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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梦中学武

初秋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郭凤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峰顶的苍天大树直插云霄,郭凤端坐其下,抬头迎空隙望去,树叶蕴着朦胧的莹光,煞是好看。已然习惯独处的他,早早起来,取了道德经、关尹子、阴符经等几本道家经典来此,享着秋意细细参悟研读。

书中自有千钟粟。

郭凤已然沉浸在书海之中,空腹读至午时,仍是兴致勃勃地翻阅着,非但不觉半分饥饿,反是越发惬意了。对此他也感到奇怪,自当初在汉国拿桩达入定之境以来,食量渐长,若是哪顿未吃,便要饿得前胸贴后背,可修练还鼎胎息功后,漏去一两餐,反也无碍。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理会。长长伸了个懒腰,正欲继续观书,隐隐间似乎听到药精兽的叫声。稍作犹豫,郭凤摇了头,自言道:“此处离卧房相距百丈,即使是它在叫唤,也不可能听得到,难道是幻听不成?”

“叽嘎、叽嘎”药精兽特有的哼叫声再起,这一次听得更真切了。郭凤终于确定没有听错,心中喜不自胜,扔下书本,大步流星跑向卧房。

推门而入,就见小兽立着上身,东张西望,口中叽嘎不停,显是一觉醒来,对这陌生的环境感到害怕。郭凤多日未闻人声,看到它就同见了亲人一般,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抚摸多时,方注意到药精兽比入眠前大了不少,身上的毛发越加光泽。开口对其道:“哈哈,你这一觉睡得可真长,我还等着去找灵药呢。”

小兽吱吱回应着,不停用面部蹭着郭凤,想来它也需要主人的安抚。一人一兽嬉闹多时方休。停息下来,郭凤想起自己听力大进一事,不免疑惑起来。头痛再无发作后,其又开始站起每日的桩功,卧睡之时,还鼎胎息功也不曾落下。如此才半月的功夫,似乎精力越发旺盛,不但眼明耳聪,体格也是健壮了不少。

郭凤揣测道:“莫非这胎息之法与桩功相互促进,长我灵觉,壮我体魄?可惜不能修练内功,否则倒是可以内视真气、筋络,一探究竟。唉!”

无奈之余,看着为化残余尸香芋药性而上窜下跳的药精兽,郭凤灵光一现道:“对了,万爷爷曾说过,百兽皆不会修练调息,但力量、爪牙、敏捷却远胜人类,这都是时时活动致筋骨强劲的表现。换做人讲,便是勤练外功,而达身体强横。这筋皮练到了极致就可达身知之境,也能像以视一样,感知体内脉动情况。可惜内功是学不了啦,不如趁着近来身体渐渐健壮,受得住苦累,找些外练筋骨皮的功法试练一下,要是能行,练强了身子祛了羸弱也就不用害娘时时担心了。”

有了目标,紧接而来的便是绵绵不绝的动力。郭凤风风火火地跑进偏房,在一排排木架前翻找起来,记忆中,依稀有一摞武学书籍放在哪个旮旯。这一着急,却还找不到了。

“真是心急绣不成牡丹花,我就不信,一本本慢慢找来,会寻不到。”静下心来,依索引查找,果然在最深处的木架上发现不少武学书籍。

青城十三鞭、降魔功、十三峰丹功、青龙断月刀、白虎拳、残云剑法、雌雄龙虎母剑、丹凤剑法、紫薇迅剑……,看得郭凤眼花缭乱,不知如何选择。

“咦?怎么剑法居多,拳术、刀术寥寥无几,难道青城一派以剑为尊?”翻看雌雄龙虎母剑书序,上道:吾派剑法,为破天下招式,包罗万象,冗琐繁杂,实难掌握,得大成者凤毛麟角。经为老祖天师去粕存精,化繁为简,剑式反璞归真,终成此功,其余剑、刀、拳等诸法,皆可由其派生演化,故冠以母字,是为万法之基……,此功以迅捷为要,以攻为守,剑势如雷霆万钧……,派中弟子可依此功入门,专研苦修,必得大成。

“难怪青城弟子大多用剑,罕见刀棍等器,原来都是以剑法入门。可惜按其所述,雌雄龙虎母剑,暗含阴阳相生之意,迟早会练出真气,气与剑式相合,相生相长,以达入门。如此我是万万学不得了。”

逐一翻看其余功法,皆需催动真元,方可修练。郭凤似笛子吹火,万分泄气。

“怎么会连一本只练筋骨的外功都没有,不应该呀!”郭凤自言自语,他哪里知道,青城派武学,讲究的是内丹修炼为主,通过调身、调心、调息而达武道合一。其武学根基便是建在呼吸吐纳,涵养真气之上。

“看来我真是与武无缘,还是好好站墙算了。”郭凤无可奈何道。整理好翻乱的书籍,心有不甘地向外走去,余光一瞟,靠门处的书架上图集二字映入眼帘。

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期望,一般的外功不似内修那般需以详细文字才能阐明清楚,反到只需用图识配以简要说明便能让人一目了然。特别是军中传授的外家拳法、刀法,为让目不识丁的士兵都能领会,更是一个文字都没有。

功夫不负有心人,翻遍一堆药草、经络图册,终于发现一本外练功法,薄薄的几页,似乎一阵微风就能将它吹飞。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太保功三个大字。

“字写得这么丑,不知是哪位绿林好汉传下来的?”郭凤嘟囔着,轻轻翻开,但见全书共有一十四幅正图,从头、颈、肘、臂、掌、拳、胸、腹、背、裆、膝、腿、脚各部分作修练,最后再汇成一体。除正图处,旁还有由其动作衍化而得的数幅小图,几行蝇头小字七拐八扭地说明扼要。急翻而过,图画中赤裸上身的小人,似乎开始武动起来。郭凤如获至宝,沉沉长呼一气,定下心来,仔细将全书深读一遍。

三百余字的旁白,言简意赅,参照图形身法,郭凤不多时便都领悟下来,且牢牢记住。正欲到树下开练,忽想起未得谭峭道长的允许,可是犯了偷师之罪。

“现正值谭道长闭关期间,是万万不能打扰的。若是没找到这书也就罢了,现可到好,弄得身同猫儿见了腥鱼,不能开练,委实是百爪挠心。”郭凤挣扎良久,下定决心:“娘说过,非自己的东西,再好也不能起贪念。”

开雾睹天,郭凤双眸又恢复了明亮。经过一天的折腾,日头已以偏西,吃过晚食,一如续往地拿桩后,在还鼎胎息功中,酣然入梦。

梦中,郭凤置身一片白茫,轻风吹过,雾霭渐散。太保功上描绘的小人,呼呼变大,片刻间,长作六尺汉子而止。

汉子不言不语,只顾着练功,哼哈声、拳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郭凤看得呆了,回过神来,也跟着汉子一拳一式比划。开始还有停滞,打了几遍,慢慢热悉,最后竟有行云流水的感觉。

郭凤越练越是兴奋,各式衔接紧凑自然,隐是苦练多年方有之态。伏虎拳、降龙掌、劈山式、霸王拉弓……一招招刚劲有力、一式式矫健明快,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不动如山,动如雷震。其形神中忽而生出目空一切、睥睨天下的气势。

“喔、喔、喔”,山脚下的雄鸡鸣叫高亢嘹亮,郭凤徐徐醒来。

“看来是日间所思太重,竟会在梦中偷学,待谭道长出关时,可要好好请罪才是。”

朝经暮史,日不暇给,半月光景,忽然而已。此间,郭凤过得甚为充实,只是每每入睡,太保功中那小人总要跃出,引着他一遍遍练功。读了这多许道家经典,其以明白此为执念过重,要想放下,却是不能,只得坚守本意,不去亲身修练。

“哈~、哈~”,乌障山中,郭祈安随着郭峰的口号,正一拳拳向前直刺,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挂满汉水,早是疲惫不堪,却紧紧咬合牙坚持。

“这两孩子颇有他爹的毅力。”赵匡颜目不转睛看着两人,对身旁的京娘道。

“时间过得真快,当初还在襁褓的祈安,都高到我腰了。”京娘万分感慨。

“京娘,这些年,辛苦你了,为照顾这一家老小,熬费了太多心血。”赵匡颜拉过京娘,看着她着几络银丝,心如刀割。

“姐姐休要如此说,能看着他们平安成长,妹妹心中不知多甜,只是姐姐此去,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聚。”

“凤儿学艺,没个三年五载,难成气候。我与意哥又分别得太久,正想借此机会,多游历几年,短期是不会回来了。不过我夫妻商量好了,先与你同回晋阳,探望过令尊,再行蜀中。”

赵匡颜思儿心切,早巴不得胁生双翅,直扑川中,这般安排,皆是为京娘安全着想,如此直令京娘泪目。

“妹妹,这是我凭记忆默出的棋书,当初耄耋二老愿出手相救,便是为它所动。虽不清楚这当中有何玄机,但一伙神秘人相挟于我,想来与它逃不了干系。还有郭家传下来的《阃外春秋》注记,我都用女书重写,等你以后成家,有了儿女,男传兵法,女授棋艺。也能像峰儿、祈安那样学些技法。现赠予你,权当留念。”

“姐姐,哪有将祖传之物赠予外人的,这礼物太过贵重了,京娘万不敢接。”赵京娘明白,这两册书对一般人来说,不值一提,但对所需之人,可谓价值连城。

“妹妹休要胡说,这一家大小,早将你当做至亲,但要收了便是!好啦,勿要推辞。”赵匡颜将东西往京娘怀中一塞,又道:“快些收拾行囊,万叔配制的丹药也记得带上,不然又白白跑这么一趟了。”

“皎云,等等我!”青城山脉的茂林中,郭凤顶着烈日,对急迅而去的药精兽喊到,这段时间,二者形影不离,感情越发亲密了。因其结白如雪的毛发,郭凤便随意为它取名皎云。未想到,通了人性的药精兽对此名甚是喜爱,不论跑得多远,只要唤叫,便会立现身边。

“这么久未山中,憋坏了吧!看把你欢的。”郭凤对跃到肩头的药精兽道:“皎云,此回出来,可有要紧事做。也不知谭道长现在如何,你要努力多找些天材地宝,助他恢复之用。”

药精兽吱吱回应,鼻尖嗅了嗅,似乎未有发现,郭凤只得往更远处走去。继续行了多时,远远望去,十三峰昂然挺立、其上云腾雾绕,颇为壮丽。

郭凤早已难辩东南西北,只一味跟着药精兽在羊肠山道上健步如飞地疾行,若是赵匡颜见了,哪里会相信这竟是昔日那个病弱不堪的儿子。

咻!药精兽突然向前窜去。郭凤一喜,知它发现了何种宝贝。匆匆慢忙追赶上去,就快没入丛中,在山道尽头,忽地闪过一黑影,一名精悍打扮的汉子拦住去路,对看手中画像,喝道:“小子,站住!”

郭凤一征,向后小退两步,下盘紧绷,警惕看着对方,开口道:“叔叔可是叫我,敢问有何事相询?”

“嘿嘿,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倒还文绉绉的。”那人也不答理郭凤,几步冲上前来,欲将之擒住。

来者不善,郭凤明白过来,在汉子抓来之时,侧身朝林里钻去。也顾不得无数灌枝杂草,阻拦连绊。

此地林深草密,高过人头的芒草比比皆是,狂风刮来,婆娑摇曳。汉子顿失郭凤踪影,似无头苍蝇一般,乱寻一通。手脸上早被芒草划出数道口子,恨恨道:“你个小杂种,快给我滚出来。”

汉子稍稍泄了恶气,退回山道,朝空射出袖中响箭,自言道:“真是可恨,这功劳,又要分几份给别人了。若不是门主要抓活的,老子真想一把火将他烧死算了。”

不多时,一名樵夫打扮的胖子,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道:“多谢陶哥分口饭吃,那小子在哪呢?”

“跑进芒草丛了,他娘的,这风也可恶,吹个不停,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才是他弄出的动静。”

“陶哥,量这小贼也跑不出去多远,方才袖箭一响,肯定还有人赶过来,这芒草丛也不算大,我们分隔三丈,同时搜查,一定能抓住他。”

“也不知第七门主与前几日到门中的那位神秘人说了什么的,害得我们在荒山中苦熬了这些天,不就是个屁娃儿吗,能重要到哪里去。你说会不会是那神秘人的私生子,嘿嘿。”

“应该不会,门主都交待了,只要不弄死活捉回去就行。”胖子压低声音道:“陶哥,我偷听到内院的执事说,那神秘人来头可不小,好像是总门的少棋主,那娃儿身上可藏着不小的秘密呢。”

“哦,那这次可要立大功了,难怪门中弟子悉数尽出,将青城派进出的一干道路都盯得死死的。既如此,可不能让这到手的鸭子飞了,事不宜迟,赶快行动。”

注:本书中所有出现的一切武术套路,运气方法、点穴、病状及药材、医治、用药等皆为小说情节需要,都是我瞎编乱造的,读者不可对号入座、不可模仿,不可练习、不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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