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等待能不能换回今生的一次回眸?千百次的回首能不能换回一次的相守,你在的日子我不懂的,离开了想说一声的心里话都没有机会,天意弄人啊!
秦菲静静的躺在床上,一个睡去的公主一样,不再理会世间的一切,就这样安静的躺着。
“还有机会吗?”秦墨抬起头看着秦明,秦明的药剂师的等级秦墨知道不会很高,不过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就像溺水的人总是会拉住身边的一切一般。秦明无奈的摇摇头彻底的断了秦墨的念想,秦墨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秦菲,天堂的精灵为什么会遭受到这样的事情。
“不过?”秦墨的眼神一闪起身抓着秦明的衣领,急切的看着秦明。“你想到了对不对?你一定有办法救秦菲的对不对?”
“我只能说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救不了秦菲的,不过我的恩师也许可能的”秦明没有挣扎,考虑了良久缓缓的说道。
秦明是一个药剂师,药剂师和武者一样,虽然拥有的地位不如武者是那般的崇高,不过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而一个普通的人想成为一个人人羡慕的武者或者是药剂师必须有一个师傅教其武技或者说药剂师的知识,没有这些想成为一个药剂师就是一个笑话。就算是一个很垃圾的药剂师或者武者的背后都有一定的势力。听见秦明这样说秦墨的心神大定。
“我们现在可以去吗?我想菲儿一定很想醒来,这样的日子她一定很寂寞”
“师傅的药剂师的等级很高,不过师傅的脾气很是怪异,我也不知道师傅会不会救菲儿,而且能不能救得了也不知道 ,”
“那总比现在干等着好吧!”
“、、、 ”
“我的师傅是一个很奇怪的老人,我们师门一共有三个人,我是最小的一个,当初师傅收我之时我的年纪还小,虽然跟着老人修行了一段的时间,不过师傅二十年前就莫名其妙的把我逐出了师门,现在去找他不知道师傅会不会网开一面”秦明的脸上布满了愁容,有些的筹措,只有有一线的机会秦明都毫不犹豫,不过秦明是丝毫都不敢把机会放在自己的师傅的身上。
“嗯?”这次轮到秦墨傻眼了,不是吧!被逐出了二十年了,按照秦明的年纪来算应该逐出的时候正是二十多岁,现在去求那个怪老头,有戏吗?
“不知道能不能,不能再回来也行”秦墨对着秦明坚定的点点头。
秦明暗叹了一声,也点点头,往事依旧,不过现在物是人非而已,此行全是为了秦菲,纵然不行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从天意了。
当要离开秦家庄的时候已近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秦克和秦墨一行人在秦家庄的庄子的门口站着,秦克的拐棍点点地,看着即将远行的儿子和秦墨,微微一笑,没有往日的严肃的模样。来的人并没有多少,不过只有秦墨秦明和秦克三个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秦墨也没有和小三这个小徒弟打招呼。
“去吧!”秦克扬扬自己手里面的拐棍,对着马车里面的俩人说道。
“爹,你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
“没事,我只是想在庄子外面晒晒太阳,你们去吧 !”
“爹、、、”
马车扬起了一层的烟土,随行着老人慈祥的眼神,马车越走越远,逐渐的远离这个世人不会打扰的庄子里面,秦墨回过头看了一眼,随着马车的越走越远秦家庄逐渐的消失不见。
“你师父在哪里?”
“你听说过颠城”秦墨无奈的摇摇头,颠城?附近有这样的一座城?好像附近的只有俩个比较大的城市,就是云城和机关城,秦墨实在没有听说过附近还有一个城叫做颠城。
“颠城是一个不算很大的城市,百年中渐渐的没落了下来,本来和云城机关城并称天罗帝国的北方三大城的,不过没落之后的颠城逐渐的退出了众人的视线,而我的师傅就在颠城之中,我的师傅的封号叫做石千,是一个颇有名气的药剂师,不过脾气不算很好,此行秦墨你记得切不可逆着老师的心意行事,不然我们那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会没有。”秦明的眼中出现少有的慎重,不过脸上却带着崇敬,可见那个叫石千的老人在秦明的心里的地位很高,秦明并没有因为石千的逐出师门而有所的怨恨。
“好吧!希望他可以答应吧!”
魂界之上任何一个职业到了高阶之后都会受到人们的敬重,一般的情况下都会出现一个封号,武者的封号必须是宗主之时方才有,有的是自己闯出来的,有的是长者的赐予的,这个封号石千的药剂师最起码也是一个四阶的药剂师,秦明现在不过才一阶,也许石千的药剂师的药剂师的修为可以医治好菲儿吧!
颠城是一个没落的城市,确实是这样,不过所有的人都知道颠城没落了下来,不过很少有人知道颠城为什么在百年的时间迅速的没落了下来,彻底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们不过只知道突然间颠城被封锁起来了一般,几乎做到了与世隔绝的状态,没有大量的商队自然没有人气,所以人们逐渐忘记了这座城市,不过颠城还是有着难以去除的辉煌,颠城的辉煌的时候曾经是三大城之首,而且里面的武者如云,高绝的宗派都是其他俩个城不能睥睨的。颠城的规模也是不下河云城的规模相近,在机关城和云城的中间偏东的位置,离秦家庄的位置不算很远,不过也不算很近,比起云城稍远,比起机关城就要近的多。
“舅舅,你去那里之后发现了什么吗?”
“那天赵恒身上的火焰和那股威压你感觉到了吗?我们去了不过一点的痕迹都没有,像是在天地之间消失了一般”中年人有些的不甘,眼神有些的阴昧。
“我想我那亲爱的弟弟一定被烧死了,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舅舅你都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一定是这样”赵俊握住手中的琉璃盏,毫不犹豫的笑了起来。
中年人的眉头越加的皱的越深,没有丝毫的懈怠,杯中的茶水缓缓的摇荡着,发出一点一点的光晕,让人有些的迷醉,那天的威压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