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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兀术被困

一日晨起,我带着编写好的唐诗五十首去找乌禄。难得他小小年纪便对汉家文化感兴趣,而且肯下功夫去学。不像孛迭那臭小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喜欢舞刀弄枪耍帅。但当我告诫他书念不好就不讨女孩喜欢时,他立即屁颠屁颠的求我教他念书写字。

径直进了屋,才发现乌禄的父亲,右副元帅完颜宗辅同在。我含笑问安,他微一颔首,平平道:“乌禄近日诗文进步很快,真是有劳你了。”

乌禄早已蹭了过来,我摸一摸他的脑袋,笑道:“功劳不在我,而是令公子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以后定是大有出息。”听见我的夸赞,乌禄小脸一红,娇憨地笑了起来。

完颜宗辅淡淡一笑,复又凝视我几眼,举步踱了出去。

书案前,乌禄一边翻弄诗集,一边笑呵呵地说:“姐姐的字和人一样漂亮。”

我笑一笑,随口问了一句:“乌禄,你父亲早已给你定了亲吧?”曾听秀娥说,许多女真贵族子弟打小就由父母做主定了亲,而乌禄是金太祖的直系子孙之一,身份尊贵,前途无量,估摸想寻他做女婿的家族数不胜数。

乌禄未料我有此一问,先是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害羞的低下头,半晌才道:“是乌林荅香,我们五岁定的亲。”

说完,他绷紧小脸,扭头望着我,眼眸清澈黑亮,“可是我只视她为玩伴。”

我正待接话,一阵“噔噔”的脚步声忽然响起,两日未见的孛迭气呼呼地奔了进来。我见他眼角挂着泪珠,不由得纳闷道:“我说小霸王唷,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给你委屈受?”

他默默地爬上椅子,紧抿着嘴唇不语。我和乌禄对视一眼,他亦是迷惑不解。我提步走近,放柔了声音道:“怎么了?告诉姐姐,谁敢欺负你,姐姐揍他。”

孛迭抬起头,嘴角轻轻抽动,下一秒竟嚎啕大哭起来。我和乌禄顿时傻眼,不知所措地互看彼此。孛迭愈哭越凶,我忙抽出绣帕,哄道:“不哭哦不哭,咱们小孛迭不是最勇敢的么?”

他拿起我的绣帕,先擦了擦眼泪,旋即抹了把鼻涕,哽咽道:“阿民……阿民被宋军阻截在了镇江……过不来长江了,呜呜……”

我吃了一惊,脑中极力搜索这段历史,嘴里问道:“宋军的将帅是谁?”

孛迭道:“呜呜呜……是大将韩世忠……”

闻得韩世忠的大名,我很快想起来,历史上金宋曾有过一场著名的战役——黄天荡之战!

我不晓得具体战况如何,但可以肯定兀术最后平安归来,毕竟他晚年还会回朝执政。於是,我轻轻一叹,安慰道:“孛迭莫要心急,你父亲英勇过人,一定可以化险为夷……”

心中却在想:兀术经此一劫,南侵的野心估计可消减不少,但愿女真贵族能见好就收,早日收兵北还。

他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可怜巴巴地问:“真的吗?”我用力点了点头,安抚道:“放心,等春天来了,你父亲就回来了,你还可以背诗给他听呢。”乌禄连声附和,我拍一拍孛迭的脑门,说道:“既然如此担心父亲,以后就劝劝他不要再带兵打仗了。”

孛迭收住眼泪,摇摇头道:“阿民说,男儿就该跨刀立马,征战沙场。”

我不免脸一沉,脱口呵斥道:“你父亲铁蹄所踏之处,正是姐姐出生的地方——”

乌禄赶紧打圆场,拉着孛迭道:“姐姐给我编了本诗集,你来瞧瞧。”

孛迭却一本正经地望着我道:“我听阿民说过,姐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地长大。姐姐虽然来自汴京,但粘罕待姐姐如亲生女儿,给姐姐吃好的穿好的。姐姐不是教导我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姐姐为何还想着要回汴京去?”

这小子,倒会将成语学以致用。

我扯起嘴角算是一笑,说道:“你说的是,有粘罕在,姐姐不愁吃穿,过得很滋润。只是,姐姐不是怀念汴京,而是反感行军打仗。姐姐昨日教你们的《石壕吏》,你们已经忘了么?”

孛迭抽一抽鼻子,默不作答。乌禄伸出小手,扯一扯我衣袖,眨着汪汪大眼说:“姐姐别生气,乌禄也不喜欢打仗的,乌禄只想姐姐留在我们身边。”

我摸一摸他脑袋,摇头笑了笑未语。

夜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盯着花帐上的莲花,大脑混混沌沌,犹如雨后的泥巴路。

完颜宗翰推门进来,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我掀开锦被,坐起身问:“兀术脱险了么?”

完颜宗翰皱皱眉,示意我盖好锦被,似笑非笑道:“你的消息比我还灵通。”

我裹好锦被,追问道:“可派了人去救?”他脱去衣袍,语气似有不甘,“只怪我们北方人不习水战,前去援救的船只竟被韩世忠用大挠钩掀翻了,眼下确实无计可施。不过兀术手下的兵力过万,总是有办法突围的。”

我点点头,轻轻松了一口气。完颜宗翰审视地盯着我,冷不防地问了句:“歌儿,你倒是挺紧张老四那小子。”

我愣一愣,淡淡笑道:“兀术是孛迭的父亲,对我亦是亲厚不薄。如今他遇险被围困,我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完颜宗翰默了一瞬,我主动握住他的手,郑重地道:“倘若义父能收兵,专心经营生产,弥补北方百姓所受的战争之苦,歌儿就不必如此为难。你可知,同时受恩于你,又同时怨怼你,我的心有多疲惫吗。”

他脸色微变,紧紧反握住我的手,问道:“歌儿,难道你还想回汴京?”我摇摇头,静静微笑,“义父待歌儿如亲生女儿,歌儿岂会不懂知恩图报。”

我敛去笑意,口吻凉如秋霜,“只是,歌儿有义父庇佑,生活事事如意。可那些平民百姓,饱受战争蹂躏,挣扎在饥馑中。歌儿不是圣人,亦不同情宋廷,但每每吃着热乎乎的饭菜时,总会想起那些无辜的百姓……”

完颜宗翰若有所思,粗粝的掌心抚过我的发丝,“歌儿年纪虽小,却心系百姓之苦,倒是胜过大宋千百个官员将领。”

他收回手,神色渐渐严肃起来,“我女真虽南下侵宋,但从未由着士卒糟蹋良田,欺压妇孺百姓。而且你可能不知,当年宋廷曾邀我们一同进攻辽国,可直到我们险些全军覆没之时,宋廷也不曾增援过一兵一卒。宋廷出尔反尔,无非是想让我女真与契丹互相残杀,待精疲力竭之时好坐收渔翁之利。”

说到这里,完颜宗翰颇为愤怒,低头问道:“歌儿,我女真虽偏于北地,落后于中原,难道就要任人欺压么?此仇不报,如何对得起命丧在沙场上的数万亡魂?何况,当初我女真历时多年灭掉辽国之后,曾依照与宋国签订的‘海上之盟’将燕云交予宋廷,要知道,燕云地区此前一直为辽国所占。岂知宋廷接手之后,不仅不曾安抚存问当地百姓,反而大肆掠夺燕地民田,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燕地百姓纷纷揭竿反抗。”

他不屑地轻哼一声,愤然道:“宋廷如此腐败,我女真取而代之也是天经地义!”

我默然,先是点点头,接着用同情的口吻说道:“女真建国以前,深受契丹压迫,你们起兵反抗乃是天经地义。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经历过被压迫的痛楚,就更不能把痛楚再转移给无辜百姓。宋廷是有过错,所以它难以长存,在你们的铁蹄中结束了统治。那么,今朝仇也报了,恨意也该消解了,是时候收兵北还了。要知道,疆域虽大,并不代表一国之富强。生产凋零,田地荒芜,百姓流失……种种种种,难道是你构想的一国蓝图?”

完颜宗翰黑眸一闪,忽地抬起我下颌,“歌儿,我真怀疑,你今年仅仅只有十来岁?”

我移开脸,低眉道:“义父曾为歌儿请先生读书,又准许歌儿出入书房,歌儿若还像个无知顽童一样,义父可得后悔了,捡了个笨丫头回来。”

完颜宗翰哈哈大笑,一把将我搂进怀中,嘘叹道:“行了,义父听你的便是了,义父打算缓一缓军事。将士们奋战多年,也该想家了。北地遭受战乱破坏,是时候恢复生产了。”

天气阴沉了好些日子,府邸里闻不到一丝欢笑,士兵们行色匆匆,满眼焦灼。仆人们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心情不好的主子们。兀术率领的金兵仍未成功渡江,完颜宗翰和其他几个将帅整日聚集在议事厅。会宁的书函几乎每日都来,金太宗显得十分担忧。毕竟金兵连连大捷,此番精锐兵力遭受阻截,自然不是件小事。

湖心亭中,孛迭和乌禄安静地坐着临帖。我倚靠在栏杆上,望着遥遥天际发呆。北方天寒,岸边的柳树还未抽芽,垂着干瘪的枯枝,如同老人瘦骨如柴的四肢,毫无生气的耷拉着。

突然之间,孛迭重重地哼了一声,将毛笔摔在了地上。乌禄茫然地看他一眼,又扭头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心暗叹,自从兀术被困,孛迭的脾气就越来越怪异,上一瞬可能还有说有笑,下一瞬就摔凳子骂娘。

我从笔架上重新选了一支,蓝田暖玉制成的笔杆,握在手中极是温润。我递给孛迭,温柔地笑道:“那支笔不好用,换这支可好?”

他不说话,只是伸手接过,靠着我的肩膀小声道:“我想阿民了。”

我摸了摸他的小辫,轻声安抚道:“别急,他很快就回来的。”他轻哼一声,抬眼盯着我冷语道:“大家都这么说,连你也不例外,都说了有一个多月了!”

我哑然失笑,孛迭“腾”地站起身,目光陡然凌厉起来,怒声甩下一句话:“我倒要去看看,粘罕他们整日在商量个什么!”说着便推开仆妇们向外冲了出去。

我惊呼一声,乌禄拉起我,喊道:“我们快去拦着他!议事厅可不能随随便便闯进去!”

孛迭身手矫健,一眨眼就奔出了我们的视线。我累得气喘吁吁,跟在同样气短的乌禄身后,坚持向前追去。

待追上他时,议事厅的仪门已映入眼帘。孛迭被两个护卫拦在五米之外,正张牙舞爪地大喊大叫。我上去拉住他,劝道:“好孛迭,咱们回去吧!”

他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我当即吓得松手,这孩子发起狠来——太可怕了!

到底是个孩子,力量不足以对抗那两名人高马大的护卫。乌禄有心劝他,却也被瞪了一眼,怯生生地站在一旁为难地看着我。

不经意间,眼角余光中出现了一个汉儒打扮的男子。我侧身细瞧,只见他正走向议事厅,虽步履匆匆,却举止有度,彬彬有礼,极富涵养。

我好奇地问:“他是谁?为何可以自由进出?”

乌禄答道:“此人是原来宋廷的御史中丞,仿佛叫做秦桧,叔伯们对他一向礼遇。”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那人竟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奸臣秦桧!

孛迭不屑地看我一眼,哼声道:“到底是汉人,如此没气节!”我恍若未闻,只想着跟上去瞧个究竟。趁护卫把注意力放在孛迭身上,我提起裙子拔腿就往门里冲。身后顿时响起一片愕然噫呼,孛迭在身后喝道:“你至少也要带上我啊!”

我可顾不得那么多,只扬扬手高声道:“那你快跟过来!”岂料话音方落,便被人拽住了胳膊,“小娘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是完颜宗翰的近侍答离!

我求道:“你就放我进去吧!”他严肃地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小娘子还是回去吧。”

我转了转眼珠,伸手扯住自己衣领,指着答离威胁道:“今儿你你你你若是非要为难我,我就告诉义父你对我无礼!”

答离两眼大睁,一副哑巴吃了黄连的模样。我努努嘴,嘿嘿笑道:“放心,我只在门口呆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正厅前未安排护卫站岗,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正厅,顺便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我真是满肚子坏水。

----------阿民有父亲的意思。女真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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