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有个儿子叫淳维,他是个超级帅哥,说他超级帅因他帅到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么说吧不论他去哪,总有漂亮的女子云集;他到哪,哪一定有魅力的女人出现。而且,他善于勾引女人。可想而知,集夏王公子、高俊帅、善勾引于一身的淳维,天下哪个女人能抗拒的了。因此,只要淳维想,女人没有不被他迷惑的,他号称迷魂公子。
熟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本着这一精神,迷魂公子淳维只收纳他老爸的嫔妃,除此之外的女人他一概拒绝。面对淳维,夏桀的嫔妃很难抵抗,争相恐后投入淳维的怀抱,连夏桀最宠爱的喜妹也被她俘虏。那些女人不仅献身于淳维,而且还献财给淳维。就这样,淳维过着幸福的快乐生活。
可怜的夏桀,他的国库变相被他儿子淳维掏空,没钱而老迈的桀不再有人替他卖命,商汤大军乘机打入。
夏桀被俘,他被商汤扔入狼窝,成为狼的盘中餐,一命呜呼。父不父,子不子,妾不妾的夏朝终于灭亡。
然而,花花公子淳维却活了下来。因为当敌人来侵时,喜妹事先通知了淳维,他得到消息后,不顾国家,不顾父亲,带着喜妹等嫔妃一路西下,跑得快而远,来到西北茫茫的瀚海之地,那里有一座群山,山上有七十山峰,他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熏育,即七十山峰主人,他在那里定居了下来。
然而,那时那刻,淳维终于对女人们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他强迫随他而来的女人养他,服侍他。他可不像他老爸那样宠着那些女人,他要他的女人们为他干活,置业,丰富家底,而他自己享用着女人们带给他的数不尽的稀世珍宝。
一次一个嫔妃在数九寒冬的湖上凿窟窿取鱼时,掉湖水里淹死了,看着女人死去的尸体,想着那些嫔妃既要照顾自己又要干粗活,熏育终于发了恻隐之心,他亲自照顾死去女人的女儿鲜虞,也许照顾鲜虞使他体会到了辛苦。他想到了买几个昆仑奴做劳力,代替他的女人们干活。
他找到他的“大臣”商议,熏育的大臣即众嫔妃,商议的结果得到“大臣们”空前一致的反对。因为他不仅要买男奴,还要买女奴,“大臣们”反对的理由是宁愿受苦受累,不愿和当地昆仑女奴分享熏育。
熏育善于哄女人,他使出各种哄骗女人的招数,终于一些女人同意了,但是大多数女人无论熏育怎样哄骗,她们就是不同意。就这样,熏育的女人分成了两派,昆仑奴派和反昆仑奴派。两派女人大打出手,互出怨气。然而,熏育不顾反对派的感受,左拥右抱昆仑派的女人,买进了昆仑奴。
面对熏育的决定,反对派的女人们愤怒了。其中一位叫挛鞮氏的女人,她不仅不满熏育的做法,而且开始厌烦熏育,她偷偷带着她和熏育生的孩子,以及财宝跑了,跑到阴山脚下建了个挛鞮氏帐篷郭邑,独立出熏育的管辖。熏育知道后,根本不在乎,他想跑个女人算什么,主动上门的女人有的是。
他不知道女人生起气来力量大如天,一个女人半边天,两个女人一片天,三个女人托起天。他没想到挛鞮氏的离开,起到了蝴蝶效应。
反对昆仑奴的众嫔妃纷纷效仿挛鞮氏带着自己的孩子脱离熏育,建立自己的部落,于是猃狁、荤粥、鬼方、东戎、西戎、北戎、南戎、长狄、短狄、白狄、赤狄、橙狄、黄狄,等等纷纷建立。随后,熏育被他的那些女人抛弃,更有甚者她们把她们的奇珍异宝藏在了一座大山里,熏育找不到地点。最后,那些支持他的女人,面对昆仑女奴的受宠,和引进昆仑奴后并没有减轻的劳动,她们也决定脱离熏育。
人老色衰的熏育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身边只有几个穷光蛋昆仑女奴,无钱无力的熏育跟着昆仑女奴去了昆仑山,以后再没人见过他的踪迹。
然而,熏育的女人们和熏育的孩子们,生活却越来越红火,他们的家庭越来越大,终于建立了北狄和西戎蛮族。
一代又一代,这些族群不断壮大。
不提其他族群,单说挛鞮氏族,这个族群的人口越来越多,抢占的地盘也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少年,挛鞮氏人成立了匈奴国。又不知过了多少年,时间来到公元前二百三十四年。
那年,在云中城,挛鞮氏人政治、军事、文化中心,挛鞮氏匈奴王头曼得王后鬼方格格就要临盆。
穹庐外,传来阵阵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听着焦虑地在穹庐外来回踱着步,他们踩过的地上压出了一个个小坑。
少者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有着魁梧的身材,一米八有余的身量,穿着紧身的蓝绸缎胡服,脚穿狐皮筒靴,留着整齐的胡须,浓眉,那双眼睛很有特点,像老鹰一样,鹰钩鼻子。
老者,五十来岁,比年轻人稍微矮一点,保养的很好的笔直的身材,走起路来脚尖着地,穿着一身墨绿色紧身胡服,脚穿鹿皮马靴。白净的脸颊,五官端正,一表人材。
忽然少者摇晃了一下身体,晕了过去。老者拍打着少者的脸颊,从腰间取出一小壶,喝了口凉水含在嘴里,喷向少者,少者苏醒了过来。老者说:“女婿,别担心!别害怕!女人生孩子都这样,格格不会有事的!”
老着的话音刚落帐内女人的喊叫声停止了,随着而来的是一声婴儿的啼哭,一个皮肤粉红的男婴“呱呱”落地。
接生婆大声说到:“大王,王后生了!是个男孩!”
毡房歪年轻人猛地站了起来,忽然间身体像是打满了鸡血,兴奋无比,他推开门健步走了进去。年轻叫头曼,是新生儿的父亲。
进去后,他高兴地从接生婆手中接过婴儿,捧在胸前,放于眼前。他兴奋地端详着孩子,忽然把他举国头顶,高喊着:“我头曼有儿子了,匈奴有太子了。”
就这样,这个婴儿刚一出生就被定为匈奴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