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迷情的孟志浩被突如其来的森冷声音吓了一跳,手微微颤抖,猛然回头,忽见那双冰寒刺骨的眸光,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踉跄,他从未看到过如此目光,双眼寒光似要将自己置于死地,在他眼中楚忆灏仿佛就是嗜血的大魔头可怕。楚忆灏紧逼几步,面容凛然,嘴角轻带一丝邪魅之笑。
文弱书生的孟志浩一向胆小,隐隐察觉有杀气,步步后退,眸光慌恐,最后身体抵住在白玉雕栏上,若不是白玉雕栏将其抵住,恐怕他早已不知觉的掉进水里,他回头望了望身后,是绿柳烟波,无路可退,再回首,手一伸以阻止楚忆灏再次逼近,惊骇、声音微颤道:“你。。。你。。你是谁,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别过来。。。。”猛然想起了什么,忙把手中的画轴卷起来,掩之背后。一颗心忐忑不安的盯着楚忆灏,然后转身欲离开时,楚忆灏抢先一步将孟志浩手中的画卷夺过来,孟志浩不甘心的怒视道:“请把画还给我。”
楚忆灏背对着他,望向平静无波的湖面,目光深邃而忽渺,淡然问:“你若告诉我,你与画中的女子有何瓜葛,我就还给你。”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孟志浩本惊颤的心渐渐淡定,也坳气的转身望着湖面,风散飞花絮渐飘,梧桐树叶也只剩寥寥数片。只有菊花还傲然挺立着。
“是吗?”楚忆灏邪魅一笑,视线紧逼着孟志浩的目光,威逼道:“你信不信,凭着这幅画,我就可以将你定罪,而且是死罪。”
孟志浩听罢,脸色倏变,心中暗惊,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听着他一言一语的威胁,忽而只是低头不语,更不知道为自己辩解些什么,是啊,因自己一时贪恋美色,私藏妃子画像,而忘了这幅画本身带来的祸害不浅。
若是自己私自将这幅画偷偷送给我,被人发现了,便会误会成自己和即将成为皇上妃子有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后宫耳多眼杂,自己遭了罪,也为此连累了舒兮隐,如此一来,自己因私心而所犯下的错误就无法原谅,祸害无辜,思极于此,亦不能坦然承认,心中彷徨,假如眼前这个男子没见过舒兮隐,是不是可以瞒天过海,抱着侥幸的心态试一试。。。。
“喂。。。你木头吗?想什么想得如此久,再不说话,别怪我改变主意。”楚忆灏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又打了什么歪脑筋。
孟志浩闻言,倏地抬头,有些语不论次道:“你。。。你乱说什么。。。我不认识,也不想和你再纠缠下去,请把画还给我。。。”又见着楚忆灏如芒如刺的目光,本鼓起的一丝勇气瞬间倾跨。
“你还是不肯说你和画上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孟志浩摇着头道。
楚忆灏笑着:“没有关系,那你为何看她的眼神如此暧昧。。。既然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毁了这幅画。”眼睛望着湖面,手伸出,手中的画,只要一松手,便可顷刻间掉进湖里。
“别。。。别。。。。”孟志浩害怕道。
楚忆灏淡淡一笑,面露凶光:“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画上的女人是此次选妃的姑娘,你居然私藏画像,若是我奏明圣上,将你们的奸情抖搂出来,你们将受到最无情最冷酷的酷刑,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