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这老头还挺有钱的,竟然还打算打万宝楼的主意?”一旁的蛮胡子讶然。
“那又怎样?老夫虽然潦倒,但也不至于连个想法都不能有的吧~不对不对!!!怎么瞅你的样子好想一脸看财主的眼神呢?不会是想打老朽钱财的主意吧!?”老头口中一阵惊疑。
“决计不会!我蛮胡子今天碰见苏兄弟,才知道人不可貌相的,决定从此痛改前非的,不过你这老头一向衣衫褴褛的,还真是没看出来你这老头深藏不露的!嘿嘿~”蛮胡子此时尴尬一笑,连连摆手。
“那倒还真希望你的话是真的!说到深藏不露,老朽既然在这自由商铺街道也有些年月了,哪能不知财不露白的道理的!”老头叹了口气,接着口中揶揄道。
“既然老伯早已知晓这万宝楼材料的消息,可否为苏某指点一下,应该搜集哪些材料的,以便炼制宝物?”苏沐语气恭敬地询问。
“少侠可知这些材料都珍贵无比,仅凭金银财宝是无法与之交易的,能与之交易的的无一不是世上难寻的珍贵秘籍和顶级宝甲和兵器!”老头提醒道。
“苏某既然有这种打算,自然是有几分底气的。”苏沐微微一笑。
“嗯!老朽早已打探清楚了,以万宝楼的实力,确实是可以打造出我天工门几副天级宝甲的,还可以炼制出一些顶尖的破罡暗器!”老头点点头。
“请老伯赐教!”苏沐拱手道。
老头取过古籍,打开书页,翻找了几下,然后目光一滞,手中一指道:“万宝楼中可搜集到的材料,首选炼制这天级宝甲-天残宝甲,然后便是这“地缺宝甲”,最后是这“影遁宝甲”,至于破罡暗器,则是“冰魄针”“紫硝雷套”“黯魂烟刃”。”
“听上去名头都颇大的,这几件都是什么样的宝物呢?”苏沐追问道。
“咳咳~”,老头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
“先来说说这天残宝甲,重约六斤四两,天级克罡宝甲,主材采用天残金,所谓天残金,是以天蚕丝和天残玉这两种顶级的克罡材料秘制而成的一种材料,这种天残金不但可以化解罡气而且更能将罡气转化成真气补充自身,及其玄妙,副材为蚀心玉,玄铁精,昊阳石,辅助材料为荧石粉,乾阳水……制成之后既具有天蚕丝的轻盈柔软坚韧,舒适贴身,吸收天级罡气于无形之能,而且化罡气补充自身,又具有蚀心玉,玄铁精,昊阳互溶之后可极大增幅护甲吸收罡气的性能,掺与荧石粉,乾阳水等可提高护甲耐腐蚀之特性……穿戴者可被动防御天级罡气高手全力攻击而毫发无损!”
……
老头将几种宝物的的特性和材料都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接着用狼毫笔将所有炼器的材料分别写在几张纸条之上。
“好了,这些材料就全靠少侠搜集了,我会在店铺里等候佳音!”老头笑眯眯地将纸条递给苏沐。
苏沐接过字条,对老头微一拱手,“老伯在此稍待,我定会搜集好材料,一解你平生夙愿!”
接着,苏沐转身离开店铺,在高,蛮二人的指引下朝着那万宝楼而去。
万宝楼名气虽然大,但苏沐没能把眼前这一幢古色古香的,典雅别致的三层门楼与之联系上的,至少外表看上平淡至极,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华丽,除了匾额之上龙飞凤舞的“万宝楼”三个大字有些与众不同,其装潢似乎倒是有些深藏不露的意味。
三两步走进门楼正门,出现一个弯折迂回的廊子,似乎曲径通幽处,透露出一股神秘之色。
“这万宝楼还真有点门道啊!”高竹轩口中啧啧称奇,张口道。
沿着廊子走了片刻,尽头之处豁然开朗,一个三十余丈的广场出现在三人眼前,地上一条犹如明玉砌成的石道直通楼阁大门之处,一眼望去,一幢雕梁绣柱,碧瓦朱甍的楼阁整体呈现一个虎抱状的姿态岿然而立,颇有一股雄浑之色。
三人走过长长的石道,进入楼阁大门,一个七八丈见方的大厅进入视线,天花上外观考究的灯具散发出明亮的光线照射着厅堂,两旁朱漆红木的矩形柜台横平竖直,整齐划一的货柜,五名统一侍从打扮的女子,整体给人一种豪华的炫目之感。
一名二八年纪的侍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近身之后,莺歌燕语地对几人说道:“几位客人光临万宝楼有什么需要?小女子可以帮你们挑选出你们想要的宝物!”
“麻烦你将这几张纸条之上的材料替我们收集一下,我们急用的!”苏沐从怀中取出纸条,递给侍女。
“由于这纸条之上的材料过于珍贵,不便轻易示人,还请几位随我到二楼一叙,另做商榷才是!”侍女一看纸条上所写的材料,显然知道眼前几位都是贵客,脸上的笑容越发恭敬,将字条递还给苏沐,言笑晏晏的说。
三人点头应允,随着侍女一同上到二楼。
二楼的空间明显不如一楼大厅宽敞,但明眼人一看便知无论装饰和摆设都更为考究,雕梁画栋的纹理更显细腻,四周还悬挂着名家的书画,茶桌座椅一应俱全,空气之中还飘荡着一股幽幽的花草之香,处处显露出一股独具风格典雅的和细致。
茶座之间一名儒生打扮的长髯男子捧书以观,一副怡然入神的样子。
“孙掌柜,有贵客上门来了!”侍女走近稍稍推搡了男子一下,这才将长髯男子从书文之中唤醒。
“什么事啊?小兰!”长髯男子仰坐在木椅上,自顾自地揉揉眼睛,犹一副恍然不觉的样子。
“我说,有贵客上门来了!你怎么这般耳背!”此名唤小兰的侍女提高了音量,口中埋怨道。
“你又不是不知晓我的品性,一看书就恍然不知周遭之事了,哪里晓得你在说的什么!”长髯男子却是打了个哈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