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渐渐射进庙宇中,懒散的日光下,人倦意重重的伸伸腰板,她耸耸肩,伸伸腿,睡意迥然的睁开双眼。
角落里,一蜷缩身体的男子躺在墙角处瑟瑟发抖。
萧小仙站起身慢慢的靠近身体微颤的男子,她半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下他的肩,“你是谁?”
男子模模糊糊的浑身颤抖,“好热,我好热。”
萧小仙摊平男子的身子,却在正视他真颜的一瞬间,心潮涌动,私有无数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在她心头开艳了,她捂住春心涌动的心口,温柔的靠近含糊不清的他,“昨晚我进来的时候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了?”
男子摊开自己的手心,一颗药丸从他手中掉出,他双颊泛红的对视着心花怒放的女子,“我昨晚……昨晚看见你们……你们睡着了,不好意思,我身上没银子,饿了几天,没想到只找到这个,我知道正人君子就不应该偷翻别人的包裹,只是我真的太饿了,就吃了你们……你们包里的这个。”
萧小仙捡起地上的药丸,放在鼻翼处嗅嗅,皱起眉头,“我包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可以吃吗?”
男子紧紧抓住萧小仙的手,脸颊发烫的靠近秀色可餐的她,“我好热,一看到你,我手脚都不知如何摆动,我……”他霸王硬上弓的压倒脸色微红的萧小仙,慢慢的靠近她红艳的双唇,心底窜动。
萧小仙害羞的扭过脑袋,心底暗暗涌动,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男子大口喘气,理智的闭上双眼,却越是无法摆脱自己想要一吻而下的冲动。
她闭上双眼,心口处的小心思让她无法动弹,眼前这个男人美的让人嫉妒,美的让人无法拒绝,美的让人心动不已。
破庙里,暧昧的气氛悠然飘散,渐渐的瞬间气氛恢复宁静……
萧子瑜挠挠头发,静静在坐在熄灭的火堆旁,一眼不眨的盯着两个身体交织在一起的男女,他冷冷的说:“娘,瑜儿饿了。”
两个云雨之欢的人,顿时感觉心慌意乱,一瞬间,各自抓住自己凌乱的衣角,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脏,尴尬的背对过身子静静的凝视着墙角。
男子脸色绯红的难为情的说:“我……我只是一时情急,对不起,你放心,我会对你……对你负责的。”
萧小仙捂住脑袋,一时失去意志,没想到就这么的对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做出了这么失态的事,难不成自己也是逃不过美色这个陷进?
“娘,刚刚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啊?瑜儿也想玩,这位大叔又是谁?你新捡来的后爹?”
萧小仙撇开靠上去的萧子瑜,“瑜儿,你老实交代,这颗药是哪里来的?”
“这是后爹给我的,他说要我放在你吃的东西里,瑜儿竟然给忘记了。”萧子瑜扭过脑袋,凑近一旁傻傻愣住的男子。
萧小仙一手捏紧药丸,原来是他,“是哪个后爹?”
“就是那个一天到晚背着一把大刀的后爹。”
她双眼冷漠的盯着这颗还未来得及被吞掉的眉药,她双眼充血的恨不得捏碎这颗遗留下的药丸,等逮到机会她就要他也尝尝这玩意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春心动漾!
“这位小姐,我冒昧问一句,你身上有银子吗?”男子饥肠辘辘的伸过脑袋,面带焦容的深情对视着貌美如花的女子。
萧小仙掏出银子,放在地上,“算了,看在我们俩萍水相逢的面上,拿去吧。”她抱起萧子瑜,如一阵风一样逃脱而出。
男子瞪着地上的一袋银子,有点点哭笑不得。
萧子瑜诧异的盯着手足无措的萧小仙,他嗲嗲的问道:“娘,我们为什么要像做完贼一样的逃跑呢?”
“废话,我劫了他的色,当然要跑了,不然他要我负责,我该怎么办?你要知道,做山贼的哪有要对自己打劫的对象负责呢?给他一点安慰金,嘿嘿,下次见到了不怕尴尬了,娘聪明吧。”
萧子瑜愣愣的盯着自以为是的萧小仙,这世上估计没有一个女人会比他娘更白痴的女人了,自己被劫色了,还给贼夫银子?谁赔本了?
萧小仙挥动马鞭,马车呼啸而过,苍凉的荒郊中,群鸟窜飞……
道自闲机长,诗从静境生。不知春艳尽,但觉雅风清。竹腻题幽碧,蕉干裂脆声。何当九霄客,重叠记无名。
徐弘戚站在高高的山头上俯视而下,眉宇间渐渐挥发的寒气冷冷的冰澈着整个麒麟山。
萧小仙停下马车,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溪河,她脱下长靴,双脚拂动湖面,溅起一滴滴冰凉的液体,水珠缓缓的从她小腿上滴落,溅滴在湖面上,映开一朵朵如莲花一般水褶……
“真美。”徐弘戚从山头上一跃而下,双脚矗立在马车顶棚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出水芙蓉般美艳动人的她。
“大爹,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萧子瑜探出脑袋,露出两颗洁白的乳牙。
徐弘戚跳下马车,挥动折扇,儒雅一笑,“像你娘这种女人,我估计这世上没一个男人会拒绝她的身体,看着就不仅让人想入非非了,恐怕她如果解下衣带,我怕我想死在她身下的心都有了。”
“是吗?那今天早上看见的那位大叔赤身裸体的跟我娘缠绕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没死掉呢?娘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