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事找今日还真对了,别人真查不出来。三哥,你知道你们齐家长房那位大爷,当年找的是什么人吗?”
“他们从未提起过。”
余言笑了,“当然不会说,那女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你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想起我家关于玉佩的传说,我心想:这又是一个编篆的故事。
怎么都对女匪那么感兴趣?
赵德却说话了,“余言,真的假的?”
“昨晚你不是去三哥那了吗?资料就传我那去了。”
齐世喆说:“你慢慢说。”
“三哥,今日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可是长房后人的讯息,却一无头绪。我们又催的紧。季合勤却突然想到了他在黑道记事里,曾经看到过的一段话。
说是当年二龙山曾经出过一个山主,叫一枝花。“
我的心一下揪紧了,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是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听到了我那位传说中血亲祖奶奶的名字,而又是正式的记录。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个名字,我直觉很可能我就是那个齐世喆正在寻找要对付的齐家长房后人。
我继续往下听,越往下听,脸色越白,幸亏他们三个讲的专注,没有注意到我。
“还一枝花,叫母夜叉还差不多。”赵德说。
“赵德,这女匪首还真就是因其美貌得的这个绰号。一枝花是顶替他的父亲“活阎王”做的二龙山的匪首。
从小一枝花就像个男孩子一样和山上那群土匪混在一起。可是真是女大十八变呢,活阎王五大三粗,成人后的一枝花却出落得出其的漂亮。
活阎王发现了山上人看一枝花狼一样的目光。
一天,把山上人聚在一起,当众把一只狸猫的皮剥了。告诉众人,谁敢动一枝花一只手指头,这只狸猫就是他的下场。
活阎王可是说到做到,自此,山上再无人敢打一枝花的主意。
活阎王自己是个土匪,他可不想他女儿也一辈子当土匪。
活阎王扬言,“我女儿长得这么好,将来都找个好人家。”
活阎王一次酒后暴毙。山上人为争头把交椅,一场火并事在难免。一枝花不想山上众兄弟骨肉相残,女承父业挑起了二龙山。“
齐世喆问:“齐轩找的是她?”
秦轩和齐轩并不一样,可我的心却是越来越往下沉。
我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这个姓氏的差别,可是余言却越来越指向我的祖奶奶一枝花了。
“就是。长房大爷被一枝花劫上山,。。。”
余言顿了顿,“后来,一枝花送大爷下山的时候,已有身孕,大爷答应回来娶她。后来,三哥你也知道了,你们齐家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应该是长房没说,觉得一枝花的身份丢人,但他们知道这个孩子,我们要找的就是当年她肚里的那个孩子留下的后人。”
“所以,当年齐轩新婚遇劫,是情仇。”
“可不是,长房当年那位主母怎么会答应儿子娶一个女匪首。”
故事都对上了。我的心也害怕到了极点,我一点也没有齐氏后人的沾沾自喜。我此刻是羊入虎口,面临着生存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