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可是话从项历的口中说出来,我的心里还是不知不觉地松了口气,
“多多,我想,都过去一百年了,也许齐世喆永远也查不出来那人是一枝花。”
我笑的很开心,“项历,真要是像你说的这样就好了。”
项历也发出了好久以来我没有见过的笑容,“多多,我最爱看你这样无忧无虑的笑容了。”
项历的语气一转,“多多,离开齐世喆。他不够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这么担惊受怕。回到我身边,我会一辈子让你保持这种孩童般的笑容。”
“项历,我们回不去了。”
“多多,我只是说说而已。”
项历看我的态度,把话拉了回来。
“真的,多多,以我的推断,齐世喆能查出那张照片是一枝花的可能微乎其微。一枝花是当时一个著名的女匪,”
我听这话刺耳,打断了项历,“不是,一枝花替天行道,大旱之年还逼着那些富户开仓放粮呢!”
“多多,我给你分析的是一个事实。不胜避讳一枝花是一个不能公开露面的山大王。
但是女人爱美的天性,听说县城里有照相馆这种新鲜玩意,她按捺不住去尝试。也一定是隐性埋名,照相馆的人不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一百年前的人都不知道她是谁,现在就更不知道了。所以,多多,你大可放宽心,就凭那张照片,齐世声喆什么也查不出来的。
多多,你要做的就是该怎么的就怎么的,不能手忙脚乱,自己送上门去,让齐世喆看出破绽来,这样就可以了。你心里就这样想,让齐世喆放开了查,量他也查不出什么来。”
项历忽然手一攥,“遭了,多多。我们收回那些书,本身就是给齐世喆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信号。”
我也着急,“项历,那怎么办?”
“就盼着齐世喆有一本就行了,不去打听这些书的去向呗!多多,我没见过一枝花,可从你的叙述里,她是个很有本事的女人。”
“可是我没有她的本事。”
“多多,你生性善良仁厚,一定会将齐氏推向另一个高峰的。”
我笑了,“项历,你真会哄人。商场如战场,不是心眼好就行的。”
“多多,你想要将来执掌齐氏,现在对一些事,就不能像以前做小女孩一样可有可无的。”
我觉得项历是意有所指,“项历,你指的是什么?”
“多多,你现在要开除那个不让我进门的保安。”
项历的思维太跳跃了,我没想到他说出这么一句。
“项历,就是不让你进来,也不至于开除人家吧?他也只是奉了余言的指令,上支下派。”
“多多,你想你的话在齐氏可有可无吗?”
我似乎有点懂了项历的意思。可我还是不忍。
“项历,人家也要养家糊口的。你说你丢了工作你难受,可他不是也一样吗?”
“多多,这不一样。那个保安不是个人行为,不是他个人针对我。是有人给他交待了,我听他说是一个姓余的。”
“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