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兄,又有人自我献身了,看来你的对手不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几个备胎。”徐弘戚跳下马背,一副看好戏的盯着前方不远处一男一女四目对视的深情。
萧小仙撇下仍旧躺在地上不动弹的陈宇涵,直接走到两个冷漠不语的男子身前,吼道:“你们还跟着我?”
天问扔下大刀,“我刚刚跟他打了一个赌,看我们之间谁会第一个得到你,如果赢了自然就可以跟你双宿双飞,如果输了就……”
“就什么就?”萧小仙回眸盯着徐弘戚,他怎么笑得这么猥琐?
“输了自然就是要退出我们这可悲的三角恋了,况且像我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有后台的,一个输字本来就是很丢人的,不过输了就当然有输了的惩罚,裸奔三天,围绕整个冶独城,还有大声宣读色狼一枚,欢迎调戏!”徐弘戚挥动折扇,一副胸有成竹的气势。
“这关我什么事?”萧小仙不以为然的转过身,朝着雅阁走去,她现在应该关心的只有打劫这事。
“问兄,看到没有,她暗示我了,暗示我再下毒点惩罚,这样输了不仅要裸奔,还必须跟天下第一贱女七夜陈欢……”
“放心好了,如果你不幸死在了她的怀里,我会为你立个衣冠冢的祭奠你被暴死在女人身下。”
“同感同感。”
两个男人四目仇视,眼神中重重杀气秒杀世间一切活物,一夕之间天崩地裂……
“大爹、二爹,现在不是你们两个自相残杀的时候了,你们再不去阻止娘亲劫色,恐怕就不只是你们两个相争了,马上就会变成三男共处。”萧子瑜凑到两人中间,什么东西有股焦臭味。
天问拔起大刀,冷言:“敌对暂停,我们应该先解决掉了这个绊脚石再说。”
徐弘戚轻咳,“瑜儿,放心好了,大爹这就去让你娘乖乖就范,你不会再有别的爹了,从今日开始,我就是你亲爹。”
陈宇涵莫名的感觉天气转阴,刚刚还是烈日当空,突然就感觉身子板上凉悠悠的,他蓦然的睁开眼,再次傻愣住。
“徐公子,您怎么今日有空莅临寒舍呢?真是仓促,老夫不知您这个贵客要到来,真是毫无准备,还请您见谅见谅。”
徐弘戚掏出匕首准备一剑刺死这个毫不遮羞的男子,却被大门处一被捆绑住的老者大声叫停住,他抬起头一看,手中的匕首不自觉的掉在地上,他惊愕的转过身,以免被他认出模样来,不料,还是被看出了。
“这不是李宰辅嘛,这是怎么回事?你门前一裸体男,你又是被捆绑在大门处,怎么回事?难不成被打劫了?”
“惭愧啊惭愧,没想到世风日下,我一个退休老干部都能被盯上,这是国不成国啊。”
“喂,废物三少,你还不快来帮我,这个花瓶可是前朝的遗物,相当值钱,快帮我搬进马车,千万别磕着碰着了,不然我扣你工资。”萧小仙艰难的将一比她身高还高的巨型花瓶给搬出雅阁,她歇脚大喘两口气。
李子辅莫名的盯着迎上前去的徐弘戚,大惊,“你们是一伙儿的?”
“误会,误会。”徐弘戚双手撑住巨型花瓶,“我这是兼职工作,搬运工而已,帮忙搬家的。你知道的,国家刚发生了金融危机,我家的那些田产啊,物资啊什么的都受到了波折,我必须身兼数职出来打工赚点小费,这样才可以支撑我们一家老小日常开支,宰辅啊,我这也是为了徐氏一门着想,你可千万不要去跟我爹通风报信,不然我怕他老人家知道了会肝肠寸断的。”
李子辅两眼涕泪,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没想到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废物三少爷也懂得为家人着想,这样吧,你放开我,我去把我家的传家之宝给你,你拿回去应应急。”
萧小仙扔下手中的破铜烂铁,邪笑着走进老奸巨猾的李子辅,冷冷的问道:“你还有家传之宝?”
“除了那个你不可以拿之外,其余的你都可以拿去。”李子辅瞥了一眼旁边两眼放光的她,冷睨不语。
徐弘戚温柔的搭把搭把她的玉肩,“放心好了,我的东西就是你的,我会充公的。”
萧小仙轻轻的拍下徐弘戚的肩膀,“不错,这次我就记你一功,继续努力,年底评选最佳拍档我投你一票哦。我很看好你哦。”
解开了李子辅的绳索,徐弘戚尾随他一同走进书房,突然一阵骚动,原本毅然立于河畔州上的符术雅阁轰然倒塌,大水倾倒而出,泄洪而出的水蔓延而过,霎那间寸草不生……
一黑洞内,四处不见五指的黑,徐弘戚挥动双手撤掉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惊愕的问道:“宰辅,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李子辅冷冷的不说一语,提着微弱的烛光,他慢慢的走进无尽的黑暗里。
小小一间黑屋子,旁边烛火闪烁,徐弘戚四处张望,甚觉眼熟。
“戚儿,好久不见。”一道封闭的石墙慢慢的转开,一身座轮椅之上的男子冷漠的盯着手足无措的徐弘戚,他冷笑着撤下所有在场之人,唯独只剩下他。
徐弘戚看清来人后,更是冷笑,“我一直以为李子辅是我宰相大人的细作,没想到他却是你的心腹才对。你们千辛万苦的设着一个莫名其妙的计就是为了把我弄来这里跟你叙叙旧?”
“戚儿,我只是听说你最近迷上了一个叫萧小仙的山贼女,好笑,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会看上一个专靠打劫为生的女人呢?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为你弄个十几二十个来,我这不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