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众人在纳斯卡出来了之后便慢慢地走了出来,石权的眼神越发的凝重,方云等人出来了之后他发现除了纳斯卡之外,其他人的境界都和他们差不多。如果真的打起来的他们自己这边的必输无疑。
当然有几个是最为关注的,比如丧尸王康特在看到罗恒的一瞬间瞳孔一缩,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个人是他的敌人,而且是死敌,不是罗恒死就是他自己死。罗恒身为丧尸操控者天生就是丧尸的敌人。
当然丧尸控制者身上的气息其实和新人类或者是丧尸差不多,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高等的丧尸还是能察觉到丧尸操控者和丧尸与新人类只见的差别的。
当然,现在的气氛十分的微妙而且也十分的尴尬。
面对洛羽这边的实力情况在看看他们自己这边的实力,说真的石权有了想要撤退的想法,虽然有了这种想法内心却是十分的不甘。
洛羽开口对着石权说道:“你现在说血族圣器管不管我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血族圣器做什么,但是还是感觉把他还给我们比较好哦。”
石权冷哼一声说道:“不可能的,我告诉你想要血族圣器,除非冲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不过就是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我也不会给你的。”
洛羽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对着石权接着问道:“对了,你刚刚说我们两个的账,我想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有什么矛盾?我记得我根本就没有和你有过什么过节啊。”
石权咬了咬牙说道:“如果不是你的话,破军的称号原本是我的,而且,龙组原本是会将我为新星将资源都放到我身上进行培养的,都是你的出现抢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说完之后石权手一抬伸出食指来又指着方云说道:“这一切你也有份。”
方云指了指自己的惊讶并且疑惑的问道:“我也有份?你怕是魔障了吧!这管我屁事,称号是龙王他们发布考核然后制定的,我们又不知道会给我们什么称号。”
石权气愤的说道:“如果不是你和破军走到那么近的话,那你也不会得到哪些资源,也不会有现在的这种实力。”
洛羽听着石权的话看了看方云然后说道:“可笑。你说的资源到底在哪里?我在龙组的时候为什么没见到过?”
方云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你一口一句,我和破军抢了你的东西。好,想不说哪些东西到底是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为什么我们毛都没有看见?”
石权根本就不管洛羽他们的话就是一口咬定就是洛羽他们将他的资源拿走了。然后抱怨自己的资源少的可怜。
洛羽和方云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洛羽:这家伙怕不是一个傻子吧。
方云:我看像。要不我们不理他?
洛羽:你觉得可能呢?
方云:我也觉得不可能,那现在怎么办?
洛羽:不知道看着办吧!
这时龙王开口说道:“哎,石权,你听我说,其实是这样的,在龙组内都有这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的。那就是面对天才并不是用那些所谓的资源堆起来的。所以我们的一贯主张便是给你们自由发挥的空间。”
而石权哪里知道,他在石家的时候就是被当做了天才,各种资源想要什么都给他弄到,并且还双手递上给他。
如果说石权是被圈养的起来的贵公子,那么洛羽和方云便是被放养的野汉子,什么都靠自己,而且一开始的时候一整天都在太阳底下暴晒挥洒着自己的汗水,虽然龙王不怎么清楚但是洛羽和方云的努力,白虎和雷炮都时亲眼目睹的。
至于石权中的资源?呵,做梦呢?洛羽他们能到这些的实力除了机遇还有的就是他们的努力。
虽然资源也有,但是那些资源都是洛羽他们自己找到了哪有石权说的那么简单,一不小心便是小命没有了,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废物或者是实力低的人?
石权当然也是听到了龙王的话,但是石权并不相信,石权直接指着龙王冲着洛羽他们说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貂,都是同一个货色。你们合起伙来都欺负我是什么一个意思。”
洛羽无语的看着石权说道:“欺负你有什么好欺负的,你也就那个实力,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的呢。”
石权咬牙恨齿的看着洛羽和方云说道:“哼,少说大话了。”石权看了看基地市里的情况也明白了,虽然说洛羽他们那边的人实力都比他这边的高。
但是,他们这边的数量多,虽然实力不怎么样,数量达到一定数量的话,也会远超与质量。
石权看着洛羽然后慢慢的在心里盘算着,最后石权还是打算,赌一把。正所谓,赌一赌、单车变摩托。拼一拼,摩托变吉普。试一试,吉普变马丁。
抓住机会去努力,就会有改善,只要胆子大,一切就皆有可能。
石权打算搏一把,仰天长啸然后对着洛羽以及方云说道:“你们听到了没有?伊芙利特之祭的鼓声已经响起,我们已经无法避免的了。”
关于伊芙利特之祭:传言,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一个沉睡的战士,只要你能唤醒这沉睡的战士,你就能跨越这份畏惧,重现可以毁灭极限之墙的,伊芙利特之祭,传说在古帝国竞技场上的战士,当他们不畏惧死亡而奋战,濒临死亡边缘时,他们会听到一种战鼓声,而凡是听到这鼓声的战士,将不再为仇恨而战,不再为胜负而战,甚至不再为自己而战,有的只有宁死也不停止的斗志,而这时,他们将会得到超越这世上,所有思想逻辑,都无法解释的终极力量,好象他们的生命,奉献给战斗之神一样,而这场祭典古帝国战士称为:“伊芙利特之祭“。这是每个战士心中的梦想,只是…这个“伊芙利特之祭“是个血祭,一场没有死亡就无法结束的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