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暝乘着马车穿过熙攘的街道,然后在一奢华府邸停了下来,舒兮隐拉开车帘,探头向外瞧了瞧,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大门两边各有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门顶匾额写着“舒府”两个金漆大字,在阳光的折射下,更熠熠生辉。
“韩公子,是不是这里啊?”
“舒姑娘,到了,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韩暝吩咐完以后就下了马车,走到大门台阶下,见一穿着官服的胖男人被一群奴才簇拥着,门边停着软轿,看样子是准备出门。
韩暝见如此有气派的场面,不由冷笑,“好个作威作福的势力小人,果然,这样的人也比好收买。”他不由佩服楚忆灏,为了目的,竟什么阴谋都想得出来,他想,像舒兮隐这样绝色美人,虽然暂时没有猜到楚忆灏真正的目的,但绝不是他纯粹的金屋藏娇,否则不必这样大费周章的给舒兮隐另一种掩人耳目的假身份。
忽然韩暝的身子被那些仆人一推,并遭呵斥,“滚一边去,站在马路中间,妨碍我家老爷上堂。”
韩暝不怒,只是横身一闪,立即站到舒虎面前,冷声道:“舒大人,可还认得在下。”
舒虎一怔,仔细辨认来人,忽然变得客气客气,毕恭毕敬道:“原来是韩兄弟,小弟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舒大人,我把你的女儿带回来让你们父女相认了。”韩暝有意提高嗓音。
旁人闻言,无不惊讶,错愕的觑觑相视,并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自己的大人何时无缘故的冒出一个女儿呢?
舒虎见旁人异样的眼光,弄得全身都不自在,只能对韩暝赔笑,对旁人冷眼一瞪,下人们吓得立即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整个气氛立即变得安静无比。
韩暝一笑,转身走到马车,掀开车帘,舒兮隐对他报以一笑,伸出手让他扶着自己下马车。
演戏要演到位。这话舒兮隐还是懂的。此时的她表现得很有大家闺秀,挪步细移,和韩暝来到舒虎面前,大家看到她的容貌,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何时见过这么绝色女子呢?
舒兮隐款款有礼的对舒虎微微福神道,“女儿见过爹爹。”
舒虎一惊,面对众人的诧异与不解,面子很是挂不住,赔笑着对韩暝道:“韩兄弟,有话里面说。。。有话里面说。。。!”
韩暝冷冷一笑,随着舒虎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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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书房只有他们三人。
韩暝与舒兮隐坐着椅上优雅自然的品着茶,倒是舒虎急的来回踱步,脸色极为难看的望了望舒兮隐,再看着优雅品茶的韩暝,“韩兄弟,可否告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何平白无故的冒出一个女儿来呢?你还这样大肆宣扬,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往后在众人面前我如何抬得起头来!”
“舒大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年轻时候的风流事怎么忘得如此一干二净,这让你女儿死去的娘亲在九泉之下如何安宁。”韩暝笑着道。
“韩兄弟。。。。”舒虎见韩暝这般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很想骂人,可心底知道眼前的他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即使心中有怒,也不敢对韩暝发作,只能客客气气的说道:“韩兄弟,此话不能乱说,我舒虎虽不是什么坦荡荡的君子,但对女人一事,我可是光明磊落,不会背地里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你看我家中如此多的妻妾,就是最好的证明,绝不会随随便便沾染外头的野草,若是我看中的女人,必定会娶回家,更不会随随便便留下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