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平时都是上班一族,平时也没什么人。可祁洛翊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就听到了极大的电视吵闹声还有刺耳的笑声。有一户开着门,一个小子光着膀子正笑得前仰后合,与祁洛翊现在的窘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心中窝火,祁洛翊打开门,砰的一声关上门进去了。
祁洛翊冲了一个澡,找出吴右的衣服换上才好受了一些,隔壁的人依旧将声音放得很大,夹杂着刺耳的笑声,让祁洛翊很窝火。
他在只有十几平的屋子里走来走去,空调似乎也不给力,更让他心里烦闷。
‘我当初不过是被这个禽兽的外表所迷惑,做出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但我现在不会再选错了,不会再选上一个败类的男人。聂朗,我们走吧,不用理会疯狗的叫唤。’
她说他是一个败类,聂朗也说他现在做的不是男人的事情,连他妈都断绝了他的经济来源,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刻薄的对他?
他做错了什么?!
那个女人才是个该死的女人,先是和前夫藕断连丝,之后又和聂朗拉扯不清,这个肮脏的女人,凭什么又厌恶他的吻?
祁洛翊没发觉自己“仇恨”事情居然纠结到了连若水因为被他吻而狂吐的事情,只不过闪了一个“仇恨”的念头,可心中还是因为想到吻过连若水起了几分涟漪,多了几分怔然。
习惯的摸向自己的钱包,祁洛翊看到他的钱包就摆在床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家那个疯女人竟然冻结了他所有的账户,让他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给那些曾经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打电话,也没人借给他钱,当然又是他家那个疯女人的作为,与他混在一起的都是花他老子的钱,他们的老子又和他家那个疯女人大多认识,有生意上的往来,只要打声招呼,他真的能在虞江没了立足之地。
死老太婆,臭老太婆,以为这样就能逼他就范?他现在就算去做乞丐,也不会低头!
所以,祁某人来找吴右了,在吴右的安排去,去他工作的饭店做帮厨,今天才上班,结果不到半天就被连若水搅黄了,还被他看到自己这么落魄的样子。
他以前可是以高傲的姿态总是出现在她面前,虽然每次都是被她整得惨不忍睹。
每次都是丢脸、丢面子、丢里子,什么都丢光了!
祁洛翊被隔壁受不了了,拉开门,像一团烈火一般冲过去,怒吼道:“喂,你把声音放小点儿!吵死了!”
那小子一看祁洛翊样子十分可怕,也火气上来了:“拽什么拽,你不会好好说话!”
“我就不会好好说话!”祁洛翊今天快被人憋死了,现在又被一个小鸡子一样的小子叫嚣。
祁洛翊一步走过去,就将那小子按在地上,那小子吓得发颤:“你,你想干什么!”
“我、说、吵、死、了!”祁洛翊暴吼道,最后那小子吓得砰的一声把关上了,声音也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