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隐真情为师打妄语 丢真忆单奇戏心经
“喂,姑娘你怎会来到这儿,怀中的他怎么了”吼天关切的问道。
坐在草席上的女子听了吼天的话,双眼微微地张了张又闭了回去,一语不发。原来这怀中抱着一个男子的女子正是玛莉,她上凌云寨偷偷地探望皓皓后,下山时在半路上突然碰到失忆后被人夺去寨主之位的陀螺寨寨主单奇,她见单奇被自己点了大椎穴后神志变的如此不清,而今又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她本就爱慕单奇,现今她见到如此情形,心中更为怜爱难舍,于是她把那昏迷不醒的单奇牢牢地抱在怀中一时也不肯放手,先是上了摩天崖,后又来到这座荒芜的陈家大院。
吼天见自己好心相问,却遭到如此冷遇,顿感十分的无趣,正在怏怏不乐时,突然一阵肚饥之感袭上心头,于是默默不语地独自觅寻食物去了。
冷风夜吹,寒月照地,黑幕中有三个火点慢慢地从西北地方向陈姓古宅游移而来。“大哥今天运气真好,没多久就逮住了这样一个嫩妞”一个长着枣核脸、锣锅背,五短身材的丑陋男子说道,月光下可见他肩上扛着一个麻袋,麻袋内颤颤悠悠的象是有东西在蠕动。
“谁说不是,月光下看那小妞长的可真不奈”脸如乌枣,个似小童的男子帮衬着说道。
“还不快走,尽知道叨叨唠唠,一群没出息的家伙”一个刀子脸,身如”芦苇杆”的家伙大声嚷道。
原来说说嚷嚷一路走来的就是“花坞四丑”,上次他们在宝严寺调戏“九天穴神”时四人中有三人被“九天穴神”点中要穴,一人被凌云寨主捆绑在深山中曝晒三天三夜才被同伙救回,气焰上一时受到抑制,收敛了好长时间不敢出来为非作歹。可因当时“九天穴神”只想教训、教训他们,并没有使下狠手,那三人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息,穴脉经络自行被打通,慢慢恢复了功力,三人见大哥被陆强劫走,一路找了去,寻了三天三夜才找了回来。他们自此之后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过了不久旧习又恢复,一个月以前他们又夜夜去到街市,将那弱小女子掠来戏弄玩耍,玩腻后再将其买到妓院换取银俩以供挥霍,当地百姓苦不堪言。今夜他们又从闹市中劫了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准备驮到这古屋里进行戏弄。
月光下只见“花坞四丑”路过古宅大门前便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沿着宅外高墙折北而去,绕到古宅的边门进了宅屋。
“二哥,前厅怎会有灯光”那“花坞四丑”的小末“地上欢”轻声说道。只见那“风中鹰”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四人很快聚在一起,细语一阵,不知说的是啥,一会儿并蹲在地上默不出声。原来这古宅的边门正开在三进的后厅处,“花坞四丑”常将掠来的少女通过这个边门将女子带到这里进行奸污,那玛莉座下的那块草席并是他们在奸污少女时的所用之物。忽然刮起一阵劲风,前厅案桌上的油灯晃了晃便熄灭了,蹲在地上的“花坞四丑”突然“哇、哇”地叫了起来。这时透过边门洒进的淡淡月光,可看见一根洁白的圈身带将“花坞四丑”捆成一束,圈身带的另一端牵在玛莉的手中。原来那“花坞四丑”从边门进来时,本想这是一座荒芜古屋,因而无所顾忌,行走的脚步声甚重,被静坐在前厅的玛莉听见后,知其不是善人,恐有变故,她迅速吹灭灯火,轻步绕到后厅,借着边门洒进的月光蒙蒙胧胧看见地上伏着四个男子,旁边放着一个麻袋,见麻袋内有一物在不停地蠕动,就抛出圈身带将“花坞四丑”捆绑住。玛莉那圈身带因是非洲蜘蛛的粘丝和特殊金属混杂而制,不但极其柔软而且坚韧无比,那“花坞四丑”越挣扎被捆绑的越紧,”芦苇杆”见势不妙急忙运起蛤蟆术将那肚腹鼓起,瞬间他身体犹如一个圆球,随后突然吐出一口长气,肚腹马上收束,他手上一使劲将矮小的“地上欢”往下一按,那“地上欢”并钻出圈身带之外。脱出圈外的“地上欢”将身子一转,扬起手向玛莉打去,手刚伸出半途,却突然重重挨了一脚,‘咔嚓’一声,手骨已断,搭拉在那里痛的哇哇直叫。