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夫人,对不起!”说着,还直接起身跪在了地上。
小柳儿一见自己娘亲跪下,也急忙站起来跪下。
心,蓦地一沉,王怡眨眨眼,不解,也不急着叫李婶起来,道:“姐,你这是为何?”
李婶道:“就算那个不是夫人你的,是有人故意的,可是被那烂人一说,也闹得整片街上的人全部,知道了,我……”
“为了这事儿啊?”王怡眼中含笑,明白是自己的多疑的心思又冒出来了,所以在李婶一做出这副样子时,便有了其他怀疑。“在我看来,你是你,他是他,你与他不一是一个人,他的错又怎么能让你来承担?更何况,昨天你受伤的时候,里衣的事就已经闹出来了,有没有今天早上那一出,街坊四邻也都已经知道,你不必自责,那不是你的错。”
李婶眼眶微红,任由王怡将自己扶起来。
小柳儿抓着李婶的眼眶,也看着王怡,眼里已经包着两包泪水儿。
“姨,对不起……”小柳儿想到自己父亲,她就难受,可是娘说得对,娘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就算那人是自己父亲也不行。
王怡揉了揉小柳儿的头发,道:“没事。”
小柳儿大眼睛水汪汪的定睛注视着姨,又看看自己的娘亲。
“好了,吃饭吧,我晚上可还要将那些猪肉与大肠处理掉,明天还指望着能拿出去卖,”王怡笑着道。
“啊?”李婶弄不明白,问道:“须要我做什么?”她尴尬,自己现在有一只手臂正吊着。
“姐,你也看见了,最近的左邻与右里是怎样的德行,我生孩子时,可指望不了他们,就指望姐了,”王怡笑着道。
李婶立马一震,用力的点点头。
吃完饭,王怡先用盆子装水,水是从井子里掏出来的,为了不让洗猪肠与猪肉的水影响到井水,通道这类的水是不会在井边倒掉。
王怡先喝了两点灵水,保证一下身体的情况之后,这才开始麻利的弄起来。
将采取回来的五种香料用石头砸成粉,分别用五张油纸包起来,存进黑戒之中;又将猪小肠用水、醋、酒等洗了,切成一段一段的;将猪的精肉与肥肉混在一起,弄碎,五香料各倒入一些,混在一起,再加上盐;一头系上绳子,再用上宽下窄的漏子将猪肉碎往肠子里塞,再系上,最后放在蒸笼里蒸熟,拿起来挂在厨房通道处凉风。
灌猪肠的表面红红的,有些类似香肠,没有酱油,颜色特别鲜艳,还散发出一股儿香味儿,勾引着人的口水。
做完这些,已经用掉两个小时,不知不觉,夜已经完全黑,她完全是靠着油灯将这些做完。
王怡整理完自己,回房间躺下睡觉。
古人夜里睡得早,王怡睡下的时间算是迟,可也是十点前睡下的,早上一大早,她幽幽张开双眼。
王怡先是在院子里锻炼身体,发现自己的内劲越来越强了,再是洗米做米饭,配一味菜儿,便又拿了空间里的青椒,切成丝,与切成溥片的灌猪肠一并暴炒,分打成了两盘子,大的那盘打算拿出去卖时让人试吃,小的那盘子便用来当今天早上配饭汤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