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姐姐不停地给我发抖动窗口,她说那是听到我声音的后遗症。我对她说,原来,我的声音可以让女人也爱上我,如同我的某些文字,比如说:“日子就好像兜里的人民币,还没来得及数,就已经从指间溜走了。”
罪恶地在家休息了几天,过了几天十点钟睁开眼睛的日子。那种熟悉的幸福好想让我流泪。我曾懒懒地在空中的床上躺着,闭着眼睛对地上召唤我起床的人说:“睡到自然醒是我的幸福,谁阻挠我追求幸福,我灭了谁。”如今,每天我都在手机闹钟响铃的时刻,迅速爬起床。其实,被灭掉的,是我自己。仍旧时常如孩子一样做梦,梦见自己被杀害,朋友被杀害,梦见乱七八糟的东西缠着我,让我无法呼吸。睁开眼睛,有时,窗外飞雪;有时,光线昏暗;有时,楼下很多人在买早餐。
老大辞了工作去追她的梦,我羡慕她,即便满是迷雾,却依旧放弃一切去让自己追逐。我终于在她拖着皮箱离开之前,睁开我的眼睛,看着她吃完为自己煮的方便面,我们随便打趣几句,她就走了。如同平日里我们各自出门去上班一样,可是,今晚,她不会回来,明晚也不会。她的梦好远,我追逐不到,那不是我的梦。何况我自己的梦,不也还在被我搁浅、被我放逐、被我痛苦地遗忘吗?有个人曾经对我说,人生没有真正的遗忘,只有不愿想起,我害怕他的话是真的,我遗忘不起。
从小生活在寒冷的“极地”,但寒冷从未让我感到熟悉。它总是突然来临,让我措手不及。这个独自走过的冬日,不知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听到怎样的歌曲。
借用乐乐同学的文字来结尾吧,我偷一下懒。其实,我是真的爱这段文字,单方面与它一见钟情。乐乐,我想我像一个不经你同意就把你的女儿娶走的男人,因为我太爱它了。我知道,你不会介意,所以,我就整段粘贴复制,以免去打字的时间。你知道,那时间,对于我同样爱的睡眠,是多么重要。
“城市里的来往人群,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冷眼看着,从居无定所到陌生的熟悉和熟悉的陌生,在无边际的平淡和琐碎中,在辗转、流离、期盼和沉闷的背后,我经常会怀想遥远的日子,筛选、过滤过去的日子和日子中被埋藏的种种美丽,是否也是我们安慰自己的手段呢?"
向寒冷的冬日问候,请你留一点温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