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莲非常高兴冒顿和川艸垚成为眷属。她想,如果冒顿生个一男半女,自己将是太姥姥,天伦之乐最幸福,自己后半生不需要男人,只要子孙们好自己就好。
王太后说:“姥姥要给你俩举办个晋国式婚礼,邀请心灵师,精绝国国王一起参加。”
“王太后,为什么是晋国式?”川艸垚问。
“孩子,以后叫我姥姥,别再叫王太后!“
“嗯!姥姥,为什么是晋国式婚礼?”
“说来话长,你们不嫌姥姥唠叨,姥姥就给你们讲!”
“不嫌!”
冒顿听自己的母后讲过一百八十六遍家谱,他不想再听一遍,于是冒顿说:“姥姥,您以后给她讲,眼下我得拿到琉璃玲珑球!”
“好!好!我外孙要什么姥姥都给!”
王太后带着冒顿和川艸垚来到王太后的内寝,他们一进门就见案几上的琉璃玲珑球一闪一闪的发亮。
“玲珑球怎么发亮?”川艸垚好奇的问。
王太后说:“我也没见过这球发光。
冒顿来到案几前,掏出帛绢手帕,刚一拿出,冒顿感到帛绢手帕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向琉璃玲珑球。琉璃玲珑球自动打开,帛绢飞进球里。见球体上出现了几个大字:“你失信了!”
“这是什么意思?”冒顿想。
他想打开琉璃玲珑球,看个仔细。手刚一碰到球,球自动打开了,他拿出帛绢,发现帛绢不再是手帕形状,而被卷成卷。他打开帛绢卷,卷伸展开大约有二尺长,他仔细看上面,上面一个画符也没有。
“我失信了?失什么信?”冒顿苦思冥想。他想起来了帛绢手帕曾写着:独自去狐胡取琉璃玲珑球。
难道因为不是我自己独自而来?难道会有什么惩罚吗?
冒顿回头看看川艸垚和王太后,她俩瞪大着双眼,张着嘴惊悚地看着琉璃玲珑球。
王太后高兴地说:“琉璃玲珑球找到了主人!原来我的外孙就是她的主人!我出去给你拿件东西。”
王太后说罢,推开门出去了。
川艸垚看见冒顿脸上略显忧思,问道:“你忧虑什么?”
冒顿看着川艸垚,忽然把它抱在了怀里,说到:“你比什么都重要!”
川艸垚觉得莫名其妙,她问:“你怎么了?”
冒顿轻轻地咬了一下川艸垚的耳垂,川艸垚感到一股热量充满全身,她紧紧地搂着冒顿,沉浸在幸福中。
冒顿在她耳边念到:“匈奴公元前3世纪横行亚欧大陆,2世纪西迁至欧洲,公元5世纪沉寂。”
川艸垚脸紧紧地贴在冒顿的胸口,听着冒顿的心跳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
冒顿高兴地说到:“匈奴將存在八百年!”
“欧亚大陆是哪?”川艸垚问。
“脚底下这块地!”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冒顿就在这横行!”
“欧洲是哪?”
“不知道!”
忽然,门被打开开,一个声音传来:“冒顿,你也有今天!“
冒顿看到,一位男子闯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对人马,其中有赵污和赵暗。该男子四十来岁,头戴王冠,身穿贴身圆领短绸缎衣,长裤,脚穿马靴,虽然有了些年纪,但玉树临风,帅气迷人。
“殿下,您要干什么?”川艸垚问。
“干女儿,不关你的事,你站到一边去!”
“关我的事!他是我的夫婿!”
“什么?母后,您知道这档子事吗?”
王太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没有回答狐胡王的问话,而是对他的手下人说:“赵暗,赵污,你们都下去吧!”
进来的一行人出去后,王太后说到:“我也是才知道。儿,你要干什么?”
“母后,站在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是魔鬼!
“胡说八道!”王太后说到。
“母后,就是这个人抢走了我最爱的女人阏氏。阏氏为这个男人生了孩子,他却把她甩了,折磨致死。我要杀了他为阏氏报仇。”
说着他抽出身上挂着得刺刀,刺向冒顿。说时迟那时快川艸垚挡在了冒顿的身前,用双手拦住了狐胡王。冒顿一手抓住了狐胡王的手腕,只听“哎呦“一声,刺刀落在川艸垚往外敞开的胸襟中,刺破了川艸垚的红纱衣,多亏冒顿反应快,要不后果不堪设想,但川艸垚红纱衣上还是渗出了献血。
王太后看着川艸垚,知道川艸垚的刺伤无大碍。
冒顿抱住川艸垚,要看她的伤势。
王太后说:“我来!”她慢慢掀开川艸垚的纱衣,看到只是在胸口窝擦破了皮肉,如果在深一点就是心脏。
王太后从案几上的小盒里拿出一葫芦,里面是雪莲等花粉磨成的止血奇效药,刚一抹一点,血就止住了。“疼吗?”王太后问。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孩子,没啥大事,明天一早就会结噶。”
狐胡王说:“干女儿,你为他受伤值得吗?就是他把父王最爱的女人抢走,并把她折磨致死!”
王太后对着狐胡王说:“狐棹裢,你非得弄出人命才罢休吗?你马上给冒顿道歉!”
“我为什么道歉?我不道歉!“
“殿下,您要杀单于先把我杀了吧!”王太后喊道。
狐胡王说到:“母后,您疯了!他是个魔鬼。他杀了自己的父王,抢占了别人喜爱的女人!他...”
没等狐胡王把话说完,王太后上去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给我闭嘴!”
“母后,您为这个野人打我!”
“你再胡说八道,我还打你!”
狐胡国王急了,他捂着脸说:“母后,您为他打我!“
“对!”
他看见母后气呼呼的样子,转向冒顿说到:“不知你使用的什么手段让一个个女人为你神魂颠倒。”
冒顿没有说话。
王太后怒吼道:“你再胡说八道!”说着又要扇狐胡王的耳光。
狐胡国王赶紧躲到了一边。
川艸垚说:“王太后,您别生气!”
“我能不气嘛,他满嘴胡说八道!”
“父王,我没有被单于迷惑。您说的都不对!首先,单于根本没有折磨阏氏,相反,是阏氏折磨单于。单于非常爱阏氏,是阏氏自己离开的单于,她是因为难产而死的,而单于根本不知道她怀孕了!”
“干女儿,就算你说的是事实,是不是她把阏氏抢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