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若水没敢说太多,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可以有孩子?难道让她的孩子去做私生子?她要去做单亲妈妈?将他们之间的人痛苦延伸到下一代?还是,她怀孕之后要去流产?
种种的种种,让连若水都觉得十分恐怖,每一个种种后面的后果都是她承担不起的。
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就没打算要孩子,虽然老爷子催了很多次,但两个人都打算过些年再要孩子。也许她该庆幸他们没有孩子,否则这孩子就成了他们婚姻的最大牺牲品。
她说她怕痛,怕养孩子,现在依旧。
黎瑾钰神色稍解,最终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我去下面买,你在床上等我。”
连若水点点头,她自己一直预备着避孕药,几乎每次和黎瑾钰做完后,她都会吃。但因为前几次的没有任何措施的做/爱,让她心底就有些慌,后来大姨妈正常来了,她才稍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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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之后,时间才九点多,外面又是阴沉沉的天气。连若水打开冰箱发现已经没多少吃的了,便对黎瑾钰道:“瑾钰,我们去趟超市吧。”
天气并不是很热,两个人出小区时,小区前的空地有人支起架子正在卖书。
“我们先去卖书的那里看看。”连若水拉着他到了卖书的地方,随意的翻着。
黎瑾钰也随手翻着,他看到有一本《男人那点儿心思,女人那点儿心计》,随手翻开了看看,看到写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坏不是指心肠狠毒,自私无情什么的。而是指油嘴滑舌,花言巧语。一般的好男人以为说情话是油嘴滑舌,轻浮肉麻的表现,所以不愿去做。对别人这样说是不对,可是对自己老婆,就要油嘴滑舌一点。为什么不能做个心好嘴滑的男人呢?”
连若水转头也正看到他在翻那本书:“你在看什么?《男人那点儿心思,女人那点儿心计》?”
黎瑾钰状似随意的合上书:“看这本书的名字挺有意思的。”
黎瑾钰把书放到一边,又翻开了其他的书。
连若水却拿起来了那本书,看到扉页上写着:“婚姻与爱情,是非常复杂的东西,要双方共同经营和呵护,稍不留神,可能就会‘灰飞烟灭’。进入‘围城’的想再去看看城外的世界,可能精彩一片;没有进入‘围城’的,急着想进入体会城里的温暖。”
“人的本性其实都是花的,无论男女,只是受法律、舆论、机遇和自己的脸皮厚薄及胆量大小等制约,各人花的程度才表现不同。花和不花的人就好像桔子和橙子。花的人的感情是可分的,分给不同的情人不同的桔瓣,虽大小不同,但都有桔子的汁。不花的人的感情是较难分的,就像橙子,要么只能给一个人独享,要么就会分破分漏了。”
那么,她就是橘子,心能掰成好几瓣。
有人说“女人偷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个人。”一旦背上偷情的罪名,似乎就要跟她一辈子了。
离婚就像一次截肢手术,活下来了,但也失去了什么。
这也是她和他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