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见扑通一声。
楼淳于和何高同时转头，看见张进趴在地上。
楼淳于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虽然张进眼神凶狠，但她还是锲而不舍的笑。
何高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张进，“何高，你嘴是乌鸦神开过光的吧。”
何高准备去扶他，但发现张进跟老鼠一样在地上挖土，走近一看，也跟着挖了起来。
她看着俩人挖的这么起劲，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从土里挖出来的赫然是人的头骨，有着白玉般的光泽。
张进伸手捻了一点土，“这土还很新，埋的也不深，应该是昨天搜查完到今天埋的，不然昨天早就被人发现了，轮不到我们。”
何高，“这就是说，凶手很可能在我们附近，还在监视着我们。”
楼淳于继续向下挖，又陆续挖出来许多骨头，其中还有一枚香囊。
她拿起香囊，上面的刺绣简单大方。
不过她总觉得这香囊的花纹有些眼熟。
楼淳于打开香囊，果不其然，里面是一张碎纸片。
张进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楼淳于：“我和小汪昨天找到的碎纸片，怀疑是凶手给我们留的线索。”
又不禁吐槽，“这年头，是不是所有变态的凶手都会给警方留些线索，不然心里就不得劲是不是，干脆来警局自首算了。”
“剩下的几片应该在孙鹏那里，咱们回去找他吧。”
何高打了个电话，让这边的警察把新发现的骨头拉回去，他们自己走路去警局。
在路边的时候，楼淳于又碰见了那个疯掉的老太太。
这次，她拉住旁边的路人，问，“这老人到底怎么了？”
路人也是唉声叹气，面露怜悯之情，“说起来真是造孽啊，这老太太原本是有一个儿子的，但是他那个儿子也是个白眼狼，在犯了事之前还好，对他娘还算不错的。”
“自从犯了事后，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躲了过去，再之后就对他娘非打即骂，经常不给饭吃，后来就去了城里，把他娘一人留在了这儿，常年不来探望。”
“他儿子去了城里没几年，老太太就疯了。”
楼淳于疑惑的问，“这老太太是不是还有个孙女儿？”
她还记得这老太太拉着她喊孙女这一茬儿。
路人笑了，“她哪里有孙女，他儿子在这里的时候，可是有名的地痞无赖，哪家敢把自家姑娘嫁给他啊。”
“老太太疯了以后遇见个女的就叫孙女，这疯子的话不能信。”这路人显然也是知道楼淳于被拉着叫孙女的事，于是解释道。
问完之后，楼淳于就让路人走了。
回警局的路上，她一直回想这个老太太，感觉这位老太太和一个人长比较像。
以至于她差点撞电线杆子上。
紧急关头，是张进拉了她一把，“你在想什么呢？小心掉井里去。”
楼淳于，“你不感觉那老太太跟一个人长得非常像么？”
张进摇摇头，“没感觉。”
楼淳于，“我第一眼看的时候也没感觉，你再多看几眼就会有了，相信我，感觉是看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