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的令牌,只有三个,一个因为我父亲的故去一起失踪了,另一个在群臣的争斗中已经被销毁,最后一个在你这儿。所以蔘宥胜哥哥,可以的话把令牌给东方末哥哥吧,他现在需要。”
蔘宥胜嘴角一勾:“不,我不能给他。”
豆豆面露疑惑:“为什么?”
“豆豆,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个国王做的特别的憋屈。”蔘宥胜问道。
豆豆苦涩一笑:“当了国王又有什么用啊,所有的权力全都在东方末哥哥那儿,我想干什么都干不了,即使东方末哥哥想要这个王位,我也毫无还手之力呀……”
“所以这些权利本就该是你的,但是东方末却一人占着皇权。”蔘宥胜道。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现在即使有这么多权力也没有什么本事,倒不如东方末哥哥先帮我把麻烦事解决了。”豆豆道。
“我帮你清除所有威胁,也帮你夺得权利,我助你成真正的国王。”蔘宥胜笑道,“先皇的令牌应该是你的,你才是国王,禁卫军应该由你来召集,而不是他。现在这个令牌先在我这儿搁,时候到了我就还你,在这之前我先帮你把所有权力都夺回来。”
豆豆连忙道:“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做!蔘宥胜哥哥,你不能和东方末哥哥作对!”
蔘宥胜看着他,笑道:“你怕了?”
豆豆摇摇头,又道:“东方末哥哥他不是那种人,他现在拿着权力,只不过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办法坐稳王位,他要帮我。等到这个王位坐稳以后,他会把所有的权利都还给我的!”
“那我们也要以防万一。”蔘宥胜道,“人心隔肚皮,根本就不知道东方末那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如果他真的有谋反之心,我们也好有抵制的办法,不然便是手无缚鸡之力!”
豆豆沉默了。
的确,不管东方末为他做了多少,但是现在这个局势,自己所受到的威胁的确是不小,只要他这个吉祥物稍微惹到他不开心,他就能瞬间被东方末秒掉。
蔘宥胜说得对,人心隔肚皮,东方末究竟是如何想的,自己终究是不知道,谁敢保证他没有丝毫逆反之心?
豆豆觉得江山如此多娇,东方末未必不会折腰,有时候留一个后手终归是没错的。
“那么这段时间就拜托蔘宥胜哥哥帮忙召集所有禁卫军了。”豆豆看向蔘宥胜。
蔘宥胜点头,又道:“我有几个朋友待在这里,我这段时间恐怕没有办法和他们待在一起,需要出去奔走。豆豆,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他们,不要让东方末伤害他们。”
豆豆点头:“好。”
……
“嘶……”百诺看着因为穿针引线而遍体鳞伤的手,心中不禁凄然,无奈的放下了纱布,倚在窗前,暗自出神。
“女工之事,讲究的是静心,小诺妹妹,你的心乱了。”慕容黎看着百诺,轻声道。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学这么多没用的东西。”百诺异常烦躁。
“老一辈传下的诗书礼乐在你这里,就成了无用的东西?”慕容黎笑了笑,“小诺妹妹真会开玩笑。”
百诺不语,静静地看着窗外嬉戏的鸟儿,心中五味陈杂。
“自古就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道理,如果你不学这老一辈的东西等到慕容许带你去见各位长老的时候,你如何镇得住场?”慕容黎笑吟吟道。
百诺怔愣了一瞬:“什么?”
“那老一辈刁难的很,如果你嘴里不吐一些风花雪月,举止不合乎礼节,弹不出一首称心的《琵琶行》,没有那么一点值得称道的实力,他们会让你认祖归宗吗?”
百诺看着慕容黎,淡淡道:“我一点儿也不想要认祖归宗。”
“呵,”慕容黎冷笑一声,“你能不能替你哥哥多想想?”
百诺疑惑地看向慕容黎。
“他这段时间费尽心思给你请最好的老师,费尽心思的送礼到处奔波,每天早上起五更晚上睡三更,他为了什么呀?”慕容黎看向百诺。
百诺愣住:“他从没告诉过我。”
“因为他是你哥哥。”慕容黎无奈道,“哪有哥哥为妹妹吃苦,还非要让妹妹知道的道理。”
百诺的手握紧,在裙摆上握出了许多褶皱。
“你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让你认祖归宗吗?”慕容黎看百诺摇摇头,苦涩一笑,告诉百诺,“因为你说过,你不想和龙武族在有任何关系。你只有有了慕容世家小姐这一名分,你才能名正言顺地为你父母讨一个说法。”
慕容黎见百诺不语,又道:“你哥哥他从小就没了亲人,曾经好不容易得到了,却又失去了。你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一种救赎。”
百诺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出现……”慕容黎笑了笑,“使他眼里除了仇恨,还多了一些希翼的光。”
仅管微弱,却很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