蔘宥胜受小精灵王之拖,帮助解决血阳政变的后事,朝堂之上,跪着七八个人,蔘宥胜身着西域战袍,轻蔑地看着跪着的人。
“王上!王上饶命!都是莫斯大人逼我们的,我们对王上,没有二心啊!”
莫斯听到这句话,一脚将那位臣子踢飞:“胡说什么,明明这次计策什么的,都是你出的,你还好意思来这里狡辩?”
又转身看小精灵王:“王上,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如此荒诞的事,请王上饶我一命啊!”
看着起内讧的一群人,蔘宥胜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冷笑道:“这朝廷是戏台子呀?如此吵吵……”
蔘宥胜现在处理的是三批叛变之人的第一批,也就是最蠢的那一批——在王上在去先皇生忌日祭祀的路上,袭击他们的那一批。
蔘宥胜一向吊儿郎当,也因此没什么架子,但是此时他明明笑脸相迎,却吓得这七八个臣子不敢说话。
与东方末的冷气场相比,此人的可怕在于邪魅和对生命的漠视。
“将……将军……”一个臣子颤颤巍巍还想狡辩,看向蔘宥胜。
忽而,蔘宥胜一记飞刀将此人封喉,不屑道:“我刚刚说了,朝廷不是戏台子,别来这儿给我哗众取宠!”
蔘宥胜倚在柱子旁,斜眼看向剩下的臣子:“还有谁?”
看着一片沉默不语,蔘宥胜转向小精灵王:“王上,请下决策吧。”
……
蓝天画和索拉一起飞到了虞山山脚,在蓝天画的意识里,山应该是一副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样子,可现在看着这万物凋零,枯树遍野,一副毫无生机的山林,瞬间怔住了。
“这……不、不是吧?搞半天虞山是一座荒山啊?”蓝天画抖了抖身上起的鸡皮疙瘩,道:“看起来又阴森又恐怖,我一定要进去吗?”
“天画,吉卡现在危在旦夕,我们没时间犹豫了。”索拉劝道。
蓝天画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向前走去,这时却听见了铃铛的清脆响声,蓝天画寻声望去,看见的是一个在摇着铃铛的老和尚,花白眉毛下的眼睛始终闭着,枯槁得手轻轻摇着铃铛。
“那、那个,老爷爷,你是来这化缘的吗?这地方草都不长一颗,来往行人又少,化不到吃的的,您还是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吧。”
老和尚并未回答蓝天画,只是轻声道:“此一去,便是劫难的开始,施主可要想好了。”
蓝天画不解:“您说什么?”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圣人选熊掌而舍鱼,并告诫天下之人。”老者的铃声还在不停的响,“却不知,天下之人有喜熊掌有喜鱼,趣味不同罢了。”
蓝天画感到无法理解,待要追问,却忽然刮来一阵风,以至于蓝天画闭上了眼,待再挣开时,老和尚已经不见了。
“奇怪,他明明刚刚还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蓝天画纳闷,却也没有想太多,转身便向虞山走去。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左右,蓝天画感觉累的厉害,道:“索拉,我们休息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索拉看见蓝天画已经坐在了地上,飞到她身边:“天画,你再坚持坚持,我们再走一会儿,好吗?”
“不不不,”蓝天画连忙摇头,“亲爱的,你就让我歇一会,就一会!俗话说得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赶路啊。”
索拉拗不过蓝天画,就坐在蓝天画身边一起休息。
“花落不知归,流水戏无情~”
“索拉,”蓝天画来了精神,“你听,这附近竟然有人唱歌,我还以为这种鬼地方鸟不拉屎的肯定不会有人住呢,没想到这个人还这么有兴致。话说回来,唱的还挺好听的。”
索拉拧眉打量四方。
总感觉有危险。
“笑脸容颜老,忧愁百皱生~”
“泪落暗如墨,笑意鲜如血~”
“奥秘在此中,可知明月不需诡~”
“这歌唱的好生奇怪,”蓝天画疑惑道,“笑也会变老。哭也会变老。泪水是黑色的,笑是红色的。”蓝天画仔细思索,仍是不理解这首歌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困意来袭,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天画……你别睡啊……”索拉也困得眼皮打架,一边让蓝天画别睡,一边自己已经困得到头睡着了。
蓝天画感到困得不行,倒头也睡去了。
看见两人睡着后,一个红衣男子悠悠走来。
男子漂亮的丹凤眼笑的眉眼弯弯,涂着大红唇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他的声音细的很,也可能是因为太细,所以有一些刺耳。
“终于,来客人了呢。”
他掩唇轻笑,笑的得意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