话个够,可怜地坐在角落里不睬他们。
这真是苦了我一人,幸福千万家啊。
幸好,目的地不久就到了,下了车的同学们像是从笼子里放飞的小鸟,狂蹦乱跑,不管老师怎么叫,就是平静不下来,最后老师们也索性不理会我们,带着松松垮垮的队伍进了少年村的校园寝室区。
八个人占据一个寝室,男生比较随便,一进了分配给我们的寝室,就脱鞋地脱鞋,脱袜子地脱袜子,脱汗衫地脱汗衫,一股子臭气充斥着整个房间……有那么一秒种,我心中开始幻想着女生寝室该是多么的美好。
“郑辉,带牌没有?”壮男一号姜林在上铺叫我。
“有,二副!”我从背包里开始翻牌。
“就知道你小子有。”姜林丫的就是一赌棍,到哪都能打牌,一进寝室脱了鞋爬上上铺就又嚷上了,靠,也不知道他那双脚丫有多熏人,幸好我没呆他下铺。
急匆匆地把牌交给他,然后连忙拿上饭碗闪人出去,这种地方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实在……寿命会减少的。
“郑辉,干嘛去?”屋子里的人叫着。
“去打晚饭!”我回头也叫道。
“那也替我们打吧!”
“没门!”说着,我已经跑出房门很远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全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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