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说他碰过她之后,身子就是残破肮脏的。
“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你有钱有势我也斗不过你。”苏小阳微微一笑,起身做回自己的沙发。
叶辰溪这边沉默了很久,最后居然答应了:“好,一百天就一百天,不过你这一百天我想要个名分。”
what?苏小阳懵了懵:“你一个男的要什么名分。”
名分这种东西不是一般是女生要求的吗?怎么到叶辰溪这里都倒过来了…
“我维护一下自己的权利,不行吗?”叶辰溪突然傲娇,变脸如变天。
反正都决定留下了,苏小阳也不纠结这些了:“你想要什么名分,男朋友的名分吗?”
“不…”他否决:“我要以你老公的名义!”
老公的名义,这是:“所以,就在协议一起一百天还要结婚吗?”
“嗯。”叶辰溪抱胸点头:“我想去试一下,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合适。”
“行,不过我们先签协议,一百天以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苏小阳沉思后点头,也许这样也不错,以叶辰溪疯魔的程度,想必已经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脱身办法了。
所以,这有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
“少爷,您为什么会答应苏小姐这个要求?”若风按照叶辰溪吩咐将苏小阳要求的合约打印出来给叶辰溪过目。
按照叶辰溪的占有属性,若风觉得他应该把苏小阳一辈子都禁锢在身边的才是,这次这么容易就答应,很是失常。
叶辰溪接过大致看了几眼,将上面他不同意的几点划掉,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还是不要把她逼太急了…”
狗急跳墙,何况是人呢?
“那,一百天后苏小姐真的离开了怎么办?”若风很是担忧。
离开了怎么办?叶辰溪倏然笑了:“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一百天之约本就是权宜之计,苏小阳别想离开她,永远别。
“好了,你先下去吧!”他将签好的合约递给若风,若风接过,恭敬颔首,轻轻离开并合上了门。
若风一离开,叶辰溪又拿出手机给路易斯打了一个电话:“路易斯,找到苏小光和刘一一的下落了吗?”
那天苏小阳让他食物中毒,又用若风的手机打电话,让刘一一带着苏小光走的这一系列事情,他其实都知道…
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找到了,叶总,根据您的吩咐,我们在各大交通系统上找到了刘一一和苏小光的乘车记录。我们进行了追踪,他们现在在一个叫云渡的村子里面。”
“我知道了,多派些人看着苏小光,他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
“是!”路易斯得令。
“为什么这几条要划掉?”苏小阳看着若风递回来的合约,很不解的指着问。
本来就是合约结婚,她要求分房睡继续医院里面的工作哪里有错了?
难道现在她一点自己的事业都不能有了吗?
“这是少爷的意思,我只是代替少爷帮忙传递一下文件罢了。”若风礼貌站着回答苏小阳的问题,其实那两点他也无法理解叶辰溪为什么不同意。
想着若风可能也没什么决定权利,苏小阳也不为难若风了,提腿就往楼上走,打算找叶辰溪再说说清楚:“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工作的,天天闷在这里我会死的。”
她刚上了几阶楼梯,叶辰溪就从容的从楼上下来了:“你努力赚钱无非是为了帮苏小光治病,现在有我了,你完全不必要工作了。”
他声音平缓的说着,听不清任何情绪,可越是这样,苏小阳心里就越慌,因为她估测不了此刻的叶辰溪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从医院出院以后,叶辰溪不太和她说话,每天也只是在她房里坐坐就走了,再也没做那些强迫性的事情。
白天叶辰溪去上班,苏小阳则被若风圈在屋里,要啥给啥但就是不让出门。
这让有点懂叶辰溪的苏小阳又重新懵逼了起来。
“不上班我每天待在这里也没啥事啊,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和咸鱼有什么区别。”苏小阳看着叶辰溪一步一步从楼上下来,有些泄气的说。
叶辰溪经过苏小阳身边时停下来,轻轻用手勾起苏小阳的下巴:“你知道的,我为什么不让你去上班。所以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度,你知道的,合约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了。”
你知道的?
她肯定知道啊:“我和北嘉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就不能给我一点信任吗?”
“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还北嘉北嘉叫的这么甜?嗯?”叶辰溪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苏小阳的表情。
如果苏小阳此刻是坚定的,那么他可能会考虑一下,但是,苏小阳闪躲了,所以,门都没有。
“别想着解释了,你的心事全在脸上,从来都是。”他放开苏小阳的下巴,从苏小阳身旁擦过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可你这样能怎么样,我一百天后还是会离开,那个时候你又能拿我怎么办?”苏小阳鼻尖一酸,这些压心底的话全部脱口而出。
叶辰溪喝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着放下手里的杯子:“我是不能拿你怎么办?但不表示我不能拿沈北嘉怎么样啊?”
如果一个石头总是喜欢挡你的路,甚至还是不是绊你一脚,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除了它…
“叶辰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
“我强势?”叶辰溪讥笑:“苏小阳,你随便去外面打听打听,除了你,谁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明明他一直在让步一直在将就,到最后还是一个强势贯彻了所有。那么这些日子他的迁就算什么?冷笑话吗?
“我一直以为你变了,原来还是一样,我就说,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就改变了一个人的性格,叶辰溪,原来你一直是装的。”苏小阳牵强一笑,有些失望的上了楼。
她太天真了,叶辰溪那么高深莫测的人,她怎么可能看得透,又怎么可能完全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