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打仗也不会在这里打,要打也只会在西边的荒原上打,以我们大唐的骄傲,无论怎样的战斗,我们都不会输的,况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李尚说道。
可万一大唐要是输了呢?你的家可是在城门外,大唐输了的话,你的家可就没了。王重阳说到。
李尚淡淡回了句,无论什么人都不可能不经过我的允许踏入李府门一步!
说完李尚
招来几个小厮,给他们一些清单,让他们照着清单上的东西大肆采购。
接着和王重阳来到了一处秘密的山洞,洞口窄小,进去以后只觉一股热浪袭来到处都是乒乒乓乓打铁的声音,这山洞深处,恰好有一处暴露于地表的岩浆,李尚因势而为,建造了一处自己财富的源泉。
大唐贵人们引领起对玻璃制品的狂热,但一直以来都没能获得制造玻璃的秘方。加上一群只会附庸风雅的贵人么们的吹捧,一只品相完好的玻璃制品最低的价格也要八百金,而大唐一户普通农家三口一年的生活费用也不过十金。可见玻璃制品的昂贵,但是,不好意思,李尚来到这后,玻璃制品就成了李尚知识变现的开始。
当然李尚读了很多书,还曾经拿到过专利供他在念书间的吃喝。当然李尚学到的高端知识在锦官城是用不上了,但是一些学过的基础却成了他富甲一方的基础。
匠人们喊着号子,制作稀奇古怪,不一长短的圆筒。
有眼神好使的小学徒将研磨好的石粉装进一个小铁桶里,那铁桶的头尖尖的,大小差不对和小拇指头一样。
当然更多的是小学徒们把磨好的石粉和铁片装进一个铁球中,而后加上一根半米长的引线。
王重阳捏起一点石粉,闻闻,:这和烟花的成分相差不多。
李尚说到:确实如此,不过烟花只能用来好看,这玩意却能逢山开路!
这下您还担心吗?李尚微笑着说道。
王重阳笑笑,说到:公子自有公子福,莫为公子做马牛。
李尚说到:您这话可就错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的确,这些日子里来李尚一直跟在王重阳学习他的看家本领:符。
不错,所谓符,就是把天地灵气聚集在一张薄薄的小纸片上,或者其他的载体上面,在你需要用到的时候,意念一动就可以了。
将军百战死,壮士未曾归!
寒气稍稍下降了一点,身着铁甲的大唐军队就源源不断的来到了锦官城,士兵们虽然惊讶于锦官城的繁华程度,但是碍于军令,只得作罢,心想这等战胜那货不知死活,敢在大唐边境活动的草原蛮子后,将军阁下肯定会让大家游览下这座有趣的城。
是的,锦官城的人们也在想,,等这伙当兵的打完仗后,一定要好好刮刮这伙人的油水。
草原上是五个中小部落组成的联军,人数上大约有一万人,但是他们没有盔甲,兵器也是五花八门的,比士兵数量更多的是奴隶,奴隶们好一点的能有一根棒子当作武器,差一点的只能拿着石头,而且他们很冷,是的很冷,冷是因为他们穿的少。
也有穿得多的,穿得比长安里的贵族还要豪华,舒舒服服的在帐篷里饮酒,看着性感奴隶的热舞。帐篷里的火盆很旺盛。有些热的贵族们脱下他们华丽的外套,而后还是很热,于是他们敞开帐篷的帘子,于是乎帐篷里的热气便散了出去,外面正下着雪地上挤满了一堆瑟瑟发抖的奴隶。
瑟瑟发抖的老奴隶们看到帐篷里的景象。脸上竟然透漏出微笑,欢喜的跪倒在雪地上:赞美一切的神灵,给予我们老爷们如此幸福的生活。
然后他死了,是冻死的。一缕细微的金光从他的头顶飘了出来,飘向了贵人们帐篷顶端的神像,尽管神像很粗糙,但是它就是一座粗糙的纯金神像。
周围的人发现他死了以后,赶紧去抢他身上用来御寒的衣物。不一会儿,他赤裸裸的来到人间,而后又回去了。
今晚飘着雪,大唐镇山军的军营里到处都是谈笑的欢乐气氛,当然除了那些负责巡逻的。
天气寒冷,士兵们都围在一起吃着火锅,但不得饮酒,也有能歌善舞的小伙子起身给大伙表演节目,更多的是老兵们讲的荤话,肆无忌惮的大笑,吹牛皮说这次战斗能杀几个,再积累多少军功就能升到百夫长之类的话。
这次来平定这伙草原蛮子的将军是夏侯苍,其实他只是一名偏将,但他的命很好,他姓夏侯。他仔细的看着地图和伙伴们推演战斗,这是他首次指挥部队打仗,他不想丢脸。
当然怎么推算都是大唐获胜,只是好的战法,能让大唐的精锐们少死一些。
其实真的很丢脸,草原蛮子根本就没有伤害过大唐的任何一条生命,哪怕是只狗。他们唯一做的是他们过界了。他们现在脚下的这片草原是大唐的!
次日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士兵们沉默的进军。途中经过李尚的宅子。李尚还是在院子里躺在椅子上,盖着被子,舒服的晒着太阳,红梅手法熟练的给李尚捏着肩膀。红梅表现的很好,很会伺候人,只有被人伺候过的人才会伺候人吧。李尚心想到,
其实红梅是前锦官城首富的女儿,现在的首富是李尚。
大唐军纪严明,行进的声音铿锵有力,让很多唐人安心。是的,在他们行军的路上,还有樵夫经过。
镇山军遇到了那一伙蛮子,穿着单薄充满泥污的奴隶们在最前排,数量要比草原蛮子的军队要多的多。
夏侯苍对身边的传令兵说到,对那些奴隶下手头痛快些。
呜呜的进军号角吹响,战马嘶鸣,镇山军沉闷的向前进,锋利的唐刀在日光的照射下展现它的寒芒,队形变得十分宽松。
对面的草原蛮人与其说是进攻,倒不如说是来送死,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像样的兵器,每个奴隶都是麻木的,当锋利的唐刀收割他们的性命时,也是毫无感觉的,其实他们活着还是死去有什么区别吗?
唐军进攻的步伐稍微慢下了,因为要杀人,杀人需要时间,但是也很不对劲,因为直到现在蛮人的部队离他们的奴隶有些远。
夏侯苍骑在马上,安静的向前进军,其实他更想象一名士兵一样去最前方拼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偶尔战马会踩在敌人死去的躯体上,这很无聊,但是这也很安全,夏侯苍甚至猜想对面几个组成联军的草原部落是傻瓜吗?
夏侯苍现在统领的两万镇山军,只是镇山军建制的二十分之一,这里面的老兵很少更多的是新兵,这场战斗,倒不如说是上天赐予大唐新兵用来见血的而已,一点也猜不出来草原蛮子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场战争,毫无意义。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狂欢,狂欢之后,依然还是死亡。
而后,一声马的惊叫顿时让夏侯苍的后背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